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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不止,张合到完全合不上的程度后,郝誉随意在其中对那根舌头展开另一种程度的暴力。他压住,咬住,用力吮吸。
伊瑟尔不得不双脚盘住郝誉的腰,双手抱住其脖颈。他那条浴巾围起来的衣物草草掉在地上,被郝誉一口气踹飞到墙上。
“舌头伸出来。”郝誉道,“我看看伤。”
他刚刚失控了。
这也是郝誉要待在疗养院的原因之一。他这个精神状态,军部根本不派他前往战场。
伊瑟尔伸出还在流血的舌头,舌根处银灰色的虫纹一直蔓延到舌尖,鲜血被涎水冲淡后,在舌尖汇聚成淡粉与少量鲜红。
“早听话不好吗?”
郝誉用两根手指捏住伊瑟尔的舌头,稍微用力往外拽,看清伤口,不意外听到到雌虫求饶的呜咽声,“忍一下。我晚点给你拿药。芋芋还要复习。你少在他面前晃荡影响他心态。”
楼下传来敲门声。
郝誉的消食活动也到点了。
他松开手,任由伊瑟尔坐在地上,径直走到门口,“伊瑟尔。”
伊瑟尔涕泪纵横,狼狈万分。他喘息之余,微眯起眼睑,在余光中看向那残忍暴虐的军雄。
那张脸完全隐藏在黑暗中,眼神光扭曲晃动,鬼魅般幽暗。
他道:“我哥的一切都该是白哥和芋芋的。”
郝誉一点一点合上门,声音飘忽不定,随着门缝的光线狭窄成一条直线,“他们才是一家人。”
*
餐桌上,修克坐立难安。
他原本只看中点了最贵酒水的那几桌,觉得全是雄虫的那一桌最随便最好糊弄,壮着胆子搞第一单试试水。
他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
“不要紧张。”白宣良扎好果汁放在修克面前,安慰这个和亲子差不多大的孩子,“郝誉是个好人。”
不。
我并不为这个事情烦恼。
修克站起来,恐惧与羞耻令他等不及郝誉承诺的一大堆好处。和军部那些人拿到资料戳破他的真实身份比起来,他宁可继续身无分文在街上游荡。
“我还有事情。”
门外响起地面车停靠的声音,军雄拿着几本协议书和档案下来。郝誉也差不多完事,打着哈哈,勾住修克僵硬的身体,笑盈盈走到门口。
第十一章
来者还是那军雌,郝誉暂时记不住他的名字,也没有必要记住。
疗养院里的军雌用的都是假名,有一些人的名字三天一换,郝誉都不知道这到底是他们的个人爱好,还是保密工作人员在发癫。
“郝誉阁下。您家真热闹。”军雌板着脸嘲笑郝誉,递上文件夹。
郝誉一点都不感觉被冒犯。他半个身体挂在修克身上,压得孩子喘不过气来。
“怎么说话呢。我住的地方难得热闹一回。”郝誉扫一眼文件夹,拆也不拆整个拍在修克的胸口,叮嘱道:“自己去看。不懂就问。”他说完,又捡起另外一个文件,这回倒认真撕开封条,查阅前几页把白岁安叫下来。
这是白岁安想要的“助学名额”。
郝誉没耐心全部看完,扫一眼后,全部交给侄子。自己去和白宣良说话,将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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