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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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阿姐,你又梦到四哥哥了吗?”
沈安颐趴在床边一下午了,她在漱石斋学完琴,听见女使说阿姐回来就要熬黄连汤,疑心人是不是病了,跑过来,就看见阿姐正躺在床上昏睡,说梦话。
小几上放着药碗,沈安颐不想惊扰阿姐,就趴在床边守着。
阿姐梦里时而哭、时而笑,可不论情绪如何变换,口中唤的,总都是那个宗家“四哥”。
沈安颐虽《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如游龙,剑锋所指游刃有余、疾风冽冽。
他现在大抵不会再陪她玩闹了,沈眉眉定在那里突然这样想。
闷闷的失落感毫无征兆地降临。
她不敢上前、更不敢主动唤他,直到院中挺拔如松的少年,望见了廊下定住的那道粉衫身影,他收剑回身,身披万道朝霞遥遥冲她笑了笑,先唤出声:
“眉眉。”
那一霎那,沈容音开始怨怪自己,长得太慢。
她生平头回无比迫切地想练剑,强健体魄,想早日长得能和四哥并肩而立。
可后来才知道,不是练了剑就是宗云谏,只是剑在宗云谏手里,才会那般威风好看。
她也不是想变强变威风,只是怕……会赶不及他。
宗云谏那一年,已十七岁了。
那之后的沈眉眉,勤奋刻苦地练过一段时间的身体,也在晚上对着铜镜里,总也长不高、前后平平的自己苦恼气馁过,那时并还不明白为什么。
后来却也明白了。
她此刻对着他舞剑兴许几分“居心叵测”,可不知道他看在眼里又是什么感受?
过去这些年,沈容音仍是那副绵软柔韧的花架子,她自己将这叫剑舞,并算不得“舞剑”。
舞剑该像他从前那样,意气潇洒、英姿勃发。
这支舞,挂牌子那晚,她其实原本打算取悦那位素未谋面的陆相,可没想到陆相本身,就是那晚最大的“惊喜”,仿佛冥冥之中,老天爷也不喜她拿他教的东西,随意糟蹋。
可现在专门耍给他看,大抵算不得糟蹋,权当是她归还给他。
沈容音听周遭安静下来,便知是等的人现身了。
她暗自盘算着,该如何在望向他的那一眼,自然而然、情不自禁地,唤出声“四哥”。
情分情分,无情怎成?
这厢挥枝转身间隙,沈容音将目光袅袅越过枯枝,望向不远处驻足的男人,可眼角眉梢的情绪还未及酝酿出来,一眼却正对上,不远处狐裘披身的男人,那双凝寒结霜的眉眼。
他看起来不大像念旧的样子。
沈容音动作微顿目光稍斜才见,陆行渊今日回府不是独来独往,他身后还跟着数名官员。
陆相爷府上美人献舞,众官员哪里敢多瞧,个个垂首望地,站成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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