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吧唧亲了一口(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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耙:“是夫君先躺下勾引我的,我上钩后你又做出这么副生人勿近的模样,耍我玩呢?”

    “我何时勾引你了?”宋时桉瞪她一眼,红着脸解释道:“我那是腰上没劲,一下没撑住,这才仰倒的。”

    “哦?”姜椿挑眉,一副不太相信的模样。

    宋时桉艰难地点了下头:“是真的没撑住。”

    姜椿见他脸蛋红得跟熟透的苹果似的,散发着诱人的香味,简直就是引诱自己在犯罪。

    她只纠结了一小会儿,便果断胳膊肘一弯,上半身一个下沉,嘴巴贴到他的脸蛋上,然后“吧唧”亲了一口。

    他是自己的夫君,自己出钱又出力,鞍前马后照料他,拿点福利怎么了?

    不能又让马儿跑,又不让马儿吃草吧?

    至于将来沾他内阁首辅的光,那是将来的事情。

    未来又不是没有变数,万一到时自己沾不到光呢?

    只有拿到手的好处才能叫好处,拿不到手的好处那叫画大饼。

    给别人画大饼可以,不能自己画大饼坑自己。

    “你……”

    宋时桉整个人都惊呆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想说些什么,却只憋出来一个字。

    姜椿却是直起身来,两手掐腰,理直气壮道:“我怎么了?我是你娘子,亲你一口怎么了?别大惊小怪的。”

    宋时桉:“……”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自己并不想与她有身心的牵扯。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跟她讲道理:“我身子骨还未养好……”

    话才刚开头,就被姜椿给打断:“夫君你身子骨还未养好,不要成日惦记圆房的事情,这可不利于你养身子哦。”

    宋时桉:“???”

    她果然很擅长倒打一耙,黑锅直接扣自己头上了。

    他只能换个说法:“女子要矜持,这等事情,当由男子主动才对。”

    姜椿闻言立时又顺杆爬,再次沉下身子,将脸蛋凑到宋时桉面前。

    她伸手指着自己的脸蛋,闭上眼睛,一脸期待地说道:“那夫君亲我吧。”

    宋时桉:“……”

    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女子!

    简直是没法同她沟通,人话不听

    ,就会胡搅蛮缠。

    他无语道:“你适可而止。”

    “‘适可而止’是什么意思?我没念过书,听不懂这么高深的话哎。”

    姜椿睁开眼睛,眨巴着大大的杏眼,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宋时桉在心里哼笑。

    没念过书?你猜我信不信?

    面上却只能换个说法,沉下声音,冷声道:“好了,别闹了!”

    姜椿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性子犯了,立刻闹起来:“谁闹了谁闹了?分明是你自己说要主动的!

    你到底亲不亲?不亲咱俩就这么耗着,耗到爹回来,让他好好瞧瞧咱俩多恩爱,大白天就叠在一起!”

    宋时桉:“……”

    他无奈地闭了闭眼,这家伙说话如此口没遮拦,实在是没眼看。

    “下去吧,别闹了好不好?”

    他放缓声音,柔声哄劝。

    宋时桉的声音本就清雅磁性,哄人的时候又极尽温柔,听得姜椿骨头都酥了,差点就要点头同意。

    关键时刻突然清醒了过来。

    “靠!”她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脏话,这家伙竟然对自己施展美男计,自己差点就中招了。

    她将目光落到他比先前略红润了些的唇瓣上,威胁道:“我劝夫君你最好乖乖从命,不然惹恼了我,可就不只是亲脸蛋这么简单了。”

    宋时桉眼睛随着她的目光下移,顿时就明白她的意思了。

    自己要是不亲她脸蛋的话,她就要强吻自己的唇瓣。

    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只能艰难抬头,嘴唇在她脸蛋上轻轻一贴,然后迅速退开。

    脸蛋跟脖颈仿佛被大红染料侵染过似的,红透了个彻底。

    “哎呀!”

    姜椿一把捂住自己被亲过的脸蛋,大呼小叫地嚷嚷道:“哎呀,我被夫君亲了,失了清白,夫君可得对我负责!以后你要是不要我,我就不活了!”

    宋时桉:“……”

    这瓷碰得,比上回进城试图碰瓷她的老头都假。

    但自己亲了她的确是事实,这做不得假。

    不过这可是她逼自己亲的,并非自己主动想亲她。

    至于负责,就算没有这茬,他也会带她回京,让她当上首辅夫人,一辈子荣华富贵。

    所以,亲就亲了罢,也没甚大不了的不是么?

    他叹了口气,仰头朝窗户的方向看了一眼,说道:“爹快回来了,你赶紧下去吧。”

    姜椿跪趴着不动,斜眼看他:“你少和稀泥糊弄我,除非你答应对我负责,不然我可不下去。”

    宋时桉无奈道:“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姜椿不依不饶道:“说得不情不愿的,一看就是在敷衍我。”

    宋时桉闭了闭眼,深吸口气,将手举到耳侧,郑重道:“我宋时桉对天起誓,此生会对姜椿负责,不离不弃,若违此誓,天地不容。”

    对她负责,不离不弃,可不代表要跟她做真正夫妻,这是两码事。

    将手放下来,他瞪着她,没好气道:“满意了吧?”

    姜椿那可太满意了。

    古人,特别是古代文人,最重誓言,轻易不发誓,一旦发誓,那真是上穷碧落下黄泉都不敢违誓的。

    她麻溜地从他身上翻下来,笑嘻嘻道:“我也会对夫君负责,不离不弃的。”

    宋时桉坐起来,淡淡道:“那真是多谢你了。”

    “夫君跟我客气什么?”姜椿朝他抛了个媚眼,然后跳下炕,蹦蹦跳跳地做午饭了。

    屋子里沉寂下来,宋时桉长长地叹了口气。

    这个不知道哪来跑来的孤魂野鬼,缠人的功夫一流,他着实有些抵挡不住。

    而灶房里,姜椿边切萝卜边哼歌,心情那叫一个美。

    现在是亲脸蛋,以后就是亲小嘴,亲脖颈,亲身前,亲……

    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只要自己脸皮够厚,最后肯定应有尽有。

    “椿娘!”

    大门“哐当”一声被推开,姜河的大嗓门在院子里响起,语气中带着焦急。

    “爹。”姜椿应了一声,放下刀跟萝卜,边在护巾上擦手边往外走,嘴里问道:“爹,怎么了?”

    姜河小跑着过来,伸手将姜椿拉进灶房,小声道:“银姐儿出事了,我去邹里正家借骡车,你跟我一起去你姑家。”

    姜椿吃了一惊:“银姐儿怎么了?早起我去我姑家的时候,也没听我姑说啊。”

    姜河叹气道:“才出的事儿,路上再给你细说,我先去借骡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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