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糊弄小孩(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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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越红。

    客厅靠着落地窗的沙发上，牧敛正坐在哪里看书，他穿着柔软的家居服。浅咖色的家居服外面披着一件厚厚的米白色的毛衣。头发比之前稍微长了一点，柔软的发丝搭在白皙的皮肤上，就连他身上过于让人畏惧的气势也跟着柔软了许多。

    拜金小丑四下看了看，见没有人注意他，悄无声息的凑到了牧敛身边。

    作为现在世界顶尖的主攻手，拜金小丑的行踪很难被人发觉，可牧敛分明连分化技能都用不了，却还是在第一时间抬起头看向他。

    拜金小丑顿时僵住了身体，站在了牧敛的面前。

    他有点不知所措，下意识转头看，想找找时雀。

    对于牧敛，他本能的畏惧，可心底却又下意识想要靠近。尤其是知道了牧敛为他做的那些打算和准备之后，在拜金小丑的心里，牧敛对他，就和时隼对时雀的意义相同。

    因此，他在路上想了很多见面之后要和牧敛说的话，甚至还问过时雀，让时雀帮他把关打了草稿。

    然而准备的这样充分，见面之后，他却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牧敛变了很多，虽然看起来心情比之前好了许多，但是拜金小丑还是敏锐的感知到他灵魂本源的虚弱。

    低下头，拜金小丑的视线落在牧敛消瘦的手腕上。

    比之前他们在F市刚看见薄言昭那会还要细。虽然这其中有牧敛本身骨架就比薄言昭纤细的缘故，但也无法掩盖牧敛现在的身体情况就是非常不好的实事。

    “怎么？可怜我？”牧敛挑眉，语气和当年如出一辙的不客气。明明是看不下去拜金小丑难过，才开口打断他的思绪，说出来的话却刺耳的要命。

    这种长嘴了还不好好说话的劲儿，和没张嘴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拜金小丑气得够呛，本来想反驳，却注意到牧敛旁边的小茶几上，那杯已经凉了的茶。

    牧敛这人，看起来什么都行，但实际上却挑剔得不得了。早些年被时隼总所他们宠得不行，后面带着他们成立了伊甸园，老三他们都把他当大少爷伺候。

    就连喝水也是。

    太热的不喝，凉了也不喝。要是没人给他倒水，除非是不喝会影响正常行动，要不然牧敛肯定不会喝。

    拜金小丑摸了摸杯子，果然，里面的水已经凉了。

    拜金小丑无语的把水倒了，然后又给牧敛泡了杯茶，放在了他手边。

    牧敛抬眼看了看他，还没喝，光是闻着茶的味道就知道，虽然温度正好，可这茶的味道肯定不行。

    但他还是端起杯子，喝掉了里面的茶水，然后露出嫌弃的表情。

    拜金小丑顿时气得又想掐他，结果却被牧敛把手里的书塞给了他，“念。”

    拜金小丑下意识照做，然后就被书上的内容给绕晕了。

    牧敛看的是一本哲学书，上面的字分明都认识，可连在一起却像是天书。

    拜金小丑磕磕巴巴的念着，五分钟后，牧敛听到身边传来细微的呼噜声。

    转头一看，拜金小丑窝在他身边的沙发上睡着了。那本深奥的哲学书被他拿在手里，要掉不掉。

    牧敛把书从他手里抽走，顺手把自己腿上的毯子盖在了拜金小丑的肚子上。

    拜金小丑犯了个身，抓住他的衣角，嘟嘟囔囔的说着梦话。

    牧敛低头凑近，却听到拜金小丑喊了一声“哥”。

    牧敛愣了一下，唇角却微微翘起，是一个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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