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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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象一门学的是内家心法,吾等生来便有先天之气,天地之气为后天,心法就是吐纳间融合其二,以内息强健五脏六腑……”秦砚负手在前,令贺、方二人端坐竹垫上,与他们讲述龙象一门的起源以及本门宗旨,最后剩一些时间则传授初始口诀,让二人按照他教的方法闭目入定。
他在二人周围转了两圈后,亦回到上首座位,却发现自己这个教的人却心绪难平,而令他这般的原因便在于眼前这二人。
秦砚强自令自己入定心神,不去想那些乱他心魄之事。
贺平乐与方连胜在王府待了大半天,直到太阳西斜才离开。
贺平乐坐上侯府马车,方连胜骑马,两人一起走出王府所在的街巷后便各自道别。
掀开车帘看街上景色,脑子里还在想师父所授心法的口诀,忽然听见马车里传出叮当声,她掀开座椅旁的箱盖,看见箱盖里的几坛酒才想起来有件事没做,赶忙拍了两下车壁,对外吩咐道:
“停车,再去趟王府。”
今早出门时,邱氏让人给她传话,说是在车里摆了五坛四季酒,说今天是第一天以弟子的身份去师父家,得带点拿得出手的见面礼才行。
贺平乐开始是记得的,后来见师兄两手空空,贺平乐自己也不好送,免得师兄尴尬,就想着等学完归家时再给师父拿去,差点忘了。
马车再次在康平王府门前停下,贺平乐拎着那五坛四季酒的箱子从车里出来,拒绝了车夫的帮忙,自己拎着再入王府,却没去后院,而是直接把酒搁在门房就走了。
秦砚在书房中看禁军处的卷宗册,书房外传来敲门声,老管家拎着一坛酒走入,秦砚抬眼看了看,那熟悉的酒坛子成功让他把卷宗册放下,问道:
“此时送酒来作甚?”
老管家喜气洋洋道:“贺小友去而复返,给您送酒来了。”
秦砚心尖一麻,脱口而出:“让她进来。”
老管家摆手纠正:“不是不是,她放下酒又走了。”
“是门房不让她进吗?”秦砚从书案后走出,一副要追出去的样子。
“不是!”老管家慌忙拉住他,秦砚这才反应过来:“她放下酒就走了?”
“对啊,放下就走了。”老管家无奈道:“老奴就是来告诉王爷一声。”
秦砚转身回到书案后坐下,蹙眉问:“她没留话?”
“就说了让门房送去给王爷,其他没有。”老管家如实道来。
秦砚鼻眼观心,重新拿起卷宗册,凝视书册片刻后道:
“我知道了,收起来吧。”
老管家见王爷心情有些低落,他也不知怎会如此,原本是想来告诉王爷这个消息让他高兴一下的。
秦砚等老管家拎酒告退后,才把手中卷宗册烦躁一抛,端起手边茶水喝了一口,想起多年前她怀揣刚出锅的糖芋苗给他送来时的样子。
如今时移世易,她眼里有了别人,就再不与他亲近了。
眼里……有别人?与他何干?
不过就是觉得前后有落差,他习惯了平乐对他好,一时有些不适应罢了。
用这番话成功把自己说服,秦砚收敛心神,不再去想其他,默默等待这种异样感觉的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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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禁军处演武场。
两道身影在沙地上比试,周围不时传来叫好的声音,因为比试中的一道身影飞快地将另一道身影摔倒在地,以绝对的优势取得胜利。
那被摔的是南衙禁军十六卫将军的左千牛卫吴将军,另一个则是康平王秦砚。
秦砚十六岁就在禁军,四年之久,这些将军的面孔好些都很熟悉,后来中毒后,禁军便一直是太子在监管,说是监管,其实与放任差不多,并不是太子不想管,而是管不了,统领武将与文臣不同,武将须得有实打实的能力才叫人信服。
禁军被放任了好几年,南衙北衙已经在无形中分出好几个派系,大多以十六卫将军为首,现在被秦砚摔得鼻青脸肿的吴将军就是其一,不仅仅是他,从早上开始,秦砚已经连摔五个卫将军,校尉超过十人,而禁军中有想挑战秦砚的也可以,不过须得先过方连胜与韩幸之那关,若过不了关,便没有资格与康平王交手。
韩幸之与方连胜见秦砚胜了,一人上前送水,一人上前送毛巾,秦砚喝了口水往剩下未上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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