34古代虐文里的炮灰攻34冬天来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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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肚子神情微微怔愣。虽是想着再要个孩子,可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


这次会是小皇子还是小公主呢,丽妃松开手,躺在床上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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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连忙问娘娘怎么了。


丽妃也不知道,他只是……只是……他蹙着眉想了半天也想不出缘由。


帝王的寝宫里。


张束呈上银制的长命锁,本身“金”过剩,便不宜带金*,精致的锁下还悬有三个小铃铛。


长命锁上通常刻“长命百岁”、“长命富贵”等字样*,怯玉?已经极尽荣华,不需再求富贵,萧倦便让人在锁上刻了“长命百岁”四字。


萧倦拿过长命锁,摇了下,听到清脆的铃铛声。他回过头,唤道:“过来。”


那铃铛声林笑却也听到了,他微蹙起眉头,想到的不是长辈对晚辈的祝福与期许,而是篝火夜里,月生脚腕上扣着的脚环,走起路来也是这样叮铃铃轻响。


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月生了。


林笑却起身,认命地走到萧倦跟前,低下脖子。


萧倦本来打算给他戴上的,但见怯玉?如此神情,反倒没那么急迫了。


“戴长命锁,又不是砍头,为何一副赴死模样。”


林笑却没反应。


萧倦抚上他的后颈,力度最开始轻柔,林笑却一直没反应,到最后萧倦竟直接掐上了。林笑却仰起头,微睁大眼,有些惊讶。


萧倦道:“你忘了,朕可以无法无天地宠你,但你不能被宠得无法无天。”


在萧倦眼里,他就是天,他就是法度。他可以无视规则惯例去宠爱怯玉?,但怯玉?不能无视他这个天与法度。


萧倦将长命锁搁到一旁,将怯玉?抱到怀里,让人拿来戒尺,不听话的孩子应当施之以惩戒,他要惩罚他。


“是朕娇惯了你。”最近这些日子,怯玉?竟敢多次忽视他,理都不理人,当真是娇惯坏了。


张束拿来了戒尺,整整一排,从窄到宽,最宽的比林笑却手掌还宽。


林笑却合拢手心,垂眸不看。


萧倦叫他把手伸出来。林笑却偏不。


他早就过了被夫子打手板的年龄,就算是幼时,夫子也没有打过他。


太子都挨了两手板,林笑却一次都没挨过。


没道理小时不挨,长大了反而被打。


萧倦制住他,强硬地将他手腕攥出来,叫他把手摊开。


林笑却瞪着萧倦,就不。


萧倦明白,确实是娇惯坏了。太多的宠溺,让怯玉?忘了当初是怎么战战兢兢在他面前跪下的。


萧倦也不用戒尺了,直接将林笑却翻身按倒,手掌直接打他屁股。


一下就红肿了,林笑却往外逃,又被萧倦捉回来继续打。


打了两下,左右各一下,林笑却不逃了,趴在地毯上说他错了。


萧倦问哪里错了。


林笑却本来是准备求饶的,可萧倦一定要办冬日宴的事近期困扰着他,加之今日被惩罚,怒气冲昏头脑竟说出了真心话:“错在没当好狗,没让陛下玩弄得愉快。”


萧倦听了,气息不稳,眼神阴鸷得吓人:“再说一遍。”


林笑却破罐子破摔:“臣说错什么了。臣说臣不娶妻不生子,不需要恩赐,陛下却一定要办冬日宴。臣能怎么办。”


林笑却笑:“干脆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告诉所有人,我不举,我是个废人。谁嫁我,谁就一辈子守活寡。”


萧倦将林笑却翻过来,直视他的笑:“你再说一遍。”


他今天还就说了怎么地了:“臣不举,臣天阉,臣废物,臣无能。臣就是个短命鬼,陛下,您要宠谁不好,认谁当儿子不好,非要找上我,我太累了,不想陪陛下玩了。”


“累?”萧倦气笑了,让所有人都滚出去。


张束赶紧撤了,其余人也惊慌地退下。


萧倦道:“你不举,好,朕给你治。朕亲自给你治!”


往事重演,用力砸萧倦也砸不疼他。烟花在白昼灿烂,林笑却低泣出声,彻底没了力气,晕眩着昏了过去。


萧倦手都没擦,胸膛起伏着将怯玉?抱了起来,怒喊道:“太医!”


兵荒马乱,太医诊断过后,林笑却仍昏迷着。


萧倦净了手,拿着长命锁细细抚摩,明明可以长命百岁,偏要骂自己短命鬼,不罚他,怯玉?只会越来越肆无忌惮,谁都能诅咒,给皇帝摆脸色还不够,还要咒他自个儿早死早超生。


萧倦不断抚摸着“长命百岁”的字样,到最后竟是要捏得变形,他勉强克制下来,将锁链扣子解开,走到林笑却床前,要给他戴上。


林笑却躺在床上,脸颊薄红,发着热汗,昏迷不醒。


太医虽说没有大碍,萧倦瞧着还是十分不痛快。


他按上怯玉?的额头,这么烫,竟然也算没有大碍。萧倦扯断袖子给怯玉?擦汗,擦也擦个没完,擦半天也不醒来。


萧倦真想掀了怯玉?被子,看他还怎么睡觉。一天到晚,白白葬送光阴。


可到最后,萧倦也只是把被子盖得更好,不让寒风藏进来。


长命锁戴了上去,人却没有醒来。


萧倦连被子带人一起抱到怀里,心里空得像是被烧焦了。明明是怯玉?风寒发烧,萧倦身体健壮,很少生病,大抵是热度会传染,怯玉?这个没本事的藏不住热量,把温度全给了萧倦了。


可一个人没了体温,不就成尸体了吗。


萧倦察觉怯玉?开始发颤,发寒,几乎把所有太医都召了过来。足足一整晚,怯玉?烧才退了,渐渐苏醒了过来。


醒了就好,醒了本该好好养病才是。萧倦却不知发什么疯把丽妃娘娘叫来了。


所有伺候的都退下,萧倦让丽妃把肚子露出来。


丽妃不解,萧倦让丽妃上床,解开衣裳,让怯玉?瞧瞧成婚生子并没有多么骇人。


丽妃羞红了脸,迟疑着不敢。


萧倦摸了摸他的脸,丽妃顺着萧倦的手掌蹭了蹭,点了头。


丽妃爬上床,解开扣子,没有全部脱下,只是掀开露出了肚子。其实他都还没显怀呢。


林笑却浑身乏力得躲都躲不了,他只能闭上眼睛。


但萧倦把他从被子里抱出来,强硬地拉过林笑却的手,覆在了丽妃娘娘的肚子上。


丽妃娘娘脸更红了,腿忍不住夹了下,又被萧倦分开。


林笑却就那样在丽妃娘娘的腿弯里,手覆着他并没有显怀的肚子。


丽妃安慰道:“没事的,生孩子而已,我不怕。别的哥儿也不会怕。怯玉?,你也别怕,你的妻妾会好好的。”


林笑却不敢挣扎,生怕伤到丽妃。但他也绝不肯睁开眼睛。


丽妃没忍住,就抚上了他的面庞:“真的不用怕,我的肚子干干净净,没有血,不脏的。”


林笑却没有睁眼,泪水簌簌落下。


丽妃的指尖被那泪水烫到了。他惊慌地收回了手,他看向皇帝,他不是故意的。


林笑却不是因为丽妃摸了他的脸而哭泣,他只是觉得难过,为丽妃感到难过。


林笑却嗓音嘶哑,他闭着眼问萧倦:“陛下,他是您的妻妾,他为您生儿育女。您为什么不保护好他?”


林笑却哭得停不下来,哭得像个孩子。他实在不明白这个世界是怎么了。


丽妃也跟着哭,他不明白林笑却为什么哭,可是怯玉?瞧上去好难过好难过,丽妃娘娘忍不住。


萧倦把林笑却抱了起来,他茫然地给他擦泪。


保护?


萧倦看向丽妃,丽妃哭得那样凄惨,萧倦想到他肚子里的孩子,单手抱住林笑却,伸出了另一只手。


丽妃娘娘见了,顿时不哭了,爬了过来,脸蹭了蹭萧倦的手掌,然后抬手搭了上去。


萧倦没有握住,丽妃娘娘不得不改搭为握,紧紧攥住了萧倦的手掌。


“陛下,”丽妃问,“臣妾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萧倦不适地挣脱了丽妃的手,摸了摸丽妃的头,道:“没有。你辛苦了,之后好好养胎,有什么缺的就开口。”


丽妃甜蜜地笑着说了“好”。


他见怯玉?还在哭,心里疼得又想哭,鼓起勇气道:“陛下,要不臣妾抱吧。臣妾有哄孩子的经验。”


萧倦拒绝了,让他穿好衣裳慢慢回宫去。


丽妃没有办法,只能孤零零地回去了。


萧倦抱着林笑却,林笑却一直哭,给他擦泪也哭。


萧倦到最后攥着长命锁,竟有些无助。


丞相府里。


伺候的下人们都在疑惑,怎么大公子不像往常那般爱玩爱闹,最近一直宅在屋里,都不出门乱晃悠了。


荀遂可不会管下人们怎么想,一旦开了荤,就很是止不住。荀遂这些天一边画谢知池,一边用画像不可描述,觉得不够带劲儿,把小世子也捎上了。


一番大动作后,荀遂倒在床上,感慨还是小世子更带劲儿。状元郎太正直了,不够娇;小世子身板软,恰恰好。


荀遂拍板决定,他要去当那个什么世子妃。


男人可以左拥右抱,他也可以。


先把小世子收入囊中,再寻机会找到他最爱的知池,找到了就狠狠地狠狠地不可描述。


荀遂脑海里一边是小世子那娇模样,一边又是谢知池那如月如风的清雅姿态。


想着想着竟然又开始了。


年轻人,真是活力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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