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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性”上面,他作为美术生天生奇思妙想,脑海里的构图也清晰,很多时候只一眼,一个道具,他就能想象到谢良平是怎么用起来那东西玩弄自己屁眼的。


谭马以为谢良平看不透,可他想的还是太简单。含辛茹苦十几年,谢良平连他哪根头发丝有几寸都一清二楚,他怎会不知道儿子在想什么?


放下茶盏,谢良平又一次叫来茶师。他冲茶师勾手,附在对方耳边低言几句,对方脸上露出惊讶,却没问原因,乖乖照办。


谭马眼皮跳,坐立不安:“你跟她说什么?”


谢良平没瞒着他:“驹儿在想什么,爸爸就说了什么。”


这下,谭马脸皮烧的更烫,更厉害,心脏砰砰在心口跳起来,手掌心也下意识抓紧裤子,紧张的直咽口水。


他试图狡辩,“我什么都没想,你才不会知道我想什么。”


谢良平哼笑一声,不做反驳。片刻茶师又一次进来,只是这次上来的茶换了一只大容量的玻璃壶,一只壶嘴细长光滑,里头茶叶也不似方才滚水冲过那样舒展,大约是温度不高,连带的杯子都换了,还特意上了一只直径不小的铜盆。


谢良平挽起袖子,嘱咐茶师:“菜晚些,随时听命。”


茶师再一次退下,细心将周围等的服务生带走,留下宁静的包厢,和父子二人。


欲行不轨,满心颤颤。


谭马喉咙里烧起火焰,双手紧攥,牙齿上下抖动,臀缝里的穴眼时而剧烈抽动,仿佛已经预感到要被折磨,被爸爸玩。


这一壶茶可不算少,谢良平将袖子折到肘位,大掌拎起玻璃壶,茶水倒进铜盆。高处落下的水柱砸在盆底中央,发出音阶般响声,随着水位上升,那声音逐渐清脆,只有水流敲击水面,干净而纯洁。


“驹儿,来,坐爸爸这里。”谢良平叫谭马,向他晃了晃手指。


那样随意的动作,谭马的喉咙却好像被掐住,浑身紧绷成一条线,双腿不自觉朝谢良平走去。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听见人说“脱了裤子”,真就乖乖解开牛仔裤拉链,连内裤一起褪到脚腕,运动鞋也甩到一边,赤脚落在红木地板,等待谢良平发出下一个指令。


谢良平下一个指令没来得及发出,秘书打电话,告诉他今年在新疆举办的画展有一个当地画家身体抱恙,临时换成了另一个,需要他返京审批。


好端端一场性爱被敲碎,谢良平沉默之后,回复对方马上。


饭吃不成,爱也做不成。谭马提上裤子,很慢地系上牛仔裤纽扣,全程没说半个字,脸上表情已经将不高兴出卖个干净。


他怎么不恨呢,谢良平这两年太忙了,一年也不能真的和他一起吃顿饭,倒是做爱经常。他怎么说也是个需要关心的高考生,年纪多少不算大,正缺少父亲关爱,谢良平就这么辜负他,为了公事一次又一次。


谢良平在茶水中洗了把手,纸巾擦干净指尖,抚摸谭马的脸。


小家伙躲过,就是不高兴:“我算懂了,为什么他们说不要嫁给当官的。”


话里怨气太重,谢良平好笑:“为什么?”


“因为眼里只有功名利禄,没自己的情人。”谭马拉开门,冲外面走去,“别上菜了,打包,我带回家吃。”


经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下意识看谢良平,见人一手拿着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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