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9 章 番外《牡丹亭》嫁衣(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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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后背蓦地酥麻了下,詹鱼偏过头去和他接I吻。

    两个人对彼此都已经非常熟悉,只一个眼神,一句话,就能感知到对方来了兴I致。

    环着腰的手略一用力,等詹鱼反应过来,他已经被放在了洗手池上。

    他寻了个舒服的角度,后背靠着镜子,唇色嫣红。

    傅云青的手指穿过繁杂的红色嫁衣,碰到他白皙纤细的腰I腹。

    詹鱼的脸有些红,伸手帮他解I开衣服的扣I子,显露出男人健I硕的上I半I身,肌肉饱满,壁垒分明。

    修长的手指沿I着腰I线向I上,詹鱼无意识挺I直了腰,像是在迎I合对方的动作。

    傅云青的指尖捏住胸I前的珠玉,眼睛盯着詹鱼透着薄红的脸,手指不轻不重地揉了

    两下,珠玉立刻敏I?地肿I胀起来。

    “唔……”詹鱼轻哼一声,不自觉挺起胸I口在他的手上蹭,在他的指甲边缘刮过时,克I制不住地发颤。

    傅云青低头吻I住他,压着他的腰把人往自己怀里按,舌I尖顶开他的牙齿,去勾他的舌。

    詹鱼揽着他的肩,仰头回应他的吻,探I出柔I软的舌与他纠I缠,喉结滚动,吞I咽I下两人的唾I液。

    宝蓝色的蝴蝶发饰不安地颤动,珍珠坠子来回摆动,互相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傅云青放开他的舌,呼吸发沉地说:“可以不脱嫁衣吗?”

    “好,”詹鱼含糊地在他唇上吻了下,“不脱,工作室还有备用的。”

    傅云青低低地笑了声,手顺着裙I摆探I进去,出乎意料地摸到了一手温热的皮肤。

    “怎么脱了?”按理来说里面应该还有一层裤子。

    “准备洗澡的。”詹鱼轻哼一声,结果这家伙就进来了。

    “便宜我这个登徒子了。”傅云青压出一声低沉的笑,胸腔微微震动。

    詹鱼惩罚性地咬了下他的嘴I唇,力道不小,隐隐能尝到丝丝缕缕的铁锈味。

    手指曲起摸了下,指尖刚刚触碰到那层轻I薄的布料,就感觉到怀里的人颤了下,布料已经洇湿了一块。

    傅云青偏头含I住他的耳垂,牙轻一下重一下的咬I着。

    手指一挑,从布料边缘探I进I去,握I住已经醒过来的小小鱼。

    “鱼哥,今天用一下檀香味好不好?”傅云青压低声音说。

    他的声音本就低沉,刻意压着的时候,像是磨砂纸在沙石上磋磨,有种说不出的性I感。

    詹鱼被咬得红I肿的耳朵更红了一些:“不要。”

    那玩意儿用了,他明天真的还能下来床吗?

    “哥哥,不是应该让着弟弟吗?”傅云青用舌裹I住他的喉I结,轻轻吸了下,“嗯?”

    他后面的那个嗯刻意拉长,尾音微微上扬,像是一把钩子,勾的人心痒。

    小小鱼在日益熟稔的技术下没能坚持多久,就显露出颤I巍巍的姿态。

    詹鱼轻哼一声,但关键时刻,傅云青却用手堵住小小鱼的嘴,他低低地笑说:“用檀香吗?”

    “你给我放开!”詹鱼语气很凶,但眼睛却是红红的,难I耐地咬I住唇,声音里带着哭I音。

    傅云青不仅没有松开,还非常恶劣地拨了拨鱼口。

    詹鱼猛地抖了下,脖颈上青筋也跟着突突直跳。

    “用,”他磨了磨牙,“他妈的,赶紧给我松开。”

    鱼口上的手指往旁边挪开,立刻染了傅云青一手的濡I湿。

    急促的呼吸声响在安静的浴室里,伴随着淅淅沥沥的水声。

    傅云青捏着詹鱼的腿,在柜子里摸出早有准备的檀香油,就着手上的潮湿倒了半瓶往后摸。

    外来的刺I激让詹鱼又抖了一下,臀I眼下意

    识咬住男人修长的手指。

    手指搅I动I出咕叽的水声,等到松I软了,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往更I深I处送。

    詹鱼脸颊绯红,半倚着镜子,身上的红色嫁衣珠串凌乱,但还算是工整,宽大的裙摆遮住了裙下的风I光。

    檀香油很快就产生了作用,手指接触过的地方越发灼I热,水I泽止不住地往外流。

    每一下触碰都会激得詹鱼身体发颤,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摇摇欲坠。

    在傅云青准备塞I进第三根手指时,詹鱼抬脚踩在他的胸口,眼尾像是染了胭脂的红,语气焦虑又恶劣:“要就赶紧,别他妈墨迹。”

    傅云青闷笑一声,偏头在他的脚踝上咬了下,撩起眼皮说:“好,都听鱼哥的。”

    他把人抱起,抵I在墙上,嫁衣的裙摆堆叠在腰间,一部分自然下垂,遮住了两个人的衔接。

    詹鱼不自觉咬紧了唇,哆嗦着蜷起了脚尖。

    隔着厚重的嫁衣,依旧能感觉到瓷砖墙面的凉,但身体却是热的,衔接着的地方更热,水渍滴滴答答往下落,沾湿了裙摆。

    头上的珠串来回晃动,碰撞出激I烈的脆响,宝蓝色的蝴蝶颤颤巍巍地扇动翅膀,胸前的璎珞摆动,相互纠I结在一起。

    傅云青握着他的腰,手臂肌肉隆起,脖颈上鼓起分明的青筋,甫一进I去就感觉自己被温热的小I口I吸I住。

    急促的呼吸声在浴室里交I缠,詹鱼的头止不住地后仰,像是寻求呼吸的鱼,意识在崩溃的边缘游走。

    脆弱的喉I结暴I露在空气中,傅云青低头吻住,用舌I头打着圈吮I吸。

    “你他妈,慢I点——”詹鱼眼眶发红,手指无力地勾着傅云青的肩头,声音因为激I烈的撞I击显得支离破碎。

    傅云青哑着声音说好,但却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重。

    詹鱼感觉自己好像要被撞I碎了一般,眼尾坠着的泪珠滑下,沾湿I了鬓角和脸颊,嘴唇被咬得充I血红I肿。

    傅云青抱着他的腰,把人高高托起又猛地放下,整个柱I体丝毫不差地顶I了I进I去,激得敏I?的突I起止不住地疯狂颤抖。

    詹鱼垂I死般呜I咽出声,手指在他的后I背I上抓出一道道鲜明的血痕。

    傅云青按着他的后颈,在近乎窒I息的块I感中吻住他,詹鱼仰头想要呼吸,却被吻得更深,水I渍蜿蜒向下,打湿了下巴。

    珠玉碰撞的声响在浴室里响了一整夜,直到天色熹微,才逐渐平缓,归于沉I寂。

    翌日。

    詹家班的人上门来收戏服,却没见到自家副班主,见到的是班主的亲孙子。

    虽然不是同行,接触也不多,但这位的传说在詹家班早已传开,面对超级学神,众人都表现得非常谦虚有礼。

    “傅哥,我过来收戏服的。”小师弟一边说一边往门里看,没看到自家副班主。

    “鱼哥还在睡觉,”傅云青虽然还穿着睡衣,但姿态却温文有礼,“戏服你两天后去这个地址取。”

    小师弟愣愣接过男人递过来的便签纸,上面写的是一家手工裁缝的地址和电话,字体龙飞凤舞,飘逸漂亮。

    他们和这位老师傅也有合作,所以对这个地址并不陌生。

    “詹师兄……把戏服弄坏了?”小师弟脸色发白,“这这坏的厉害吗?赶得及吗?”

    他们一个星期后就要下一场巡演了,要是赶不及可怎么办?

    傅云青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严师傅的工作室有备用的。”

    戏服是没怎么坏,但穿上台是不可能了。

    小师弟看看他,又看看手里的地址,苦着脸却不敢多说什么,转头走了。

    这才第一次就把备用戏服用了,那要是又坏了可怎么办。

    把人送走,傅云青关上门,拿出手机给刚刚写过的号码发短信,配图是詹鱼昨天在台上时他拍的照片。

    [傅:严师傅,麻烦把戏服再多做两套,图片.JPG]

    对面很快就回了消息。

    [严师傅:??做这么多干嘛,钱多烧得慌?]

    傅云青低笑了声,直接给老师傅的银行卡转了钱。

    严师傅瞬间就变了脸。

    [严师傅:好好好,两套是吗?这么多钱我怎么好意思,再给你多送两套吧]

    [傅:好,那就麻烦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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