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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克耳朵发痒,他听到一墙之隔似乎同样在诉说什么,努力分神后,只得到一阵一阵凄冷的风声。他找不到信息打断雌父疯狂的暗示,也找不出理由推开雄父的空隙。
他感觉自己是一颗青涩的果实,却正被养育他的荆棘用锋利的刺一根一根扎穿,直至百孔千疮。
“修克。修克。”
伊瑟尔.南脸颊熠熠生辉。夺回主动权的雌虫焕发荣光,像重新坐回赌桌的疯狂赌徒。
不过,他这次的筹码是他自己和他唯一的雌子。
所求,出路、前途、大好未来。
“不要怕,听雌父的话。”伊瑟尔.南道:“虽然我们的牌很烂,但没事,对手是那个废物雌……”
修克浑身激灵下,终于想起什么能打算自己喋喋不休的雌父了。
他狼狈挣脱出伊瑟尔.南的怀抱,走到桌前,在白宣良给自己的洗漱用品中翻出一管全新的修复霜。
这是白宣良无声的关心。
他要修克这孩子仔细收拾郝誉留下的那些伤口。
修克捡这一管修复霜,走到门口,递给伊瑟尔,“雌父。”
你拿去用吧。别说了。快拿去用吧。
伊瑟尔.南下意识抚过自己的脖颈,“不了。”他知晓这是白宣良那老好人给孩子准备的东西,若是过去在郝怿那,他早不请自拿。
“你在外要装作不认识我。”伊瑟尔.南推回修复霜,再次叮嘱,“不管我遭遇什么。你都要看不见我,知道吗?”
这种容易暴露关系的东西,就别再拿出来了。
*
二天,天没亮。
郝誉屁滚尿流爬起来,穿上不知道谁的衣服裤子就要跑路。
他在亚萨的疗养别墅里住一晚,一晚上全隔墙听亚萨和数个军雌乱来。因为实在是太吵了,郝誉甚至把受情伤的年轻军雄雅格叫起来,边听小的如何受情伤,便听隔壁老的如何啪啪啪啪到天亮。
“……这些军雌是按照守夜排班来的吧。”郝誉揉着自己的黑眼圈,大吐苦水,“真是够了。要不是没地方去,我才不来你师傅这里受苦。”
被迫听了一晚上长辈啪啪声的雅格神魂颠倒。
特别是被迫回味自己的痛苦初恋,边听隔壁师傅和军雌疯狂行事。年轻军雄的世界观再一次灵肉分离,恍惚到意识模糊,靠在墙上出神。
“不是还有一位前辈住在这里吗?”雅格低声道:“我们要不去他哪里住一下。”
郝誉:“他雌雄不忌。”
“?”
郝誉继续丢猛料,“你知道他这次为什么进来吗?他撅完普通雄虫,居然试图撅军雄,给大伙打到住院。”
“?”
“还是强行撅。真是要死。”
郝誉上下打量雅格的体格,面露沉思,“除去情感问题。那家伙人确实不错,人品能排我认识里的前三。你要去吗?他最近尝试三人行。”
雅格疯狂摇头,屁都不敢放一个,继续自己的灵肉分离思考:他在这样的群体里搞纯爱真的能行吗?
不知道。
纯爱似乎没有出路。
“前辈。我们真的不能结婚吗?那谈恋爱呢那种纯粹的特别美好的恋爱呢?”
“嗷。别想了。”郝誉敲打年轻军雄的脑壳,反复给他洗脑,“纯爱是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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