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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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经验,反倒越哄怀里的女儿声音哭得越洪亮。

    赵时宁被哭得脑仁都疼,她见过女儿仅仅两次,每一次女儿都是在安安静静地睡觉,以至于她以为小孩子都是安安静静的,乖乖巧巧的。

    她哄了一路,女儿就哭了一路。

    赵时宁完全摸不着头脑。

    【要不你还是把孩子还回去吧,孩子总归还得亲生父亲照顾,你这样连自己都顾不上,再带着个孩子可怎么是好。】

    赵时宁很赞成生子系统的话,但她本来就没想独自带着孩子,也没想过把孩子从谢临濯身边夺走。

    “你懂什么?你知不知道失去了才懂得珍惜,不让谢临濯吃点苦头,长点教训,他下次要是再拿孩子威胁我怎么办,等过段时间,我就把女儿送回无羁阁。”

    【那就好,我还以为你真要带着小孩闯荡江湖呢,别的不说这也太危险了,这绝对不能行。】

    赵时宁却无心听系统的话,抱着哭得越来越凶的女儿,她也要跟着哭了,苦着脸问道:“你别说那些没用的话了,你倒是想想办法怎么能让她不哭,再哭要是把嗓子哭坏了可怎么办。”

    【不至于吧,天生仙骨,不死之躯,怎么可能把嗓子哭坏了,可能小仙子睡醒了精力旺盛,就想嚎几嗓子吧。】

    如果生子系统有实体,赵时宁肯定一脚就踹了过去。

    【咳咳,你这不能问本系统啊,本系统只管生孩子,不管养孩子。】

    赵时宁抱着孩子飞回了情人桥,宾客早已散尽,摆满千年仙果的筵席还在,没有半点动过的痕迹。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去。

    赵时宁后知后觉她好像离开了很久。

    白琮月就坐在这无边夜色中,身前滚满了一地的酒坛。

    赵时宁数了数没有数清,但也不是很在意他喝了多少酒,也不是很在意他是不是在借酒浇愁。

    “小月亮,别喝了”

    赵时宁难得有些不自在,抬脚踢了一下酒壶。

    白琮月却罕见没有搭理她,自顾自饮着酒,好像要把自己灌醉。

    赵时宁抱着孩子,腾不开手,若是放在以往她早就上手跟他抢酒壶,逼着他搭理她。

    “小月亮,你生气了?”

    赵时宁站在他身前,也

    挡住了他身前倾洒的一地月色,让他再度陷入在一片暗沉的阴影之中。

    白琮月不答,反倒只是笑,笑容颇为嘲讽。

    “我还以为……你不会再回来……”

    赵时宁本来还觉得理所应当,见他这么凄惨可怜的样子,外加怀中的孩子还在啼哭,她心中有鬼总觉得白琮月意有所指。

    赵时宁不自觉又开始心虚。

    她僵硬地咳嗽了几声:“我不回来还能去哪?难不成你真要我回无羁阁跟谢临濯在一起?”

    白琮月听着她这样说,讥讽的笑意更盛,他狐狸眸弯起,牢牢地盯着她,“现在不走……是不是我身上还有什么是你未得到的?你这样的人怎么会和谢临濯一起。”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又饮了一大口酒。

    “你在乎的……也只有你自己……”

    白琮月说的每一句话,都正中赵时宁的心脏。

    她脸色变了又变,被人看透的滋味到底不好受,可又强行按捺着不去发怒,只能咬着牙阴阳怪气道:“是啊,就你最聪明,你这么聪明,不还是落得现在这种狼狈的境地。”

    白琮月的笑容艳丽得刺目,他听着她毫不留情攻击他的话,手中的酒壶没有握稳摔落在了地上,可他却陡然放声笑了起来。

    “是啊,这一切不过是我咎由自取,我从未怨过你分毫。”

    他明明是在笑着,却又像是在落泪。

    赵时宁觉得白琮月快疯了,她想抱着孩子落荒而逃,但又不知道她到底该逃去哪里。

    “这就是谢临濯生的那个野种?”

    白琮月微暗的目光落在赵时宁怀中抱着的孩子。

    赵时宁顿时警铃大作,连忙像是一只随时愤起的小兽,亮出了獠牙和利爪。

    “你想做什么?不准打我女儿的坏主意,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不会放过我?你要杀了我么?我肚子里也怀着你的孩子啊。”

    白琮月的掌心落在腹部,连神情都变得柔软了许多。

    赵时宁将女儿抱紧,防备地瞪着白琮月。

    有时候血缘关系很难用只言片语讲清楚,在她见到女儿的第一面,赵时宁就很难再用点数去衡量。

    “别用这个威胁我,你要是伤害到我女儿半分,我就算拼了我这条命也会杀了你。”

    赵时宁的话不带一丝情面。

    白琮月的心纵使碎成了无数片,可还是因为她这句话被深深刺痛。

    他强行忍耐着皮肉抽搐着的疼意,装作好像不是很在意的模样,“所以……为了谢临濯的孩子,你可以杀了我的孩子?”

    “你不要胡搅蛮缠行不行,在我心里明明都是一样的。”

    赵时宁忍不住蹙眉,可她又觉得以白琮月丧心病狂的程度,要是真背着她伤害她女儿又该怎么办。

    “你若是真做出什么无可挽回的事情,你也可以这么认为。”

    白琮月再也问不出话了。

    他很想愤怒很想生气,他很想去大声地质问她在她心里他到底算什么。

    可千万句语言成了苦酒,烧得他的胃又痛又冷,白琮月又想干呕,他也分不清是因为孕期反应,还是因为他喝了太多的酒。

    可他不想在她面前失态,哪怕是孕期反应,他也习以为常地暗自压抑下去。

    “她一直在哭。”

    “很吵。”

    白琮月被这哭声吵得头痛。

    赵时宁对关于女儿的一切评价,既敏感又偏心,她几乎可以将白琮月的任意的话任意的举动都猜测为是对女儿不善的攻击。

    “哪里吵了?小孩子爱哭是天性,怎么就吵了?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女儿,才故意这样说她?你怎么这么矫情,小孩子不过哭几声,你都要这般斤斤计较。”

    赵时宁又抱着女儿哄了哄,但根本无济于事,“你说的倒是轻巧,有本事你来哄她啊,你也就光会说说。”

    她这话刚说完,白琮月站起了身,从她怀中接过了女儿。

    赵时宁以为他要对女儿不利,还未动手,就见他笨拙地把孩子抱着怀中,然后轻轻哼起了曲子。

    她听不懂这曲子的内容,只觉得怪好听的。

    一直哭泣的女儿。

    慢慢停止了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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