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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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宁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没听见慕少臣说什么。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最强烈的感觉就是烫似火,酥麻如电。
直到男人的扒下她睡裙吊带,舌尖带给她滚烫的体验,她才从空白的大脑里慌乱的找回一丝清醒。
双手抱住他的头,声音战栗不安,“慕少臣。”
“嗯。”
男人抬眸应了她一声。
施宁可怜兮兮地说,“我站不稳了,腿好软。”
“那你想去哪儿?”
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红得能滴出血的小脸。
这都还没开始,就腿软。
之前是怎么敢一次次来撩拨他的。
施宁指着旁边的洗手池,“坐上面可以吗?”
“当然。”
他话音刚落,施宁双腿离地,就被男人抱到了洗手台上。
前世他没少把她抱坐在上面亲吻过。
她坐在上面的高度,挺适合的。
他一只大手扣着她后脑吻她小嘴,另一只手掌熟练地放在该放的部位。
画面欲到了极致。
施宁很快就受不了地喊他名字,“慕少臣,慕少臣。”
慕少臣用眼神询问她想怎样。
她羞于出口。
但迷离的眸子说明了一切。
他偏不如她意。
反正长夜漫漫。
然而,他放在主卧室床头小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慕少臣只当没听见。
接手机,哪有眼前的事来得重要。
他把施宁从洗手台上抱下来,看着眼前未着寸缕的小女人,他哑声问,“难受吗?”
她娇羞地“嗯”了一声。
他嘴角勾笑,一声诱哄的“自己来?”刚溢出薄唇。
外面又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这次,想不听见都不行。
慕少臣系着浴巾走出浴室,语气不善地问,“谁?”
覃风的声音响在外面,“慕少,是我,出事了。”
慕少臣拧眉,嗓音沉寒,“什么事?”
“江队受重伤被送去了医院,赵诗音打你电话打不通,打到了我这里。”
“知道了,你去备车,了解一下他是怎么受伤的。”
“是。”
覃风转身下楼。
慕少臣回到床前,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抬眸,就看见施宁穿上了睡衣从浴室出来。
他淡声说,“覃风说江博受了重伤,我要去医院看看,你先睡。”
“嗯。”
施宁点头。
没什么特别的表情。
刚才被他弄得特别难受,她脸还红着。
慕少臣没时间跟她过多解释,现在也还不清楚具体的情况,不好解释。
又看了她一眼后,开门离去。
施宁盯着门板片刻,去衣帽间又找了一条干净的小内内穿上。
返回浴室,把捡起地上刚才因他而脏了的小内内去清洗。
洗好,躺到床上,她毫无睡意。
前世江博也受过重伤,但时间没这么早。
她记得那一次,江博差点丢了性命。
当时听慕少臣说起过,伤他的人,是害死了他父亲的人。
好像是偷走了他妹妹的人指使的。
她前世恨着慕少臣,对他的朋友,也就刻意避着。
因此不太了解关于江博的事。
-
慕少臣赶到医院手术室外,赵诗音就激动地扑了上来。
他手快地扣住她肩膀,她没能扑进他怀里,抬起的泪眼慌乱又害怕,“少臣,我表哥流了好多血,我好害怕他会跟我舅舅一样。”
“不会的。”
慕少臣让赵诗音坐到椅子上。
又朝覃风看去一眼。
覃风立即会意的掏出一包手纸递给赵诗音,“赵小姐,给你。”
赵诗音不想理覃风。
明知她想跟慕少臣单独相处,他却不识趣地站在旁边做电灯泡。
但她做的和心里想的相反。
接过纸巾还说了声“谢谢。”
覃风回了句“不客气。”
又对慕少臣说了句,他等下回来,便快步走了。
走廊上,只剩下赵诗音和慕少臣两个人。
赵诗音边哭边说,“要是表哥有个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办?”
“阿博不会有事。”
她泪眼朦胧地望着慕少臣,“真的吗?”
心里却清楚,江博的受伤。
只是比起前世提前了而已。
死不了。
“嗯。”
慕少臣淡声问,“阿博受伤,你没有告诉你父母吗?”
江博的父亲只有兄妹两人。
江父牺牲后,江博也就只有赵诗音一家最亲了。
当然,除去江博寻找了多年的妹妹。
“没有。”
赵诗音眼神闪烁。
她不告诉他们,就是为了创造和慕少臣单独相处的机会。
慕少臣和江博情同手足,江博出事,他自然是要来的。
前世江博手术那晚她没把握住机会,这一世,赵诗音发誓,一定要把握住机会。
她声音里满是难过,“我前几天跟我妈吵架,她说要跟我断绝母女关系。”
“……”
慕少臣没接话。
赵诗音的家庭情况,他是了解几分的。
赵诗音的父母重男轻女,只喜欢她的弟弟。
“少臣,你能不能帮我通知他们?”
“一会儿让覃风通知。”
慕少臣说得轻描淡写,没当回事。
但也不愿意插手。
赵诗音心知,他是不想跟自己有过多的牵扯。
自从他和施宁结婚后,他就变了。
前世是那样,现在又如此。
她不知道施宁给慕少臣灌了什么迷魂汤,为什么施宁什么都不需要做,就能得到他全部的感情。
而她对他那么多年的陪伴之情,却入不了他的眼。
她低低地应了一声,“好。”
覃风没一会儿就回来了,还带回来一名警察同志。
对方叫余承,从开始就跟着江博。
余承跟慕少臣打过招呼,又简单说了一些情况。
慕少臣让覃风送赵诗音回家休息。
赵诗音哭着摇头,“我不回去,我要在这儿等着表哥从手术室里平安出来。”
覃风接过话,“我问过了,手术可能要三个多小时。”
要到半夜。
慕少臣好看的眉峰下压,气息冷冽,“我会在这里等着阿博出来,你回去睡一觉,明天早上再过来照顾阿博。”
“至少让我等表哥手术结束。”
赵诗音坚持要等。
凌晨过点,余承接了个电话,看向慕少臣的时候。
眼神带着敬佩。
袭击江博的杀手逃走的方向,跟慕少臣在猜测的一样。
“慕少,能不能麻烦您盯着这儿,我对那h市那一带地形最熟……我们头儿醒了你告诉他一声,我和兄弟们一定把凶手抓回来。”
“你去吧,这里交给我。”
慕少臣的语气虽淡,却自有一股令人踏实的笃定和自信。
覃风送余承下楼。
他们进了电梯,赵诗音站起身,对慕少臣说,“我去一下洗手间。”
“嗯。”
她刚走一步,突然脚下一崴,人往慕少臣的怀里倒去。
慕少臣伸手抓住她一只手臂。
赵诗音站稳身子,歉意地说了句,“对不起。”
“脚没事吧?”
“没关系,能走。”
凌晨的医院洗手间里,静得有些可怕。
赵诗音关上门,立即掏出手机拨打电话。
翻出上次拨打的那个号码,她又改变主意,打给萧淑芬。
电话响了好几声,萧淑芬的声音才传来,带着睡意和不悦,“谁啊。”
“慕太太,我是赵诗音,有重要的事跟你说。”
“诗音,这半夜三更的什么事?”
“是这样的……”
尽管洗手间里没人。
赵诗音还是压低了声音。
她说,“我表哥江博受了重伤正在做手术,凶手正是当年杀害我舅舅的人,他的同事已经查到……”
“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萧淑芬心下震惊。
面上却假意不知。
赵诗音在心里冷哼了声。
道,“我告诉你这些可不是为了试探你,慕太太,你的那些事我都知道。但我没打算告诉我表哥和少臣,所以,你要是不想范昌良和他背后的人被揪出来,最好赶紧通知他们。”
说完,她就挂了电话。
前世,江博找到他妹妹,就是因为抓到了伤的人。
然后非常手段,让对方招供。
她重生回来,即便所有的事都提前了。
她也不会让江博和他妹妹相认的。
手术室外只有慕少臣一个人。
他想给施宁发条消息,告诉她,今晚回不去了。
但又怕她已经睡了,再被吵醒。
想到今晚施宁的模样,他微微勾了勾唇。
听见身后响起脚步声,知道是赵诗音,他并没有回头。
“少臣,你困不困,要不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赵诗音的声音温温柔柔的。
体贴道,“一会儿表哥的手术结束了,我给你打电话。”
说到这里,她话音微顿。
又说,“昨天晚上我给你打电话,一直打不通。少臣,你是不是把我拉黑了?”
慕少臣掀了眼皮看着她。
凉薄的唇角轻启,一个无情地“嗯”字在寂静的手术室外如重锤敲击。
赵诗音瞳孔一缩。
心脏那里疼得她瞬间红了眼眶。
“少臣,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我一直以为你至少把我当朋友的。”
“以前是。”
慕少臣面上不见一丝多余的表情变化。
赵诗音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她哽咽难过,不敢相信,“你的意思是,你现在不把我当朋友了吗?”
“现在不适合做朋友了。”
慕少臣多诚实。
多无情。
他说,“你也可以把我删了。”
“……”
赵诗音突然笑了。
笑得无比悲凉,“我把你删了有什么用,我又不能把自己的心给挖出来扔了。”
慕少臣不为所动。
如果在他面前流泪的人是施宁,他可能早就心软了。
但赵诗音不是施宁。
她的眼泪对他没有任何的影响。
他甚至还告诉她,“忘记一个人其实也不难,听说有种催眠术,可以封锁记忆,你可以试试。”
赵诗音,“……”
过了好久。
她空洞地问,“我若是放下了对你的感情,你是不是就愿意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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