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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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啊!”

    一大清早,甚尔把小少爷抱去了洗手间,才刚刚关上们,就听见洗手间里传来小少爷的惨叫声。

    “怎么了?”甚尔从手机中抬起头。

    他没有感觉到有任何外人的气息,也没有杀气,说明小少爷的人身安全一定是有保障的,那止于他为什么尖叫就得问问他自己又在搞什么名堂了。

    “甚!尔!!!”

    乌丸轻羽怒气冲冲打开洗手间的大门,一只手还捂着一边的脸,大大的眼睛满是怒气,死死瞪着某个自从住进来就赖在他房间不肯走的大高个。

    甚尔一把把人抱起来,他没有忘记昨天医生说的小少爷不能用脚的事情,问道:“你牙疼?是不是昨天晚上吃完了冰激凌没刷牙?”

    他记得他们吃甜品的时间已经很晚都要接近零点了,之后他们就睡觉去,还是有一定没刷牙的可能性的。

    “你看!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乌丸轻终于拿下了捂着脸的那只手。

    甚尔低下头,凑近一看——

    “哈哈哈哈哈!”

    “你还笑!你说着怎么办嘛!”

    乌丸轻羽白皙如玉的脸颊上赫然出现了一块红印子,面积看上去不是很大,但无奈乌丸轻羽的脸小,在上面就好像很大一块,再加上他本就皮肤白皙,一点点颜色出现在上面都会显得特别突兀。

    而那个地方,正是昨天晚上甚尔‘吃桃子’时留下的印记,刚吃完可能只是稍微有点充血微红,现在经过了一晚上,就全都显现出来了。

    乌丸轻羽听着甚尔的笑声,心里的气没处撒,只能双手握拳,捶打在某人的胸膛上。

    “没事的,等会儿擦点药,很快就会下去的。”甚尔把人放在床上,从旁边拿出了昨天医生给的药油,“要不就用这个吧,感觉功效都差不多!”

    “差很多啊!”乌丸轻羽赶紧捂着脸往后蹭了蹭,“那个是给淤血的,而且还是给脚腕的,我这个是脸上的,肯定不一样了。”

    甚尔:“对我来说都差不多。”

    反正自从觉醒了天与暴君的极致肉///体之后,甚尔几乎就没有生病的时候,对于药物的研究几乎为零。

    “哼!还不是你做的,要不是你昨天晚上.......”

    乌丸轻羽的声音越来越小,脑海中又好像浮现了当时的情景,已经一个晚上过去了,乌丸轻羽现在回想起来还是会忍不住心跳加速。

    他感觉自己一定是病了,一定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空气中忽然弥漫一股冲鼻的气味。

    甚尔半蹲在乌丸轻羽的面前,打开了药油的盖子,而空气中那刺鼻的气味就是从瓶子里发出来的。

    这种治疗跌打损伤的药油几乎都有这样的味道也不知道为什么。

    “脚踩上来。”甚尔拍了拍他那边稍微高出来的膝盖,把药油倒在掌心。

    乌丸轻羽照做,但还是问

    了一句:“这是要做什么?”

    “做什么?医生的嘱咐你是都忘了是吧?说要用这个把脚腕的淤血给揉开,昨天晚上都没弄,只能现在补上了。”

    乌丸轻羽:.......

    乌丸轻羽一听到昨天晚上这四个字,瞬间没声了。

    昨天晚上,乌丸轻羽感觉自己好像缺失了那一块记忆一样,他只觉得十分震惊,体温升高,心跳不停加快,人好像都快要晕过去了。

    以至于到了后面他是怎么换上睡衣,躺上床睡觉这一系列事情都完全不知道。

    不知道也没关系,乌丸轻羽觉得按照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他觉得不知道反而会更好一些。

    然而,生活中总是伴随着各种意外,尽管乌丸轻羽的大脑当时断片儿了,可广大弹幕朋友的脑子没有啊!

    【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嘿嘿,嘿嘿嘿嘿——(在现场的人)】

    【可恶!昨天这么精彩的内容我竟然都错过了!有没有菩萨姐妹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当然是发生了某种不可描述的事情了哈哈哈哈哈哈】

    【卧槽?真的假的?】

    【当然是假的了,开玩笑呢!快不要传递错误情报了,小情侣亲亲小嘴儿都还没进行到呢!】

    【昨天晚上是这样的,爹咪啃了一口小羽毛的脸,然后小羽毛人就傻了,好像丢了魂儿一样,但至少别人说了什么他还是能听见的。于是爹咪抱着小羽毛先去上了厕所(这个部分关门了没看见里面发生了什么),出来之后爹咪引导着小羽毛脱衣服换上睡衣,当然爹咪也是有下手去帮忙的。最后两个人躺在一个被窝里,开始睡觉。以上就是全部了,当然我说的只是当时发生的事情,至于当时现场的那个气氛,啧啧啧,那完全就是描绘不出来的暧昧!】

    【设想一下,昏暗的灯光下,爹咪站在前面发号施令,小羽毛自己一件一件把衣服从身上脱下来的那个场景——(我苦茶子怎么又没了?)】

    【飞到我这里来了(狗头),然后我发现我的苦茶子也没了】

    【我的苦茶子也飞了】

    【(苦茶子飞飞jpg)】

    【草,这是什么苦茶子群魔乱舞哈哈哈哈哈哈】

    乌丸轻羽看完这一切,整个人瞬间都不好了,他感觉自己好像又要马上大脑短片儿过去,不过可能有了昨天晚上的经验,他现在很好得撑了下来了!

    甚尔这边可没管乌丸轻羽丰富的心里活动,他一边看着药油的说明书,一边寻找乌丸轻羽脚腕扭伤的位置。

    乌丸轻羽只感觉有一个热乎乎还暖暖的感觉包围了他的脚腕,特别舒服,不禁微微眯起双眼,享受着这一切。

    “我要开始了,你忍着一点。”

    乌丸轻羽:???

    还没等他问出是什么开始了,包裹在脚腕上的温暖怀抱忽然变成了带有杀伤的武器!

    “好痛啊啊啊啊啊!我不要了!”

    “忍着,不许哭,一会儿就

    不疼了。”

    “不行不行,真的不行了,我受不了了。”

    “深呼吸,等一会儿就会舒服的。”

    “可是我真的,啊——”

    【妈耶,这是我们不付费就能听到的对话吗?】

    【知道的以为你们在治疗跌打损伤揉开淤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在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呢!】

    【可你真别说,小羽毛的声音好好听,爹咪真的能忍得住?】

    【嘿嘿嘿,好听是吧?我也这么觉得!】

    【啊啊啊啊啊我的声音是外放的!我舍友们都在啊啊啊啊啊我不活了!】

    【哈哈哈哈哈笑发财了,社死就在一瞬间】

    【幸好我一直都带着耳机,我就觉得着两个人最近的氛围越来越黏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roll在一起了,这个世界上还是有我在乎的人,所以就一直带着了(机智)】

    【我懂那位在宿舍的小姐姐的痛,我的声音也是外放的,然而我妈也在(瘫倒)】

    【看着直播怎么多出了这么多尸体(狗头)】

    乌丸轻羽倒在床上,他感觉最近过得好累好累,比他过去的所有都要累。

    甚尔用纸巾擦了擦手上的药油,把瓶子放回了床头柜上:“今天晚上还得来一次。”

    “我不要!”乌丸轻羽马上拒绝,“再让医生来开点能口服的药,这种需要揉开的真的太痛苦了。”

    真的离去世就差那么一点点。

    甚尔五无所谓地说:“我都可以,就是看你,我是觉得这种推拿类型的就是好的最快的,口服药会更慢一些,你要是这么喜欢被我抱着去厕所,那就随便你了。”

    乌丸轻羽:.......

    对他,洗手间,他把这个给忘记了。

    “那、那今天晚上轻一点。”乌丸轻羽把头埋在胸口,小小声地说。

    甚尔满口答应:“啊,没问题。”

    当然天晚上,卧室里再次传来乌丸轻羽的惨叫声。

    “甚尔!你混蛋!你根本就一点都没轻!骗子!大骗子!”

    甚尔只是握着小少爷白皙的脚踝,阻止对方的挣扎。

    不这样怎么能好的快呢?

    *******

    东京要靠近城市边缘的地方,有一栋二层楼高的欧式别墅,这里是酒厂第二把交椅朗姆的私人住宅。

    “这可真是怀念,我有多少年没有来这里了?”

    朗姆坐在沙发上,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他明显是认得这个声音的,不动声色,在面前空着的酒杯中倒上酒。

    朗姆声音嘶哑,脸上还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确实,我们确实是有十多年都没见面了——皮斯科。”

    声音的主人走出黑暗,那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身着一身黑色的西装,手上还拿着一个手提箱,好像某种在外公干的老员工。

    “对啊,是很长时间了,Boss今年几岁了来着?好像马上

    就要十七岁了,那这么说也有个十七年了。”

    皮斯科坐在朗姆对面的沙发上,只是看了一眼桌子上朗姆为他倒好的酒水,却没有动作。

    朗姆脸上笑容不减反而加深了些许:“你人老记性却还不错,既然知道那个小鬼今年的年龄。”

    “这是自然的。”皮斯科翘起腿,盯着杯子中琥珀色的酒水,“人老了,记性是不怎么好了,但也正因为人老了,有的时候才会开始怀念过去,想起曾经我们一同合作时的日子。”

    朗姆将倒好的酒朝着皮斯科的面前推了推:“既然是熟人相聚,那就先喝点吧。”

    “也好。”皮斯科端起酒杯,轻轻摇晃了两下,仰起头喝了一口,“确实是好酒。”

    朗姆双手抱胸,问道:“你就不怕我当场杀了你吗?”

    “我当然怕了,人活了这么大岁数,越活越会怕死,但是我也知道,想你这样的聪明人不会这么简单就杀了我。”皮斯科十分有自信,竟然又喝了一口朗姆给他的酒,好像在用这个方法来引证他的论点,“况且,你觉得我是那种没有任何准备就贸然来见你的人吗?”

    朗姆:........

    朗姆:“哈哈哈哈哈!”

    他先是沉默,随后大笑起来。

    “不愧是你,年纪大一点还是好,经验丰富,让我这把已经快要进棺材的老骨头好像又多出了一点继续坚持的动力。”朗姆感叹道,“废话也就不多说了,你这个时候回来还让那么多其他人也回来是什么意思?”

    皮斯科装傻:“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哼!原本分散在世界各地拥有酒名代号的人现在全部都齐聚在霓虹,你敢说这跟你无关吗?”

    “确实跟我无关。”皮斯科淡定地继续喝酒,“我可不是你朗姆如今在组织中的地位,我也只是一个拥有酒名代号的普通成员而已,真正让大家回来的不是我,而是那件从我口中传出去,即将要发生的事情。”

    “对!我说的就是那个你所谓的事情!为什么要让这么多人都来!?”朗姆质问道。

    皮斯科语气淡定,回问道:“一月一日是前任Boss的忌日,难道作为组织的高层不应该回来祭拜Boss吗?”

    朗姆:“这个事情每一年都是我在办的,你从来都没有插手,甚至连问都没有问过!”

    前任Boss的忌日,无非就是买一些贡品放在坟前摆着,再烧上一炷香,算不上有多繁琐,但一年定时这么一次,还是会觉得有点烦。

    “不是我不想过问,而是你朗姆从来没有给过我这个机会,不是吗?”皮斯科的眼睛盯着朗姆,在气势上一点都不输给对方,“当年事成之后你是怎么过河拆桥,排挤我,挤兑我,把我调离到偏远的国家去执行任务,又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将我在组织中培养起来的势力一个一个铲除,这些难道不是你朗姆做的好事吗?”

    朗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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