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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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的房里,顾珽被她唤的心烦,下意识的松了手,横竖她也吐不出来,索性将人掉转了个方向,手上运足了内力就往她背上一拍。姜梨只觉得后背突然一疼,所幸她才刚将那药咽下去不久,还未彻底的入腹,这一拍便直接将那颗药丸给吐了出来。
“咳咳……”
突如其来的掌力疼的姜梨肩胛骨都疼了起来,与喉咙里骤然将小药丸吐出来的痒意合在一起,捂着嘴咳嗽了片刻钟才好过了不少。
等缓过来了些,姜梨才将捂着嘴的手拿了下去。
只见少女原本白皙粉嫩的下颚此时泛了红,看起来颇像是被欺负的狠了似的。
顾珽见此低低说了句:“娇气。”
他方才只不过轻轻的捏一会,力道都未使出几分,竟也能成这样,瞧那下巴红的样子,不知道的人怕是还会以为他如何欺负了她去。
那挠痒般的力道,真能弄疼人?
那等治男子隐疾的药本就烈性,尽管顾珽反应迅速让姜梨将那药丸吐了出来,却仍旧染了些药效。
姜梨身体蓦地觉得有些热,这感觉太过难熬,那燥热只想让她将碍事的衣物都褪去,才觉得方能好受些。
她是这般想,也确实这般做了。
夏日的裳裙本就薄,姜梨今日外衫只披了件薄纱雪衫,轻轻的将那扣带轻解,薄弱的外裳倏地滑下,露出少女香肩那抹触目惊心的白。
顾珽没料到她会突然如此,猝不及防的移开眼,却还是慢了半分,那抹雪白盘旋在脑中,任他如何也挥之不去。
他还是头回这般狼狈,忍着燥意偏开头,继而轻咳了声,“你做什么,将衣服穿好。”
药效已经开始,姜梨只觉浑身上下都热的紧,不满他那么凶的语气,嘟囔着嘴抱怨:“夫君,我好热……”
那体内的躁动不断袭来,眼前的男子身影莫名吸引着她,似乎只有离他越近,才能抚平体内的那股热潮。
顾珽偏头看去,只见眼前的少女唇瓣微阖,脸色潮红,眼波似有春水,衣衫褪至香肩,说不出的妩媚娇艳。
他一猜就猜出是大抵那药丸的作用,捡起被她扔到地上的抹纱披肩,随意的将其裹在她身上。
这本是柔情香艳的场景,可那动作委实不温情,与其说是帮忙披衣服,不如说是强行裹上的。
“穿上,成何体统。”
姜梨现在本来就热,尽管外衫只有薄薄的一层也觉着热的不行,不满的扭动肩膀,就不让他为自己穿衣服。
“热,不要……”
现下她心里只有说不清的痒意,只有离夫君近些,再近些,才能缓解那股莫名的热潮。
不管了,难受死了,她现在好想抱抱夫君。
这么想着,她用力的往前一扑,哪知道身子绵软无力,自己被自己绊了一个踉跄,直直的往身前男子的怀中倒去。
姜梨本是站在榻前的,顾珽坐着轮椅矮她半分,行动自然不便,她现下这样一扑,就算他反应够快,也只能是堪堪退了半步,正巧就让少女直直扑在了膝盖上。
自从顾珽断了双腿后,这两条腿便成了他的逆鳞,即便是近身伺候了多年的流川,亦是碰不得的。
起先府上下人还尽都不知道,有贴心的小厮婢女想为其上药,结果便是那些人都凭空消失。
府中接连消失了五个下人后,众人便都人心惶惶,也不敢再进他的身,即便是免不得要侍奉主子,能离十尺远就绝不会多近半分。
如今的姜梨直直就碰了上来,后果可想而知。
顾珽眸底暗潮蓦地汹涌异常,其中夹杂了两分痛苦,周身染上杀意,嗓音哑的可怕。
“不想死,就赶紧滚。”
若是往常的姜梨或许真会被他这幅模样吓到,可现在的她只受那药物的驱使,只想解决体内的那股子痒意,自然变得不害怕了。
她也不知道刚才是哪来的胆量,许是药效的加持,抑或是心内有道声音,不断的响在脑子里,告诉她要将那股痒意消退的方法只能是靠近夫君。
姜梨趴在他膝盖上就是不肯起来,嗓音夹杂了几分哭腔,“不要,好热……”
“你当真不怕我?”
但凡他这般模样说话,还真没有不怕他的人。
府中那些下人不就是如此,各个都对他退避三舍,唯恐运气不好撞见了他。
顾珽自认识人甚清,他今日还是头回看不懂一个人。
姜梨莫名就来了些小脾气,更不满他凶巴巴的语气,借着药性,委屈的嘟囔:“不要……呜呜……分明是夫君让我将那东西吃了的,现在却又要凶我。”
坏人,分明是他让她将那药吃了的,现在却翻脸不认人,也不肯帮她了。
呜呜,她好难受……
分明是她自己自作自受,竟还能将这罪魁祸首给甩到他头上去。
顾珽微眯着眸,怒极反笑,冷哼道:“这药究竟是给谁的我自会查清楚。”
看她这状况,若猜不到这药用于何处,他脑子都不用要了。
说着,他微俯下身,指骨轻轻将少女下颚挑起,不容她动弹,仔细盯着那涨的潮红的双颊。
姜梨被迫的与他对视,整个人都动弹不得,周身都是顾珽身体笼罩而下的阴影,见他越靠越近,脑子里满都是旖旎的神思。
这……这……
这这这……
夫……夫君……不会要亲她了吧?
应当是了,话本里写到的书生戏娇娘时,往往也是这般描写的,总不会有错。
长睫微颤了颤,姜梨看着越靠越近的俊颜,不禁吞了口唾液,忍不住闭上眼,静静等待落下的吻。
闭眼等了许久,那想象中的吻也没落下来,她迟疑的睁开眼,就见眼前人正低头端详着她,那双眼中满是嘲弄和戏谑。
“怎么,以为我要亲你?”
这语气戏弄意味十足。
姜梨脸猛地涨到爆红,仿若喝了几壶酒似的,或是比喝了酒更甚,那红直蔓延到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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