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心痒,没在动心(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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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得闪过前些时日,他部下格雷跟他说的话。“莱蒙德少将,你有没有体会过那种心痒难耐被扯着难受的感觉啊。”
他当时处理着文件,不太想理格雷,而且也没什么兴趣:“嗯,在体检和精神海风暴的时候。”
“唉不是说这个,刚才你见了?爵家族的大雄子,跟他谈了那桩生意,居然一个陷阱都没有踩,还面不改色地谈到了互利条件诶!!”格雷手一撑,一把压住了他正在处理的文件。
“换作我早被迷得不知道踩了多少个雷了,那位雄子长得好看,性格也不暴躁,我当时就一整个想当他雌侍的冲动,少将您都没有惊艳心痒的感觉吗?!你说你就这么年纪轻轻的,怎么就不心痒!”
他扯回文件,看格雷一副激动的样子,反倒不理解格雷比他还有年长,怎么因为雄虫好看而一咋一呼:“格雷,我是没有,但我看出来你倒是真痒了。”
“我是啊!”格雷大叫,又再次压住了他的笔,“能不能给部下我搭个线,让我感受阁下的滋润啊!我没那么多要求,只要有雄虫阁下愿意一夜露水都行!”
他放下笔,调开了光脑里的训练室申请,在上面填上了格雷的名字:“那就奖励你去冰室练四个小时,治疗一下燥热怎么样?”
格雷见状,总算是站直了:“我开玩笑的少将,这话说出来我要被定罪了!!我知道,心不动则不乱,而且少将又是莱蒙德家继承虫,不可能喜欢其他雄虫,早在小虫崽时期就心属坎特斐阁下,想必每次只有想起自己的未来雄虫才会心痒酸疼。”
“不过,跟你相识这么多年,好像都没见过你不淡定耳朵红的模样,无论何时神态都如此完美,是笑还是严肃都无懈可击,不愧是大家想要靠齐的莱蒙德典范……”
“既然如此,格雷,到训练室练八个小时。”
“。”
……
……
回到房间时,林诺便看到房门前摆了一个药箱。
他扭头瞥向祁惑的房门,房门紧闭,房间前空荡荡,并无椰蛋羹。
还好雄虫阁下看起来并未因为他的回答太生气,林诺不由得扬了扬唇。
转身进房,洗浴,擦身。
水痕顺着挽在一侧的长发而下,描绘出雌虫或饱满朱润,或紧致雪白的曲线,最后隐入浴巾。
林诺擦干头发,大致检查背后的恢复情况,又涂一些药膏,穿上睡衣,再将长发从衣领向外一捋,最后拿起桌上的项链走到窗前。
打开项链的坠子,里面的晶石暗淡得像在沉睡,而晶石的底下则放着一张照片。
照片里,穿着军装的雌虫正抱着一个不到四岁的小雌虫,雌虫脸上洋溢淡淡笑容,穿着拘谨礼服的小雌虫则瞪着那一蓝一红的异瞳,有些茫然地看着镜头,而两者后面的墙上,是莱蒙德家主宅大厅的家徽。
林诺摩挲了下照片,看向夜幕。
地渊荒星的夜空可以看到远处的荒星群带,小小的一点亮,像洒在黑幕上的砂糖。其中绝大多数的星球,林诺都有踏足过,但项链中的晶石就跟今天一样毫无反应。
“看来是该放弃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林诺不会傻到认为自己的雌父还活着。
只是一直以来他却有一个未告诉过他虫的发现。
这条项链上的晶石有一颗能量纠缠的双生石,它都是是万年前莱蒙德家的战神先祖留下的。
双生石能相互感应,只要还保持完整的形态,无论是在本星系多远的距离,两者都能相互感应散发光芒。但若另一块已经分奔五裂,他项链的晶石也会失去光芒,除非双生石距离相近,说不定还能感应得到。
在虫王降世,坎特斐阁下出世的那天,雌父立刻带了另一颗双生石去利尔斯家的附属卫星。
可那天附属卫星遭遇星盗洗劫,利尔斯公爵和刚生产完没多久的雌君时安都丧了命,拼死护送雄虫蛋的军雌也都在荒星群附近遭遇了不测,而他的雌父林佚也在其中。希尔洛阁下告诉他,他的雌父直到军舰被撕裂前一直在死死地护住坎特斐.利尔斯阁下。
奇怪的是,项链中的晶石并没有立刻暗淡,反倒是几年后的一天才突然失去光泽的。
这意味着什么?
那时候他才几岁没细想过这个问题,可等他再年长几岁,心里就有了一个猜测:
晶石被动过。如果晶石未被星盗带走暴力打开,而是在他的雌父身上。那么他的雌父或许当时并未丧生在撕裂的军舰中,或是落到了某处荒星。
如果能在荒星上找到晶石的碎片,说不定能找到雌父存在的痕迹,也能带雌父的遗骸遗物回家。
可现在他已经把附近荒星都踏了一遍,连禁区地渊荒星也来了,项链晶石依旧没有反应。
“或许只是那颗双生石在宇宙流浪了几年,后来撞上了一颗陨石碎了罢了。算了。”林诺垂着的睫毛挂着平静,他食指一动,合上坠子,决定放下这个猜测。
“我已成为了继承虫,像您一样在遵守家族赋予的使命,您睡着在星海里,不必担心。”
林诺将项链妥帖地放好,睡前又默默看一眼放在角落的枕头,而后躺进铺得平整的被单里。他打算明日起早些,先把飞船给测试了,而后给祁惑做份早餐再出发。
令他没想到,第二天一早,天都还没亮起一抹鱼肚白,雄虫竟比他起得还要早,而且还直接坐到了飞船副驾上。
祁惑叹一口气,直视林诺:“供电系统昨晚好像坏了,阻隔幻兽的电网用不了,我怕一虫呆着,所以和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