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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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该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会说。

    沈确却像被戳到肺管子似的,愤然地骂了一声。

    “我好不容易才把那破事忘了,你能不能别在我面前提了,真他妈恶心。”

    杜若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我再提最后一下。”她看向谭臣,“下午那个小美人呢?他怎么没跟着你来。”

    她出名的时间不长,但在娱乐圈已经泡了许久。

    一般的美人,她见得太多,但转眼都忘了。

    可下午那惊鸿一瞥,她觉得自己能记一辈子……

    杜若回忆着那张漂亮的脸,感叹道:“我真很少见到长得那么好看的人,还想着多看他几眼,给我自己找找微调思路呢。”

    谭臣后仰着身体,慵懒地靠在沙发上,语气淡淡地说:“想见,下次带他出来。”

    这句话背后的含义,沈确一想便知。

    “他找你要钱是做什么的?”

    以沈确的身份,没资格问谭臣。

    可他实在气恼,恨不得现在就把那个不男不女的东西抓过来。

    谭臣漫不经心地将口中的烟吐了出来,等到沈确自己转过头去垂头丧气,才慢悠悠地说:“这是我的事,你差不多得了。”

    “可他不仅是男人假装女人,他为了钱还什么都做,”沈确的语气越发激动,“他到底在假清高什么啊?!”

    谭臣皱眉,却又想笑。

    “他要是不清高,你要等把他脱光了才发现他是个男人。”

    沈确的脸色变了又变,“你别恶心我。”

    谭臣挑眉,“那你可要好好忍着了。”

    “什么意思?”

    谭臣手指夹着烟,摊开手指,比了个“五”。

    “五万?五十万?”

    两个答案都没得到谭臣的肯定。

    即便沈确已经提前感知到,谭臣将告诉他不敢相信的事情。

    可当“五百万,六个月,随叫随到。”说完之后,沈确还是脱口而出道:“你疯了?”

    “我清醒地不能再清醒。”

    沈确沉浸在这错愕中,指尖的烟燃到尽头都全然不知。

    “他到底是做了什么,才让你这么神魂颠倒?”沈确无法理解,反复问“到底为什么”。

    谭臣笑而不语。

    原因,迟早会公布。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沈确神情复杂:“难道……和男人上床真得很爽?还是说,他的功夫让你都成了裙下之臣?”

    对此,谭臣不置可否。

    谭臣乐得享受,但分得清情与欲。

    至于沈迭心的滋味如何,他还不知道……

    直觉告诉他,应该不会差。

    看着谭臣仿若回味的表情,沈确问:“他没病吧?你戴.套了吗?”

    “放心吧。”

    因为什么都没有,所以不用担心。

    但沈确的担忧不无道理。

    谭臣多付的那些钱,也是用来买个安心。

    “臣哥,你都被美色冲昏头脑了,还让我放心。”沈确举起五根手指,“这可不是个小数字。你要是找个干干净净地姑娘就算了,可偏偏找了个……千人枕万人骑的玩意。你今天给他钱,他就跟你。明天别人给他钱,他就能调头去跟别人。这种人,你真得要给他那么多吗?”

    “没准还让我捡到个宝呢。”谭臣的语气半是说笑半是认真。

    谁也不相信沈迭心会是个干净的人。

    可谁也不知道他之前是什么样子。

    不是没有可能的。

    只是可能性小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沈确低声说:“疯了疯了,你是真得疯了……怎么可能……”

    万一呢?

    万一沈迭心真是谭臣口中的宝呢?

    沈确的不甘被怒火渲染,两种高涨的情绪交织在一起,面目狰狞地催促他让谭臣彻底看清沈迭心的真面目。

    “你要是不信的话,我们再打个赌。”

    谭臣立体冷峻的眉眼淹没在烟里,“赌什么?”

    “我现在找Twilight的主管,开二十万……不,十万。只要他今晚过来,这十万就全部给他,你猜他会不会来?”

    “就十万?”

    “对,就十万,足够了。”

    打赌这件事,是他们打发无趣生活的常见活动。

    过去也不是没有赌过类似的。

    甚至赌注比这些要大得多。

    只是这次,赌得是沈迭心这个人。

    他在乎女儿但又卑贱自轻。

    一贫如洗但又视财如命。

    他的每一面都如此矛盾。

    谭臣思忖着,身边的杜若忽而跟着包厢中播放的歌曲哼了起来。

    这首歌杜若很熟悉。

    就在不久前的华音文艺汇演,她才听一个才华横溢的大三学生翻唱过,比原唱好听无数倍。

    但这段简短的哼唱让沈确立刻皱眉,开口制止道:“别唱了。”

    杜若无辜地问:“你不喜欢这首歌吗?”

    沈确轻轻瞟了一眼谭臣,杜若虽不明白这首歌到底代表着什么,却也老实地闭了嘴。

    知道自己不小心做了错事,杜若主动活跃气氛,举起手说:“这个赌算我一个!要不我们就赌他来还是不来。来的话,压他不来的人出这十万。要是他不来的话,压他来的人就负责买单,怎么样??”

    她的目光看向谭臣,跃跃欲试地说:“臣哥不会有怕的时候吧?”

    “赌这个多没意思。”谭臣将手中的烟掐灭,笑着说:“钱不钱的无所谓。就赌这里所有的酒。他要是来,这些酒让他喝。他要是不来,这些酒你们喝,一样不能一滴剩。”

    他学着杜若的语气,“你们不会有怕的时候吧?”

    沈确咬牙说:“谁会怕?就赌这个!他就等着喝到死吧!”

    谭臣看着还在唱刚才那首歌的人,目光阴沉,抬手将面前的一整杯加冰的威士忌喝了下去。

    无论是这首歌,还是今晚和家里的争吵,都让谭臣感到厌烦。

    你最好别来……

    如果敢来,那惩罚就不仅是赌注这么轻松了。

    谭臣心里想着,口中的冰块被嚼得咔咔作响。

    -

    兴许过去很久,也可能是只过去半个小时,主管就带着他的消息回来了。

    沈确和杜若立刻坐直了身子,直勾勾地看着主管。

    门被大腹便便的主管打开。

    吞云吐雾之间,谭臣看见主管油腻庞大的身躯之后,跟了另外一个人……

    那个人骨架很大,但穿着足有六公分的高跟鞋,走起路来风姿绰约,紧身旗袍的裙摆翩跹之间,修长的腿也若隐若现。

    很美。

    但并非爱穿白裙的他。

    看清来者的妖艳面容后,沈确暗骂:“妈的。”

    杜若嘟着嘴,“不是吧,真让臣哥找到宝了?”

    她抱住谭臣的胳膊哀求,“臣哥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我真喝不了那么多,我会死的~”

    谭臣嘴角的笑意还没扬起,熟悉的颜色出现他的视线之内。

    沈迭心从金艾身后走出,看起来有些失魂落魄。

    今晚,他不该出现在这里。

    可金艾上次为了救他被推到桌上,害得腰伤复发,手头的钱都用来治疗。

    这次的生意,沈迭心是为金艾接的……

    可当他抬眼,对上谭臣那阴鸷目光,整张脸瞬间惨白。

    沈迭心又见到下午在车上说他脏的男人。

    这个男人用恨毒了的眼神看着他,“臣哥,我说他是婊.子,你还要替他说话。”

    金艾上前,“不,这、这是怎么了?”

    主管将他拦下,“不管你的事你别管。”

    沈迭心恍惚不已,从早上开始,他全身都像快要碎开。

    而此时,他已经无法判断到底发生了什么。

    知道他的下巴被谭臣死死捏住,他才找回一些意识。

    “好久不见啊。”谭臣嘴角的笑意不带一丝温度,“回家陪女儿?怎么,你的女儿也在这里上班?”

    “不是,我是来这里……”

    “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你既然出来卖,就该记得你的承诺。是吗?”

    沈迭心点了点头。

    在所有人异样的注视下,沈迭心感觉自己好像早已被扒光了,从里到外都被人看了个精光。

    谭臣的笑意越发浓郁,眼底的温度也越发冰冷。

    沈确抄起一瓶五百毫升的酒,直接打开递到沈迭心面前,“喝吧,你今晚有口福了。”

    下一秒,酒瓶被谭臣夺走,直接摔在地上。

    沈确愣住,“臣哥…”

    谭臣说:“这个赌回头再说,我现在就要收拾他。”

    身为赌注的沈迭心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只是茫然又无措地看着谭臣。

    谭臣的手指用力碾压沈迭心的嘴唇。

    “你不是说你干净吗?那我的确该在签合同前验验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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