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夫君,不要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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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声音说道:“是为夫的错,让娘子受苦了。”

    姜椿:“……”

    靠,丫还得意起来了?自己吐槽他的话,反倒成夸他了?

    她拿脚后跟推了他的后腰一下,没好气地说道:“快点干活,别想偷懒。”

    宋时桉:“……”

    这可是你说的,待会儿你可别求饶!

    他两手重新掐住她盈盈不足一握的腰,如她所愿

    地埋头奋斗起来。

    姜椿开始有些不适,但没过一会子,不适开始褪去,她也渐渐开始尝出来些许趣味来。

    这趣味随着他的奋斗一点点地增强,舒服得她嘴里重新哼唧起来。

    姜椿睁眼,透过朦胧的红色烛光,看向正半趴在自己身上吭哧吭哧努力的宋时桉。

    他中衣的系带不知怎地松垮了,已见雏形的胸肌以及六块腹肌若隐若现,洗头后并未梳起的墨发铺散了半炕,与她的头发勾缠在一起,根本分不清哪些是他的哪些是她的。

    倒是应了“结发夫妻”这个词儿。

    她伸手拉开他中衣的系带,伸手模向他的腹肌,手指如洗衣服般,在那六块漂亮的腹肌上搓来搓去。

    宋时桉垂首,看向她作恶的手指,眸色更深了几分,动作也愈发狂热。

    姜椿被晃得快要散架,哼唧声也随之变得稀碎。

    她艰难开口,求饶道:“你慢点轻点。”

    宋时桉很会选择性装聋,对她的话充耳不闻,甚至还奋斗得更努力了一些。

    不过一刻钟,姜椿便支撑不住,尖叫着蹿上山顶。

    宋时桉本还想再支撑,奈何她阵仗太大,他又是头一回经历这登顶礼花的洗礼,实在抵抗不住,也跨上山顶。

    他腰腿一软,直接趴到了她身上。

    姜椿伸手楼住他,两人俱都气喘吁吁,身体微微发抖。

    她觉得还挺满意的,本以为头一回敦伦,会疼得要死不活,完全享受不到半点乐趣。

    都是必经过程嘛,为了后头的幸福生活,她可以忍。

    结果根本不怎么疼,她竟然还享受到了,简直就是意外之喜。

    自己辛苦写出来的美强惨男主,没便宜旁的女配,最后便宜了自己这个作者,简直不要太合理。

    谁有意见?

    有意见也得憋着!

    姜椿伸手抚着宋时桉柔顺的长发,笑嘻嘻道:“夫君是我的人了,你放心,我肯定会对你负责的。”

    宋时桉:“……”

    这话应该自己来说才对吧?

    但他没反驳,只伸手将她抱紧,淡淡道:“说话算话,若是敢抛弃我,我就是上穷碧落下黄泉,也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他头一次知道原来敦伦

    是件如此快乐之事,难怪恁多男子沉溺温柔乡。

    不过他并不后悔自己上辈子孤独终老,毕竟旁的女子都不是姜椿,他并不想娶回家,也更不可能与其敦伦。

    他只想跟心爱之人敦伦,也只有与心爱之人敦伦才是乐事。

    姜椿故意抖了抖身子,笑嘻嘻道:“哎呀,夫君疯批的样子好吓人,人家好怕怕呀。”

    自己说的可不是玩笑话,偏她嘻嘻哈哈不当一回事,宋时桉气得咬了咬后槽牙,哼笑一声:“我观娘子精神头极好,没半点疲惫模样,显然还有体力与为夫再来一回。”

    说着,不等她回应,直接与她合二为一。

    姜椿“啊”地叫了一声,震惊道:“还来?”

    他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到自己身上,边奋斗边哼笑道:“总得叫娘子尽兴不是?”

    姜椿伸手拍了他的脊背一下,气呼呼道:“谁说我没尽兴的?你自己贪吃就罢了,还想把帽子扣我头上,我看你是学坏了。”

    是真的学坏了,自己都还没教到换姿势呢,他竟然就将自己抱到他身上来了。

    无师自通?

    不过姜椿确实没太大不适,想着他头一次尝鲜,难免会贪嘴,再来一次就再来一次。

    但她却低估了一个身体完全康复还练了几个月剑,练出胸肌跟六块腹肌的成年男子的耐力。

    对宋时桉来说是再来一次,但她对来说却是亿次。

    她一次次尖叫着原地飞升,循环往复,仿佛没有尽头似的。

    爽当然爽,就是太爽了,爽得次数太多了,她觉得自己实在招架不住。

    最后不得不楼住他的脖颈,哭唧唧地向他求饶:“夫君,不要了,我受不住了。”

    宋时桉没立时停止,而是又一次送她上去后,自己这才也跟着上去。

    两人都累得筋疲力尽,本想先抱着歇息会儿,缓过劲来再清理收拾,结果竟齐齐睡了过去。

    *

    或许是太累了,姜椿寅初就醒的生物钟失效,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天亮。

    她睁眼瞧见外头天已大亮,连忙推醒趴在自己身前的宋时桉,自己一骨碌爬起来。

    她匆忙穿上衣裳,伸手推了下正往身上套中裤的宋时桉:“你到旁边去穿,我趁着爹还没起来,把弄

    上血的被单拿去洗了,回头还得盖呢。”

    当初成亲时,因为本地习俗招上门女婿不兴大办,姜河只请刘婆子给做了一床大红喜被,连条大红床单都没扯。

    昨夜姜椿为了图喜庆,直接将大红被单从喜被上拆下来当床单铺了,得赶紧洗干净再缝回去。

    宋时桉提着中裤站起来,往炕尾方向走了几步,给她让出位置来。

    姜椿一下将被子掀开,伸手去扯褥子上头的大红被单,结果手伸到一半,人就怔住了。

    大红被单上,黄的白的痕迹都有,唯独没有红的。

    没有落红?

    宋时桉系好中裤的腰带,见她跪坐在那里没动静,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立时也是一怔。

    没有落红?

    难道上辈子那个姜椿,在尚未与自己成亲的时候,就已经有过相好,还同人敦伦过了?

    这个姜椿显然并不晓得此事,不然这会子不会惊呆在当场。

    而且,以自己对她的了解,如果她事先知晓此事的话,在与自己心意相通后,必定会说与自己知道,不会恶意隐瞒。

    不行,必须不能让姜椿知道此事。

    他们两人互相爱慕,敦伦之事上也极合拍,本该和和美-美地走下去,若是毁在这事儿上,可太不值当了。

    而且姜椿性子洒脱又乐观,成日笑呵呵的,连带得自己心绪也平和许多,如果她知道了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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