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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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格:“君山,我觉得你真没必要这么担心,我看她最多就擦破了皮,我们这些人谁没受过伤啊,就连我身上都有几处刀伤。每次出征都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胡湘湘抬头,她感激的看着豪格:“谢谢你贝勒爷,这次要不是你,我可能真就交代在那里了。”
豪格忙摆手:“咱俩之间说这个干嘛,况且你是我带去的,要是我连你都护不住,我还怎么统领镶黄旗的人?他们又该怎么想我?”
胡湘湘:“不管怎么样,我都应该谢谢你。”她抱拳,郑重的给了豪格三拜。
趁大夫还没有出来,豪格就说:“真奇怪,你说那地方离沈阳都有五六十里路了,这丫头怎么跑到那里去了?”
是啊,胡湘湘为此也想不通。
不多时,门就从里面打开,大夫从里面出来,然后阿布泰也跟着出来。
他看到了豪格他俩,就赶紧小跑着过来,抱拳说:“两位怎么在院子里等着,太阳这么大,快和我进去坐坐吧?”
豪格摇头,他问:“国舅爷,格格的伤势怎么样?今日是我们做的不对,我和我兄弟特向你赔罪。”
说着就和胡湘湘一起,二人向阿布泰鞠躬。
阿布泰拦住他们:“如此大礼,我怎么受得起?本来就是不小心的,况且也是小女无意闯入你们打猎的范围,要不是胡先生留有一手,我小女现在还能不能活下去还说不定呢。”
这。
这话说起来怎么感觉更有怪罪之意?
不管如何,人家都有权利这么做。
于是,胡湘湘再次抱拳:“国舅爷,要打要罚悉听尊便,只求格格的伤能尽快恢复。”
阿布泰叹气:“你们误会了,我真没这么个意思。这次小女私自跑去那么远的地方,这要是被大汗知道了,我的小命估计都要不保。”
豪格皱眉:“国舅爷,这话从何说起?”
阿布泰:“贝勒爷,你忘了?大金规定,私自出逃可是重罪,我这女儿还跑到那么远的地方,而且我竟然还不知道,都不晓得她是什么时候跑出去的。刚才一问才知,原来是昨天她们就跑了,趁着我打瞌睡的时候,悄悄偷走了我腰间的令牌,趁着城门关闭之前就出了城,要不是你们今天去打猎,说不定这两人会跑到明地去。到时候是死是活,我都说不清了!”
阿布泰说是越说脸色越难看。不过他现在至少还有理智,知道瞒是瞒不下去的,不如直接和这两人坦白,或许还能在大汗面前有点转机。
豪格和胡湘湘对视了一眼,心里的疑团也是纠结不去。
这阿布泰是狼人自爆,还是真不知道内情呢?
这事还真说不准。
现在大金局势是这样,难保这些人没动要想要投明的心思。
胡湘湘在脑海里拼命搜寻着有关这个人的历史讯息。
无奈这人在历史上籍籍无名,仅仅只是在天聪二年,因为多铎让阿济格私自向阿布泰提亲的事,阿布泰才有了一次出场的机会。
除此以外,胡湘湘还真的不知道这人以后会怎么样。
所以现在要怎么做呢?
是帮还是不帮?
会不会因为这件事让历史发生改变?
胡湘湘看向豪格,想询问他的意见。
豪格摇摇头,示意不要淌这趟浑水为好。
他对阿布泰说:“国舅爷,既然格格已无大碍,我们就不打扰了,之后我会命人送一些补品过来给格格养身体。”
然后他就抱拳和阿布泰道别。
阿布泰知道豪格的意思,也不好在挽留,只说:“多谢贝勒爷关心,小女只是小伤,就不劳贝勒爷担心了。改日等小女伤好了,我再带她去贝勒爷府上道谢。”
豪格:“嗯,那敢情好。”
……
路上,胡湘湘和豪格各牵一匹马,豪格说:“君山,别这么垂头丧气的,你这心态不行啊,赶明儿跟我上一次战场你这胆子就培养出来了。”
胡湘湘赶紧摇头,拒绝道:“贝勒爷,还是算了,经过这事,我心都有余悸了。”
豪格:“你这胆小鬼,亏我之前还一直拿你当榜样,你不知道小时候我看到你徒手打死一只老虎,我有多震撼吗?”
是的,这就是豪格崇拜胡湘湘的来源。
但胡湘湘这边的真相呢?
她都不好意思说出来,不过就是借用了一些现代科技用来紧急避险而已,就被豪格不小心看了去。
要是让她真徒手去打,只怕自己早就被老虎吞进肚子里了。
所以她说:“往事不要再提。”
豪格:“你就是谦虚,我看到了,你刚才的射箭技术分明还有所保留,是给他们几个人一点面子,所以故意射错几次对不对?”
胡湘湘:“贝勒爷,你就不要夸我了,我这次是真做错了事,唉,也怪我,要不是我,也不会让你们几个起争执,闹得大家也不愉快,还害得格格受伤。”
豪格脸色一变:“我看这事你就别管了,谁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们这些乌拉那拉氏啊,心眼可多了。那三兄弟也随了他们母亲,憋了一肚子坏呢!”
乌拉那拉氏?
合着好像你身上不是流着乌拉那拉氏的血一样?
胡湘湘腹诽,但不想豪格好像和她心有灵犀,他说:“我才和他们不一样,我这人有一说一,才不会和他们这么弯弯绕绕。对了,他们还要我叫他们叔叔,真好笑!那是我没有按我额涅那边算,要真算,他们高低得叫我一声叔叔呢!跟谁叫叔叔呢!”
噗,一个人自言自语,怎么这么滑稽。
豪格又说:“现在风头这么紧,既然对方都不计较,我看我们也不要管了。”
豪格打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但这样真的可以吗?
以皇太极这样的脾气,知道后肯定会发难,也绝对不会因为豪格是自己的亲儿子就网开一面。
胡湘湘:“贝勒爷,还是得说。”
豪格看着她,好像有些不可置信。
胡湘湘:“当时在场的人那么多,不止我们几个,就算我们不说,也迟早会传到大汗那里,到时候我们又该怎么解释?还不如主动告知。”
豪格:“但你知不知道,这事是因你而起,依照大金的规矩,你这次非得剥一层皮不可!”
胡湘湘:“那我也认了,我不可能连累你们。”
豪格急了:“你要我说你什么好了?人家阿玛都没说什么,你非得较个什么劲?”
胡湘湘:“我只是觉得事关重大,如果我们将这事瞒下去,势必会造成很严重的影响。贝勒爷,本来就只是我一个人的责任,如果你替我隐瞒,你考虑过你的后果吗?”
豪格:“万一呢?万一没人说起这事呢?本来就是一件很小的事!阿济格他们要是想要捅出去,那就是他们脑子有问题,想要害他们舅舅一家!我相信他们肯定不会主动去说。既然这样,我们为什么还要说?”
他叉着腰,严肃的和胡湘湘说:“君山,我老实告诉你,这事其实我也不是单纯为了你,我只是不希望我们三旗为了这事真的出现什么不可调的矛盾,到时候我在中间难做。”
胡湘湘点头,她当然理解豪格想息事宁人的理由,但这事非比寻常,关系到这么多人的事,是真的没法瞒,而且这还会影响到皇太极对豪格的信任。
胡湘湘:“贝勒爷,对于这件事,大汗应该更想看到你们对他忠诚,而不是相互包庇,如果我现在去说,就是很小的一件事,和你们都无关,也不用承担任何责任。”她抱拳,诚恳的对豪格说,“你就让我去吧,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