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舔舐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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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在很久之前,南乙就想象过,假如要向秦一隅告知自己找到他的过程,应该从何开始,如何展开,是坦白一切还是编造谎言……毕竟这真的很漫长,也很偏执。

    他像个疯子想尽一切办法搜寻这个人的痕迹,无孔不入地钻进每一条和秦一隅有关的缝隙,查找他的行踪。

    这是很不正常的吧,但他的确这么做了。

    很多种方案,很多种说法,在脑子里周旋了许久,可真到了这《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

    “你怎么知道?”

    “我也有过。”南乙将掉落在脸前的碎发拢到耳后,耳垂上,秦一隅的唇环闪着细碎的光。

    “自从我外婆意外去世之后,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彻底消失。”

    这句话说出口的瞬间,他感觉自己终于浮上水面,深深地、狼狈地呼吸了一口氧气。

    秦一隅愣了很久。相同的遭遇,相同的玄之又玄的幻听,甚至连听到的声音都一样,换做是任何一个人这样说,他都不会信。可偏偏是南乙。一切都像是不可言说的某种指引,将他们推到彼此身边。

    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在面对南乙时会有那样的直觉,为什么对他解释彝族的信仰,他的眼神看上去很痛。

    也知道,他为什么会在梦里掉眼泪。

    “是……什么时候的事?”

    “七岁,很巧,也是车祸,肇事逃逸,就死在我面前,她临走前什么都没说,只是摸了我的眼角,抹掉眼泪。”南乙手指了一下,也很无所谓地对秦一隅笑,“就像你上次在舞台上那样,抹了一滴红色的眼泪。”

    像你第一次亲我之前,抚摸着我的眼角。

    省略了那些悲苦的经过,他像陈述无关案件那样冷静、毫无波澜,“后来的很多年,我只要静下来,就会听见救护车的声音,无论是走路、上课,还是睡前,影响很大,只能自己想办法调节。”

    “什么办法?”

    他说着,抬眼看向秦一隅,很直白地告诉他:“我会听你的歌,把这些声音压下去,很有效。”

    一阵夜风吹过,很凉,柔柔地拂过秦一隅的脸。

    呼吸仿佛都暂停了一秒。

    然而南乙没再说下去了。

    他仿佛一个短暂跨过危险边界的人,又谨慎地收回了脚步,回到最稳定的壳里。

    这是一个过分坦白、过分赤.裸的夜晚。

    他有一种预感,如果再继续说下去,自己恐怕真的会在秦一隅面前流泪。

    那太软弱了。

    于是他站了起来,收拾了桌上的东西,打算离开,“回去吧,我室友今天不回来,你可以……”

    “南乙。”

    秦一隅忽然开口,叫住了他。

    南乙抬头,头偏了偏,“怎么了?”

    秦一隅抬起头,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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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们说你休学了。”南乙垂着眼,盯着石桌上深深浅浅的裂痕,“谁也不知道你去哪儿了。”

    他也找过秦一隅的辅导员,对方不信任他,拒绝告知休学的申请理由。

    “我受伤了,出了车祸。”

    南乙听到,心一动,眼神无声地移到秦一隅的左手。

    他们之中更坦诚的向来都是秦一隅,因为他什么都不害怕,都不在乎。

    “当时是周淮的表哥安排的私人医院,周淮告诉他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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