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叫人既欢喜,又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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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到最后去看结果了。

    得亏掌柜是我表哥,我信得过他,要换成其他掌柜,我还不知道被人糊弄成甚样呢。”

    钟文谨顿时找到了共鸣。

    顺风洋货行比大嫂的

    布庄开业还早一个月呢,正是季度盘账的时候。

    洋货行生意太好,三个月的时间,光账本子就记录了足足六本。

    她前儿看了半日,就一个头两个大。

    一想到年终盘账时,自己可能需要核对二十四本账本子,她就忍不住眼前一黑。

    必须要找机会将借贷记账法弄出来了,不然真是遭不住。

    然后瞌睡就遇到了枕头,大嫂今儿竟然给自己递了梯-子,这她必须得把握住啊。

    钟文谨忙附和道:“谁说不是呢,我前儿盘了半日账,就累得头晕眼花,回来后躺在塌上歇了半日才缓过来。”

    庄氏刚想说你个有孕在身的孕妇,既然看不了账本,自己这个婆婆替你看就是了,何必硬要逞强?

    就听钟文谨话锋一转,高兴道:“可是巧了,我昨儿去跟番邦商人进货,随口抱怨了一句,不想他们手里竟然有一种一目了然的记账法,叫借贷记账法。

    我给了他们十两银子,他们便将此法教给我了。

    大嫂若是感兴趣的话,回头我教给你呀。”

    姜椿玩笑道:“我可不占二弟妹便宜,十两银子的学费我得分摊一半才行。”

    果然,钟文谨立刻就上钩了。

    钟文谨白了姜椿一眼,嗔道:“大嫂若是如此‘斤斤计较’的话,从秋家薅来的一千两银子我也得分你一半呢。”

    姜椿举手,作投降状:“好好好,那我就厚着脸皮沾二弟妹的光啦。”

    庄氏没插言,就这么安静坐着看她们妯娌俩“你侬我侬”。

    听着听着,突然想起一事来。

    她重重地冷哼一声,冷着脸对桂枝道:“不是叫你如实禀报吗,怎地还不开始?”

    姜椿这家伙,真是插科打诨的行家,被她这么一打岔,自己差点将这茬给抛诸脑后了。

    桂枝看向姜椿。

    姜椿嘻嘻哈哈道:“看我做甚,你照实说就是了,母亲又不是外人。”

    庄氏轻哼一声,不为所动。

    这家伙嘴巴跟抹了蜜一样,说明她惹的祸不小,想哄着自己替收拾残局呢。

    桂枝只能硬着头皮,将先前在西市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部说了出来。

    庄氏:“……”

    钟

    文谨:“……”

    钟文谨对这个大嫂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

    她管天管地就罢了,竟然还管到自己亲爹的亲事上头了,简直就是我辈楷模。

    事关亲家公,庄氏一时间也不知该说姜椿什么好。

    静默好一会子后,她这才开口问道:“你就打算这么一直绑着郝娘子?她要是死也不肯松口呢?”

    姜椿老神在在道:“不会的,她这种一心想要攀附权贵的势利人,最惜命不过了,怎可能会死不松口?”

    她俩现在正是比谁更狠,比谁熬得过谁的时候。

    反正被绑在石柱子上风吹日晒,并接受百姓围观的不是自己,姜椿可不觉得自己会输。

    就绑着呗。

    一日三餐有郝掌柜这个兄长负责给她投喂,饿不死渴不死,吃喝没问题,但她还能不拉撒不成?

    但凡她做不到当街站着拉撒,那这局就是姜椿的稳赢局。

    如果她当真豁出去,连脸都不要了,那这样的人就太可怕了,姜椿更不能放人了。

    *

    事实证明,姜椿的法子果然很有效。

    傍晚时分,宋时桉从衙门回来,进门就道:“娘子,布庄隔壁韩记粮店掌柜的妹子被你绑在石柱子上两个时辰了。”

    姜椿脑子里也不知哪根筋不对劲了,突然想起了几句前世看的虐心短篇的对话。

    “王爷,王妃已经被您绑在城墙上两日了。”

    “那她知道错了吗?”

    “王妃被摄政王救下来,已经住进摄政王府了。”

    “???”

    于是姜椿顺口就问了一句:“那她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宋时桉走到屏风后,边脱官服边笑道:“方才家丁来报,说郝娘子痛哭流涕,哭着喊着说自己错了,求娘子你饶过她呢。”

    姜椿嘴角抽了抽。

    果然小说不是现实,现实中可没什么人敢从自己这个宋家大奶奶手里救人。

    且不说太子姐夫跟宋家人会如何,光自己这个一言不合就上演全武行的人儿,就够他们喝一壶的。

    姜椿得意地勾了勾唇角。

    然后吩咐桂枝道:“你去跟家丁说,让他们放人。

    再跟郝娘子说,她最好说话算话,从

    此见到我爹就绕道走。

    若是敢食言,我就把她儿子送进宫里去当太监!”

    要是郝娘子以后再故态复萌,自己可就成了镇不住人的银样?枪头了,往后还不知道会有多少寡妇,甚至小娘子往姜河身边凑呢。

    她可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郝娘子的儿子是亡夫的遗腹子,她没将他扔给夫家,而是带着他回娘家蹭吃蹭喝,证明她心里很在意这个儿子。

    打蛇打七寸,对方越在意什么,姜椿就往对方心窝子上捅。

    果然郝娘子听了桂枝转述的话后,差点没疯了。

    偏姜椿只是口头警告,并未做出甚行动,她就是想去衙门告,也无从告起。

    这下她不想消停也只能消停了,因为她赌不起。

    其他妄图想要打姜河主意的人,见郝娘子被自己整治得如此凄惨,为了自己的脸面跟性命,她们也会偃旗息鼓。

    经此一事,姜河应该能耳根清净了。

    宋时桉换完衣裳出来,净了手后,拿葱白细长的手指刮了下姜椿的小鼻子。

    笑道:“娘子不但将为夫管得服服帖帖的,还管到岳父的亲事上头,这河东狮的名声只怕更响亮了呢。”

    姜椿伸手捉住他的手指,边把玩边笑嘻嘻道:“响亮就响亮呗,我又不像其他嫁到别家的小娘子,得忧虑自己会不会因为行事不当而被婆家休掉。”

    自己可是招了上门女婿的妻主,只有她休人的份儿,没有被人休的份儿。

    宋时桉不过玩笑一句,心里并不觉得她的做法有甚不对。

    那个郝娘子敢招惹姜河,就得做好被姜椿暴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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