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第35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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剂嘛,什么时候能给我?#34;他又焦急问道,#34;真的能提升精神力等级吧?#34;#34;呵,当然。#34;刘东笛似乎看不起如此卑微的导演,随后玻璃瓶和桌面碰撞的清脆声音响起,#34;现在就行,不过,还不到入药的时候,等我的吩咐。#34;
音频结束。
导演愤愤道,#34;他还害死了我的孩子!#34;
#34;是他!都是他!你们赶快把他抓起来枪毙了!#34;
说着说着,丧子之痛又袭上心头,导演涨红
着脸冲去要和刘东笛拼命,然后又被警虫抓住绑了起来。
【这下证据确凿,没得辩驳了吧?】
【居然是提升精神力的药剂,这可是明令禁止研究的啊!】【红线都敢碰,我是佩服的。】
【违法项目都做,是不是还用了虫体做实验?太恐怖了。】【基因学教授其实是杀虫犯……一想到我上过他的课就害怕。】【真的看不出来,原来刘东笛是这样的虫。】【震惊,刘东笛给的药剂害死了那个虫,所以之前的主播也和刘东笛有关系?】
刘东笛咬紧后槽牙,终于反应过来导演那声尖叫是因为什么。都说了听他的吩咐,到时间再喝了,非要擅作主张,死了活该。原本的计划是,他击毙傅南桀,导演背锅,自己利用雄虫身份,拉上雄保就能脱身。
但事到如今,不仅傅南桀毫发无损,导演的孩子死了,临时反水,甚至还把实验的事情抖落了出来。
刘东笛不动声色地调整好情绪,从被污蔑的受害者转换成苦衷难诉的悲情角色。
他哭诉道,#34;对不起,可能说了你们也不相信,但我真的不是故意针对傅南桀的。#34;
“我只是想收集F级雄虫的数据,你们都知道F级的概率有多么的小,我作为研究基因学的虫,真的很感兴趣。#34;
“至于那个实验??”刘东笛的声音逐渐悲切,“我知道,帝国不允许研究精神力,尤其是提高精神力的违禁药剂。#34;
#34;但是我都是为了杉杉啊!#34;
靠在阶梯栏杆上的傅南桀听到这里,感觉胃在翻涌,快吐了。
刘东笛继续道,“我只是为了幼虫的等级而焦心,我只是想让杉杉变得更好,我只是爱我的孩子,我有什么错!#34;
【啊,爱崽心切,好像可以理解了。】
【放你雄的屁!违法就是违法,还爱杉杉,你的药都害死别虫的孩子了,神经病!】【操!害得我都飙脏话了,想卖爱崽虫设是吧?Sorry,不吃三次元病娇。】【有种小说里里面科学狂魔的感觉。】【很恐怖,又意外能理解,走了极端的雄父心。】
坐在黑暗房间里的水军听到这里,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点击发送通告。
虽然老板要没了,但既然自己钱已经拿到位,就把事情办完得
了。
于是星网上出现了一则拉踩博文,对《萌虫向前冲》这档娃综里的四位雄父做了全方位的对比。
从外貌性格到行为处事,再到生平事迹和路虫评价,以及精神力等级。
安翎墨和徐寅虎不用多说,是众虫皆知的优秀。
该博主主要拉出了刘东笛和傅南桀作为比对。
刘东笛不仅温柔,还会做一手好菜,恩威并施,对刘杉有多好,观众都是有目共睹的,是个完美雄父的形象。
但是傅南桀,不仅经常诞骗江干洛,还只会烧烤、煮泡面这些不营养的东西,并且还带他打游戏。
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但现在,网络上所有的热度都集中在娃综里,这条博文的浏览量涨势缓慢。
直播现场仍在继续,刘东笛还在哭诉自己对杉杉的爱,说自己没有错。
傅南桀忍不住嘲讽,#34;对,你什么错都没有,你只是进行违禁实验,犯了法,害了虫。你这也叫爱?#34;
刘东笛使劲偏过头,眼睛像利箭一样射向傅南桀,发疯般喊道,#34;你懂什么?你怎么懂爱?#34;#34;你这种没有雌君,没有亲生幼虫的虫是不会懂的!#34;
【哎,可能确实是吧,没有经历过的虫,很难理解刘东笛扭曲的爱。】
【傅南桀虽然很爱江千洛,但始终是养虫和养父的关系,跟亲生的就是不一样。】【哈哈哈,怎么会没有雌君?不是和元帅结婚了吗哈哈哈!】
#34;你这样的虫,怎么能理解我呢?
#34;你不过就是连婚姻都需要假装的,可怜可悲、没虫要的F级废物雄虫!#34;
刘东笛口中对傅南桀的恶意倾泻而出,狠毒几乎化为实质,恨不得当场活剥了傅南桀。傅南桀万万没想到,刘东笛到了现在这般虫赃俱获的地步,还能回过头踩他一脚。真的服了。
“啧。”傅南桀迎着刘东笛的目光,从楼梯口走到他跟前。没待他说出一句话,傅南桀被一只手拉住了。傅南桀侧头,看见是粉红猪。
差点忘了,管家还在这里。
他凑近粉红猪的耳边,悄声问道,#34;元帅介不介意暴露我们结婚的事情啊?#34;
br/gt;虽然以后可能会离婚,而且他俩的婚姻也是有名无实,但这个刘东笛都敢骑在脸上了,真的是太欠揍。
想到这里,傅南桀又叹了口气,#34;不过上次结婚证都全网看遍了,也没虫信,算了。#34;粉红猪始终没有说话,听完后,轻轻瞥了他一眼。
傅南桀没懂管家什么意思。
粉红猪松开傅南桀,两手放在头套两侧,轻点几个部位。
傅南桀听到极细微的咔嚓声。
粉红猪缓缓抬起头套,先是一绺白发垂落身后,接着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然后整个头套被摘
下。
江卿漫的长马尾高高束起,英气十足,面上仍旧是大众熟悉的淡漠,但好像又有所不同。就仿佛,平滑如镜的冰面裂了一道缝隙,露出冰层下的波涛海水。
他走到傅南桀前面,挡住刘东笛不怀好意的视线,居高临下地看着垂死挣扎的刘东笛。“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