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蔺尧(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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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刚落了场雪,方扫过的街道又积了薄薄一层晶莹。车轮碾过,顿时化作一滩雪水,与泥土混合在一块,颇有些泥泞不堪。南栖撩着帘子,看着街道上白雪皑皑,行人稀少,就她一个冤大头在这种天气出来溜达。
虽然这是她来到这里以后第一回出宫,却也被这寒冷刺骨的天气扫了兴致。
她搓着手缩回了轿子,天冬及时递了个汤婆子上来,“陛下还是快些捂着暖暖吧。”
南栖接过那小巧精致的暖手宝,暖流瞬间蹿过四肢百骸,不禁在心底感叹着古人的智慧。
“天冬,这个尧公子,到底是什么人?”
天冬:“据他自己所说,是个家道中落之人,来兀京寻亲的。”
“陛下您是在一次微服私访中偶然遇见的尧公子,一眼之下惊为天人,便派人打听了住处,将他请了过来。”
南栖捂脸,这不是强抢民男吗?
天冬继续道:“陛下您想让他同您入宫,可尧公子不愿。后来您便将他安置在了宫外,着人守着,若他想要外出,都得派人给您递信。而您从前也会隔三差五出宫看他。”
卧了个乖乖,这是霸道强制爱啊,玩这么野。
南栖忽然想到一件大事。
“我跟他......我们...没有那啥吧?”她的表情有些紧张。
天冬忙摇头,语气也变得严肃,“应是没有的,陛下的身份是绝对的机密,若对方不是全然可信任之人,您是不会轻易露出底牌的。”
从前陛下虽残暴偏执,在身份这事上却是万分的谨慎。
否则以天冬这般屡屡劝阻她的性子,早被她砍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正是因为她的女子身份只有天冬知晓,一应日常起居只能由她经手,且又绝对忠心,原身才留她性命至今。
南栖想通了这其中缘由,才暗暗松了口气。
马车又行了片刻后,南栖忍不住问道:“天冬,还有多久能到?”
“回陛下,过了这个街口,再绕进青石巷,便是您为尧公子买下的宅院了。”
南栖:“......”我还挺大方。
马车一路平稳地驶进了青石巷,在一座挂着红灯笼的院子门前停了下来。
车夫吁了声停下了马,恭敬地候在一旁。
院内守门的仆人听到声响,开了道门缝,见是常来的贵人车架,忙打开院门。?风小说
天冬率先跳下了马车,将手递给轿帘内的人。
一只指节细长的手搭在天冬的手心,细细看去还能发现被汤婆子微微烫红了的胭脂色。
南栖缓缓下了车,仆人忙上前见礼。
她打量了几眼,便让人带路,去见她那传说中的男宠。
院子十分宽敞整洁,南栖才进去没多久,便见一身姿飘逸的男子在下人的带领下缓缓走来。
待那男子慢慢抬起头来,南栖一瞬间屏住了呼吸。
她总算明白了原身为何只见了他一面便要将他强掳了来。
一张巴掌大的精致小脸白皙如玉,潋滟的桃花眼波光流转,略翘起的唇色淡而诱,偏偏这样一副媚态横生的模样,端着的却是一张冷冷淡淡的脸。
他一袭白衫,外面裹着厚厚的狐裘,亦是素色。
如此翩翩然立于周遭的雪景中,让人忍不住以为他是雪中仙子,随时会乘风而去。
男子略一弯腰,嘴上的问候不冷不淡,“南公子安好。”
南栖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不自然地轻咳一声,“不必多礼。”
两人去了蔺尧的院子,让天冬和其余人不必跟着,便进了主屋。
天冬早已习惯,陛下每回来此都会进尧公子的屋子待上一段时间。倒也不担心会发生些什么,总归陛下心里有数。
南栖打量着屋里的陈设,并没有过多的摆饰。唯二两样看起来十分贵重的瓶饰,也能猜到是原身让人搬进来的。
蔺尧给人倒了茶,便径直走向床边,拿起了放在一旁的古琴。
南栖惊讶,“你要弹琴给我听?”
蔺尧回过头看他,清冷的眸子没有太多情绪,“您今日不想听琴?”
南栖反应过来,大概是原身每回来都会让他弹奏。
为了不显得和从前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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