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6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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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孟泽睡过一个安稳觉,他又擅自减少药量。

    服药状态下的他无欲无求,心中唯一念想是等着李明澜回来。

    一旦过了药效,他与她曾经的时光,免不了要在记忆走一遭。

    李明澜就在他的怀里。

    这么一想,废了几年的东西都被点上一把邪火,他一手托起她的腰下,拍几下。

    她和从前一样怕冷,裤子很厚实。

    他一掌拍下去,触及到厚厚的手感,知道她不疼。

    她非得“嘤嘤”叫两声。

    孟泽捧起她的脸:“疼啊。”

    李明澜抬头:“疼啊。”

    他又拍了拍,这次力气大了,绒裤挡不住他的力道。

    她“哎哟”一下。

    他问:“你今天过来,真的只是为了给我做宵夜?”

    “是啊。”她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

    “撒谎。”他拧起她的腰,“二更半夜过来,有何居心?”

    “煮宵夜!”她义正言辞。

    他不紧不慢:“李明澜,我们分手什么纪念都有了,就是差了分手炮。”

    李明澜气得一脚踢过去:“当场分手!”什么时候了,他的嘴上还挂着“分手”二字。

    他抱回她:“当场复合。”之后他的唇黏在她的唇上,流连忘返。

    李明澜被封住了唇,却是想,孟泽欲/望这么强,这么多年不可能没有女朋友吧?可能有过?但对方嫌弃他学历,狠狠甩了他。

    当他的舌头卷进来,她的思绪就断了。

    他扣住她的腰:“分手没有纪念,但是复合可以。”

    哪怕他不是记忆力强,他也有足够多的证据把她刻进骨子里去。

    李明澜的身段比起从前略微瘦了,真可惜。

    孟泽却不免想到,姓姚的是不是也攀过这一座山峰,念头一起,孟泽咬了一下她的舌尖。

    她捶打他,之后天旋地转,被他放倒在沙发。

    他开始轻轻柔柔,漫不经心地把眼神投射在她身上,有那么一瞬,他仿佛变了一个人。

    以前的孟泽在亲热时会热烈,这一刻,犹如厉鬼归来,把她捏疼了,逼视着她。

    她疼,她就要喊:“孟泽,孟泽。”

    他这才放缓力气,附下/身,摸摸她的头发,捏起她的脸,和她说:“李明澜,你是被带坏了。”

    “你才坏。”

    “没关系。”他在她耳边低语,“从今往后,你还是天真烂漫的李明澜。”

    沙发上没有被子,他只是把手探进去,没有掀开她的上衣。

    终究不满足,他抱起她,一路往房间,一路撕扯她的衣服。

    等到了床边,她的外套、毛衣都被他丢了。

    她仅着一件白色底衣,被他放到柔软的被褥下。

    他自己脱了外套,露出里面的白衬衫。

    李明澜忍

    不住揪起他的领子,他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穿浅色了?以前的孟泽总是黑不溜秋的。

    对了,她还记得呢,他喜欢杂志上的白衬衫女模特。

    她当年撩拨孟泽时,就是用穿的白衬衫。

    孟泽也拨动李明澜的上衣领口,她在高中时花里胡哨,天天大红大绿,后来却偏爱白色了。

    李明澜变了,李明澜又没有变,只要她还是李明澜。

    “我冷。”她把自己裹进被子里,而且,她还没有忘记自己要煮宵夜的念头,“孟泽,孟泽,我给你煮碗面吧。”

    “我又不饿。”不,他很饿,他像饥肠辘辘的野兽,“我不吃面,我吃你下面。”

    李明澜瞪过去,以前的孟泽是个闷葫芦,他是个实干派。

    不知道这几年是不是被其他女孩子调教嘴尖舌快:“孟泽,你变了,你变堕落了。”

    孟泽哼一声:“不知道是谁堕落。”

    他的手指到处乱动。他叼住她的耳垂:“李明澜,你还是和五年前一样紧啊。”

    十八岁的那一年,他也没有发过这般的感叹,她仿佛揪住了他堕落的证据:“孟泽,你个混蛋。”

    “李明澜,你也没有变,骂人的词汇还是这么匮乏。”他居然很欣慰似的。

    他变了,她骂:“王八蛋。”

    但孟泽不理她。

    李明澜只有他一个男人,所有的男女之事,她都是和他探讨来的,她不是纵欲的人,是孟泽的长相和身段合她的心意,她才忍不住接近他。

    她在国内时胆大妄为。

    去了国外,却格外保守,有时听国外的女同学聊起和男人的床事,李明澜如同一个性冷淡。

    唯有孟泽,他对她了如指掌,他手指修长,骨节有力,几下就勾动了她的那一点。

    她和被子一样软了,捶打挣扎渐渐缓下来。

    孟泽冷哼:“本来就是花拳绣腿,现在更是和蚊子咬没区别。”

    她鼓了鼓腮,像是受尽了委屈,水汪汪的眼睛里映着他。

    他甚至把自己的脸横在她面前,遮住天花板的灯泡。

    她的眼里只有他。

    孟泽五年没有过女人,前两次的边缘行为,他始终没有餍足,生怕自己把她折腾坏了。

    他用手指做铺垫。

    听着她细微的喘息,他的血液里涌起一股很久不曾有过的,可以称之为兴奋的情绪,如同上了瘾。

    他说:“李明澜,你是毒/药。”

    她全无反抗之力,嘴上却不饶人:“你才是。”

    他亲她,他吻她,他与她唇齿交缠。

    “李明澜。”他呢喃,把一个念了五年的名字或轻或重地叫。

    李明澜的快乐来得飞快。

    孟泽喘了喘气,下床去。

    如今方盒子有了各式小花样,但他选的还是当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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