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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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阁后发生的事,雪白的双颊又有些发热:“臣女原本来此,便是为了将玉佩归还殿下。”

    未曾想,阴差阳错,木已成舟。

    话音未落,头顶传来太子满是寒意的嗓音。

    “这并非孤的玉佩。”

    江萤惊愕抬眸,对上他凌厉的凤眼。

    他收拢手指,近乎是一字一句般告诉她:“这是容隐的玉佩。”

    江萤的下颌被他捏得生疼。

    她眼里涌起水雾,红唇微微张开。

    她想要解释,却又不知该从何解释。

    容隐便是太子的名讳。

    他便是太子。

    容隐的玉佩不就是他的玉佩?

    望着他越来越凶戾的神情,江萤的心倏然一颤。

    她想起指鹿为马的故事。

    也许这块玉佩是谁的并不重要。

    太子只是想找个借口处置了她。

    就像是后宅里处置爬床的婢女那样。

    江萤明眸微睁,心跳得怦怦作响。

    她往后闪躲,想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西暖阁里的事,臣女不会说出去。臣女可以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江萤的话未说完便被太子打断。

    他骨节分明的手往下垂落,修长的手指准确地扼住她纤白的颈。

    他收拢掌心,浓黑凤眼里寒芒骤显,似野兽露出獠牙:“你把孤当成什么?”

    江萤赤足站在地上。

    足尖不得不随着他的动作而踮起,渐渐也到了极限。

    她面颊微红,本能地以双手紧握住他的手臂,却不能挪动他的手指分毫。

    就当她呼吸艰难,慌乱地想着答案,以为自己答错便会死在当场的时候,西暖阁的槅扇被人叩响。

    廊前传来侍卫的通禀声:“殿下,凤仪殿掌事宫女青琅求见。”

    “她来得倒是及时。”太子语声愈冷:“令她来西暖阁见孤!”

    “是!”侍卫应声,快步往前殿的方向去。

    侍卫的脚步声远去,太子扼在江萤颈间的手却仍未松开。

    他分明的指骨抵在她的咽喉间,像是握着一枝随时都能掐断的花。

    但是他没有选择收拢掌心,而是反握住她的后颈,掌心施力,令她不得不踉跄着向他靠近。

    就当彼此的距离近到他的下颌都能碰到江萤的发顶的时候。

    太子蓦地低头,狠狠咬住了她微启的红唇。

    这次的力道要比她中媚香的时候狠厉得

    多。()

    江萤的眼尾当即便疼得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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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知道太子一定是将她的唇咬破了。

    她都能尝到彼此唇齿间淡淡的鲜血腥气。

    她想伸手推他,却又不敢妄动。

    毕竟太子的手还握在她的颈间。修长而有力,像是随时都能将她的颈生生折段。

    她紧张地握住他的手臂,呼吸微颤地承受。

    好在这个凶狠的吻并没有持续多久。

    掌事宫女青琅来得很快。

    随着侍卫的通禀声响起,太子松开钳制着她的手,带着满身怒意离开这座暖阁。

    青琅便等在西暖阁外。

    身后还跟着一十二名身着青裳的宫娥。

    她们未提宫灯,双手捧着的檀木托盘中置有新折的宫花。

    皆为长安城内罕见的名贵品种。

    色泽与品类各不相同,统共一百三十二枝,正好与前来赴宴的贵女们人数相当。

    随着太子步出暖阁,宫女青琅俯身向他行礼,语调恭敬:“奴婢奉皇后娘娘之名,将赏赐送达东宫,愿以殿下的名义分赏贵女,以示天家恩覃。”

    太子语意冷漠:“既是母后赏赐,孤自不推诿。”

    他的话音未落,身后的西暖阁中却传来一道重物落地的声音,伴随着少女吃疼的短促轻呼。

    本就安静的西暖阁前霎时静得针落可闻。

    太子秉性清冷。

    年过弱冠仍未娶妻。

    东宫内清净得连开脸的侍婢都从未有过。

    唯独今日……

    暖阁前众人神情迴异。

    青琅在宫中行走数十年。早已练就处变不惊的本事。

    此刻依旧微低着脸,神情恭敬,与之前并无半分区别。

    但随同的宫娥们却还年少。一时间少不得心念浮动。

    有几名沉不住气的,已暗暗抬首,往声来之处窥探。

    容澈抬步向前,锐利的视线正落在青琅面上。

    他问:“姑姑想看?”

    青琅俯身低首:“奴婢不敢。”

    容澈凌厉的视线扫过,青琅身后的宫娥们慌忙跪俯:“奴婢们不敢。”

    在众人的噤若寒蝉中,容澈抬步上前,将一支银红芍药握在掌心。

    “其余宫花分送下去,至于这枝——”

    他收拢长指,眸色微寒:“孤亲自拿去给她。”

    无人敢有异议。

    太子遣散宫人,走向身后西暖阁。

    推开槅扇,挥开帷幔。

    磐龙纹玉佩放在桌案显眼处,白鹤座屏后却已空空如也。

    藏在屏后的少女不知所踪,倒是东面半人高的长窗前,尚留着一张未能挪开的矮凳。

    春夜微凉的风自那扇敞开的长窗间涌来,将西暖阁中残余的热意驱离。

    太子收拢掌心,折断手中的芍药花枝。

    “跑得倒快。”他回首视向依旧在廊下等候的侍卫:“送她过来的人可有找到?”

    “属下无能。”侍卫于廊前顿首:“宦官潘升畏罪潜逃,途中意外溺毙。属下等人赶到时已无活口。其余涉及此事的宫人知晓甚少,恐怕即便是严刑,也再难问出什么。”

    “谁说没有活口。”

    太子站在白鹤屏风前,抬手碾过芍药娇嫩的花瓣,似狠狠碾住少女柔软的红唇。

    西暖阁内媚香早已散尽。

    但眼前的一切依旧让人烦躁。

    他抬起眼帘,眼底晦色深浓。

    “孤会亲自去审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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