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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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树影晃动,皎洁月色透过稀疏的树叶,倾泄在雪白的肌肤上。谢陵额头沁出了汗珠,耳旁传来了葡萄勉强克制的轻绵啜泣声音。谢陵觉得心中烦躁,但他的手掌,却不舍得从葡萄纤细的腰肢离开。呜咽的哭泣声音,宛如落玉坠珠,扰人心弦。谢陵脑袋里只想着,不让葡萄再哭泣。但谢陵却从未试过哄人开心,他的想法简单而直接——只要让葡萄那张恼人的唇瓣,发不出声音便好了。怀着这样的心思,谢陵突然俯身,吻住了葡萄的唇瓣。
仅仅是简单的耳鬓厮磨,却让两人皆是身子一震,仿佛有一根暖融的细线,将他们两人缠绕在一起。葡萄好似哭闹的孩童,陡然被拥在怀里,所有的委屈害怕都消失殆尽。葡萄被这样简单到拙劣的轻吻,安抚着悬着的心。葡萄逐渐安静下来,轻轻偏首,承受着谢陵浅尝辄止的轻吻。
葡萄心想:她是谢陵的妻子,这一切并不可怕。因为亲近自己的人是谢陵,葡萄甚至觉得庆幸,还好不是随意将她嫁给什么人。不然此时洞房花烛夜,就要让葡萄和一个素未谋面的男子,分外亲昵。
次日,葡萄破天荒地起晚了。她睁开双眼,谢陵的手臂正搭在葡萄的肩头。葡萄蹑手蹑脚地起身,洗过脸换好衣裳,便脚步匆匆地跑去厨房,准备给程阿婆做饭。
昨夜刚置办过宴会,院子里摆放的桌子椅子都是借的其他村民的,宴会一结束,各家就把各家的桌椅搬回去了。地面上零星的碎红纸,是放鞭炮过后残留的纸屑。屋檐两旁悬挂的灯笼,里面的蜡烛已经燃烧殆尽,只剩下绯红色的烛泪。
葡萄边走,便顺手打理着青丝,手指轻巧地穿梭间便挽起了一个简单的发髻。等到葡萄到了厨房,发现程阿婆正坐在土灶前面的杌子上,锅里正闷着饭。
葡萄走到程阿婆面前,吞吞吐吐道:“阿婆,我起晚了。”
程阿婆目光温和地看着她:“怎么不多睡会儿?我有手有脚,做惯了饭菜,往日是你恭敬着我,不让我做这做那。如今我身子好些了,做顿饭菜还觉得身子爽快许多。”
闻言,葡萄面露欣喜,忙追问道:“当真觉得身子好些?”
程阿婆颔首。
谢陵醒来时,看着床榻上的一片狼藉,不禁拢眉。等到谢陵回想起自己昨夜的失态,更是脸色铁青,想着他竟然像一个愣头青一般,被区区农女弄得颜面尽失。
谢陵像是想要掩盖昨日发生的一切,他收拢了床榻上的狼藉,在屋子里四处寻找,最终将它们塞到了柜子里面。
用膳时,桌上摆着的饭菜还算丰盛。有一条火腿,一只鸭,两份素菜,都是成亲宴会剩下的。程阿婆将这些菜热热,又煮了一锅白米粥,都是今年的新米,粒粒分明,熬开了花,泛着清甜的油香。葡萄盛了一碗白米粥,放在程阿婆面前,第二碗给了谢陵,最后一碗才放在她自己面前。
葡萄举手投足之间,衣袖滑落,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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