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海幻境修完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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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诺,你在干什么?”有谁在叫着他的名字。
“阿诺…”
“阿诺,你在干什么呢。”
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从遥远的尽头传来,唤醒了年幼的小雌虫。
林诺抬眸,呆呆地盯着从光中快步走来的军雌,而后睁大眼睛:“雌父,您回来了?!”
“我当然得回来了。”眼前逆着光的军雌看不见面庞,但依然能感觉到他眉目间含着笑意:“阿诺,你怎么自己跑来墓地玩了,雌父找你找了半天。”
“我是来看…”您字未出口,林诺蓦地扭头。
眼前空空荡荡的一片绿地,有几束长在藤蔓上的红艳鲜花在风里摇曳,再远些立着先祖的雕像和墓碑。
他刚才站在这里好一会儿了,可仔细一回想,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看什么。
“抱歉,雌父。”林诺乖巧道:“我可能追着猫儿来了这里,刚才看到一只会发光的猫儿,很漂亮。”
“好吧,不过今天可先别管猫了,今天可是你的五岁生日。”军雌牵起林诺的手,“走了,回房间整理一下着装参加宴会。回头雌父可还有礼物要给你。”
“礼物。”林诺雀喜地琢磨着二字,就感觉眼前看不见面庞的雌父蹲下身来。
军雌摘了一朵红艳艳的鲜花,又用藤蔓编了一个环,“来,手腕带上这个。”
“雌父,这是什么?”林诺抬爪嗅了嗅,“很香。”
“这是你今天的第一份礼物,它的香味有神秘的魔力,当你不开心时,就嗅一嗅它,或者用触角碰碰它,它会让我们的阿诺快乐一整天。”军雌说着,抚摸起林诺细碎乌黑的短发。
林诺仰头看着自己的雌父,重重地“嗯”了一声。
两虫牵着手回到主宅。
“那,换的军装礼服就在房间里,雌父在外面等着你。”
门嘎吱一下关上,林诺只觉得今天一切好得像故事书那般。
扫视一眼自己的房间。明媚的阳光在红色地毯上投下细碎的光斑,立面镜子下放着几个精致的礼盒,而落地窗前的衣架子挂着好一些看起来优雅拘谨的衣服。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落地窗的窗框缠满藤蔓,开着与手环花圈一样的红花。
大约是最近一段时间他都被要求呆在别的房间,侍虫没有来修剪过窗外的爬山虎。林诺想着,走到落地窗前,正打算掩上窗帘换身衣服。
这时,花园的一抹光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那是一只从藤蔓丛里跑出来的发光团子,那团子急切地看着他,明明没有嘴巴,却又好像在叫着什么。
他好像在叫自己的名字?
“林诺.莱蒙德!”
叩叩??“阿诺,忘了说,在换衣服前先拆礼物哦。”
视线再从门口挪回窗外,发光团子不见了。
林诺拧着眉,疑惑地拉上窗帘,决定先拆雌父送的礼物,而后赶紧换上一身礼服赶紧去参加宴席。
立地镜前放着几个礼物盒。林诺首先捧起那个红绿相间的礼盒。
绿色的绸带就像藤蔓,林诺打开盒盖,只见根须做成的密密麻麻的黑色鸟窝里,正躺着一只有长长尖尾巴的玩偶,那玩偶长得像狼又像猫,一副可爱的模样。
这是他那被扔了的雌父送的生日礼物!
他曾经有段时间很喜欢抱着睡觉,若是把脸埋进去,那感觉会很舒服很安心,没想到现在竟然回来了。
林诺的眸子里写满惊喜,可忽然他却又僵住了。
等等,被扔了,之前被扔了吗?脑袋突如其来的一顿刺痛,一种没由来的感觉让他直觉有什么不对劲。
“阿诺,动作要快些了,大家在等。”
门外雌父的声音让疼痛感霎时褪去。
“好。”林诺捏了捏手中玩偶的尾巴,又揉了揉那软得像酥松面包皮似的脸颊,只觉得心里顿生出一种熟悉的满足感。
不过,即便是欢喜,也不能这么不成熟。五岁这个年纪,在莱蒙德家就代表已经是要在家族家徽前宣誓自己此生使命的年纪,从明日开始,他也将投入幻兽阵开始第一次训练。
林诺立刻收敛情绪,将玩偶放回到礼盒。又蹲下捡起下一份礼物。
第二件礼物,是一个小小的像是戒指盒的盒子,只可惜打不开。
林诺收起来,打算待会儿问问雌父,再起身时,别在耳后的长发顺着肩膀垂下。
镜中的雌虫好像跟刚才有了些不一样。原本不到立面镜三分之一高的小雌虫,这会儿身高差不多到了镜子的三分之二。
雌虫长发及肩,鼻梁高挺,下颚线清晰,目光显得更为沉静冷冽了些,身上穿着件紧身的训练服,是十来岁少年的模样。
好像有些奇怪,但一时间又记不起来现在的一切到底哪里奇怪,这原本也是他这个阶段该有的样子。
解下皮带,褪去训练服。
身上训练留下的疤痕让镜子里的雌虫就好像是一块正在被雕琢的玉石,不觉突兀,只觉合适。臂膀与腰部可以看到力量的线条,只是看着纯然,但还不够利落肃美。等再长大到成年了,才能有更加丰满的力量。
林诺静静看着自己,那种没由来的感觉再次袭上心头。
就在这时,后肩处狠狠一痛。
林诺只觉得整个后背像被炙热的火碳烤过,又像被冰锥凿开过,尖锐,滚热,冰冷,反复,带着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
可镜子里,他的后背什么伤也没有。满屋的异香逐渐取代了皮肉的焦味。
“林诺,让我进去。”
窗外有谁在拍打着玻璃,又是那个刚才在叫他名字的声音,那声音模模糊糊的,熟悉而又陌生,在说让他进去。
林诺扭头看去,却只见窗帘之外藤蔓与鲜花的影子。
林诺沉了沉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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