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节下乡笔记抄续(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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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这些原汁原味的“乡土文本”很感兴趣。看到有红白理事会的活动,我记得这个理事会是由临高的天主教会、新道教联合办理推广的,对此很感兴趣,便问了问这个理事会的工作情况。

    老霍说红白理事会的确做了不少事,特别是他们在村里搞得“澳洲礼仪”,因为场面隆重,花费又不多,最近愈来愈受到村民的欢迎了。问到具体做法,原来理事会采用信徒义工体制,各村天主教徒和新道教的信徒在本村村民有红白事的时《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已经不止一次听到村干部和村民反应,看来我们工作中“拍脑袋决策”还是太多了,对实际面对情况的复杂性估计不足。

    除了分地面积上的问题,农民的个人积极性没有充分调动出来,许多移民不熟悉稻作生产,而天地会不组织生产他们熟悉的小麦、谷子、高粱,也不提供相应的种子和技术指导,许多农户就采取粗放式的种植,产量很低。

    会计说移民一开始有怪话:种了一辈子地,现在还要几个南蛮子来当夫子,教自己种地。现在怪话少了,但村民还是很想种小麦。

    这些鲜活的情况提醒我,移民的教育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农村工作要从实际出发,分类指导,不能一刀切。尤其是每亩地的实际面积并不一样这一点,更使我体会到农村的数字概念有较大弹性,甚至可以由村里人约定俗成。这一点不符合标准化,但在农村的确有一定合理性。如何能兼顾到合理性又能坚持标准化,看来是一个考验我们执政能力的课题。

    户籍档案因半年没人查看,许多页粘到了一起。我翻来翻去,看不出农村人口的流动,除去生育和死亡人口,建村以来都没有变化。但具体一打听,有十几个农民已招工去了临高和琼山,不在本村居住了。因为没有迁徙户口,户籍档案未能及时准确的反映。

    接下来我走访了村里的几户人家,第一户是村会计,他家里有5口人,3个女孩,大女儿二女儿是妻子改嫁带过来的,只有小女儿是在当地出生的。这样的重新组合家庭在各个移民村落里是很多见的。

    他家分了30亩地,有水田有旱地,番薯年亩产500多斤,水稻年亩产300来斤,加上当会计的补贴,在村里算是好的。因而家里有较多的日用工业品,吃粮中的细粮比例也高一些。

    从会计家出来,我又顺路随机走访3户农民。其中一户中年两口子带两个儿子,大儿子20岁了,年前在甲子煤矿打工肩部受伤后病退回家,如今在家务农,因为干不了重活收入受到很大影响,没钱也娶不上媳妇。小儿子最初在家,去年招工去了三亚,但也积不到什么钱,春节前回村是空手进家门。老两口现在的最大希望是是两个儿子能找到媳妇--却因为彩礼问题希望渺茫。

    这个家庭的境况,是农村的一个小小缩影。以前我也调查过一些农户,多数出去打工的未婚年轻人,经济上对父母几乎没有什么资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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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妇女干部专训班”。和她交谈之后我发现她不但新话说得好9?com,对元老院的政策掌握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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