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if线十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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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了,那么我肯定是比你先死了,我死后,江山肯定会落在你身上,我也不在乎那孩子到底是哪里来的,但若是与魏仓的皇室扯上什么关系,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苏言溪:“……”


她皱眉道:“那孩子真的是我的,她除了我之外没有其他的人了。”


苏言淙一脸疑惑:“可是你是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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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言溪:“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明白她的担忧与疑惑,“这件事还得去查,我一直觉得是南寂烟比较特殊,她不仅给我解了毒,还怀了我的孩子,可是我也没找到。”


苏言淙愁眉不展,“若她真的有这样的作用,为何不是苏言洄?而是你呢?”


苏言洄去魏仓大梵寺可是目的明确,苏言溪完全是误打误撞,不仅解了毒还有了孩子,这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疑点颇多。


而苏言溪又完全把心丢到南寂烟身上了,她道,“总之,我先给你提个醒,多少留些理智在。”


苏言溪点头:“我明白。不过我太喜欢她了,根本设不了心防。”她顿了一下:“你若是有担忧,你还是别告诉我太多重要的事。”


苏言淙:“……”


不知怎的,她竟从她的话语里听出了几分炫耀,“那倒也不用,她闲的时候让皇后多与她聊聊天便好。”


苏言溪摇头:“不行,她要在家养胎,进宫太麻烦了。”


苏言淙沉默了。


苏言溪挑眉:“皇兄,你与其惦念我与我的孩子,不如你和皇嫂自己努力,我一定好好辅佐她。”


闻言,苏言淙已经不想与她说话了。


不过听苏言溪坚信那孩子真的是她的,心里难免意动几分,现在还看不出来,等小孩子出来,应当会有更多的线索。


-


又逢休沐日,苏言溪提早准备好了出游的东西,且比平时更多,因为苏言淙和柳宜,竟也偷偷穿了常服,准备与她们一同出去。


苏言淙与苏言溪相貌还有几分相似,为了不让人认出来,还特意做了伪装。


南寂烟看向不远处的马车:“我与皇嫂坐一起便好。”


苏言溪撇嘴:“…不喜欢皇兄,皇嫂了,耽误我们一家三口出游。”


南寂烟朝她温和一笑,与柳宜一同上了侯府特制的豪华马车。


苏言淙看看她,指着一匹白马:“言溪骑这一匹,我特意给你挑的。”


苏言溪看了一眼,那马长得膘肥体壮的,绝对是一匹好马,她也喜欢,但比不上与南寂烟一同坐马车


的乐趣。


护卫依旧是从皇宫里抽出来的皇宫禁卫军。


苏言溪与苏言淙骑马,走在了马车的前侧。


马车里,南寂烟坐在柳宜身边,神色略微有些紧张,“皇嫂,有事吗?”


“喊嫂嫂就好。”柳宜笑道:“我听洛太医说,孩子长的很好,所以想看看罢了。”


孩子其实已经四个多月近五个月了,可在外人眼里,她其实也才三个多月,听到柳宜这样说,难免有些被人戳中心思的羞窘。


柳宜:“你别紧张,我与夫君都知道言溪做的混账事,也一直觉得对不住你。”


南寂烟愣了愣,脸色唰的一下就红了。


柳宜打量她片刻,心想她还真如苏言溪所说,太过害羞了些,她开口道,“不过今后肯定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若真的有,我看她直自己都把自己了断了。”


南寂烟看着她,以苏言溪的性格,确实会那样做。


见南寂烟眼眸微亮,柳宜便知她同意自己的说法,她摆了摆手:“不聊她了,听言溪说,你擅长琴是吗?”


听她提起自己擅长的事情,南寂烟明显轻松了许多,很快就与柳宜谈笑起来。


即便苏言溪和苏言淙就在马车外,却也听不见两人到底在说什么,苏言溪倒是不担心柳宜会像苏言淙一般,对南寂烟那么防备,不过南寂烟因为怀孕容易多想,情绪也不太稳定,她自然担心。


有侯府的人开路,马车很快就在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停了下来。


苏言溪立即翻身下马,在马车前等着,苏言淙则让人将早已打扫好的地方再清扫一遍。


林采荷扶着南寂烟下车,刚一掀开车帘,便见苏言溪笑意盈盈的看着她,又不好意思的偏了偏目光,看向柳宜:“嫂嫂,兄长喊你过去下棋呢。她已经摆好了棋子。”


柳宜:“……”


她看向南寂烟:“听言溪说,你也会下棋,她棋艺不行,不如我们下一局吧。”


苏言溪的棋艺说不上差,可与南寂烟下过几次,均是以惨败而告终。


南寂烟略微有些心动,此处风景极好,而且她听洛太医说,小孩子渐渐长大,可以适当做些益智的活动,能帮助她更好的成长。


南寂烟:“那便有劳嫂嫂了。”


苏言溪有些担忧:“下棋太伤神了。”她温声劝诫:“你不要下太多。”


“我有分寸。”


苏言淙已经摆好了棋盘,听闻柳宜与南寂烟要下棋便主动让开了位置,不远不近的坐着,苏言溪倒是径直坐在了南寂烟的身旁。


苏言淙提醒道:“观棋不语真君子,言溪你可不要说话。”


“我下不过她,你可不要小看我夫人。”苏言溪道。


一听这话,苏言淙认真了些许,静静的看两人下棋,柳宜的棋与她师出同门又常与她切磋,她自然了解了解柳宜的棋风,也知道她的水平。


但没想到南寂烟生的面容沉静,棋风却看似内敛


实则步步为营,波涛汹涌,倒像是…久经沙场之人。


明明听闻南寂烟祖上乃是文官,魏仓又重文轻武,出来的将军也都是含蓄之辈,这一首棋风也不知师从何处?


下了三局,南寂烟两胜一败,柳宜看出来最后一局,南寂烟应当是体力不支了,她诚心的赞叹:“没想到妹妹的棋艺这么好,怕是与国手相当了。”


南寂烟:“嫂嫂谬赞了。只是巧合罢了。”


她只是在京城时,无事可做,只能将下棋拿来打发时间,从大梵寺再到这里,几个月没怎么碰过围棋,她甚至明显感觉到自己思考的时间变长了一些。


柳宜可不赞同:“我常与永丰的国手切磋,你也差不了多少了。”


苏言溪将提前准备好的水递给她,又给她拿了甜枣,“休息一会儿吧,要是累到了,小朋友又要生气了。”


柳宜很好奇,声音温和道:“她那么小,怎么生气?”


苏言溪露出一口小白牙:“骗她的。”


南寂烟amp;amp;柳宜:“……”


她们待的地方不远处就是溪流,溪流下有不少流动的鱼,正好可以捉来做鱼吃。


苏言溪说:“鱼比较腥,先让兄长去捉一条,你闻闻,若是受不了,我就不下去了,免得你受不了我。”


南寂烟:“……”


柳宜建议道:“不如让侍卫下去吧,天气冷,下水容易着凉。”


到底苏言淙体弱,苏言溪又有些畏水,水又凉,贸然下水还是有些危险。


“不用。”苏言淙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低头拒绝道。


她将裤子卷了起来,手里拿着提前做好的叉子,走到水里摸了一圈,很快就从水里捉了条小鱼出来。


苏言淙从水里出来,解释道:“若是不喜欢再拿回去吧,免得捉个大的,再扔回去,我会舍不得。”


柳宜不知怎的,她突然想起苏言淙也是这般看待国库里的金子,作为一个皇帝,穷到这个地步也实在少见。


苏言溪接了过来,隔着老远让南寂烟闻,“怎么样,可以吗?”


南寂烟红着脸,轻轻嗅了嗅,她倒是可以闻到鱼的腥味,但在可忍受范围内,她点了点头:“你去吧。小心些。”


闻言,苏言溪立即弯了弯眼睛,学着苏言淙的模样,将裤脚卷了起来,又小心翼翼的将荷包摘了下来,放在棋桌上,赤着脚走进了溪水里,却不像苏言淙那般走进深处,只在外面转着。


南寂烟看着觉得有些奇怪,柳宜道:“言溪畏水,这小溪还是言溪知道不深,刚刚没过脚踝的情况下,她也只敢在外围走着,也不知是何时有了这个毛病。”


畏水?


南寂烟倒是不知道苏言溪有这个毛病,她的视线带着几分担忧,望向苏言溪。


还好苏言溪也不为难自己,过了一会儿,她捉到个鱼之后,很快就从水里出来了,小腿上泛着莹光的水珠顺着她的动作,没入脚底的细沙中。


她双手拿着鱼,问南寂烟:“烤着吃还是煮着吃?”


那条鱼挣扎的很欢,鱼尾的水珠不少都甩到了苏言溪的脸上,南寂烟:“……”


她还没回答,便听苏言溪自言自语:“还是煮着吃吧,鱼汤对身体好。”


“可以都做。”苏言淙木桶里已经装了五条大鱼:“这么多肯定是够用的。”


苏言溪凑过去一看,她自己的鱼也不小,但和苏言淙满桶的鱼比较起来就有些相形见绌了。


南寂烟:“喝鱼汤就好。”她用手轻轻指了指自己的小腹,意思很明显,小孩子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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