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他来时海棠春瘦(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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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她的意思是老太太您的腿也得贴。
老太太连忙道:“衣衣,今日只贴肩膀手臂,不贴腿!”
三天前敷贴留下的印记还没消呢!
叶在衣无可奈何一笑:“那好吧奶奶。”
叶在衣给老太太贴完敷贴,在洗手间洗完手出来,刚走至客厅她擦着手,正在擦护手霜,这时她发现坐在客厅内的人一直在看她。
她的目光对上他的时候,没有冷厉,没有幽沉。
她终于感受到了在杏林的风雪之中,她从他的眸光里感知到的哪一点异样。
是的,他看她的眼神,正如昔日她看海棠花时的眼神。
温柔纵宠,沉寂柔和,小心翼翼。
她猛地转身想避开他的目光,也在同一时刻,那人从身后环抱住她。
她惊恐万分:“洛弈你疯了!”
这里可是二楼正厅啊!
老太太刚敷了贴,这会儿是睡着了,但也不能保证老人睡眠浅。
“也许是疯了……”他的声色幽沉,带着轻颤。
不见她的数月,每天都在想院里的海棠,想她住过的卧室的灯光。
也许真的疯了。
“衣衣,我们可以重新开始的……”他几乎用尽力气说出这一句。
——如果当初的婚礼是因为诸多不愉快而被迫选择,我们还是可以重新开始的。
“你不是正在议亲吗……”她颤声说出这一句,温热的泪水顺着眼眶滴在他的手背上。
“我给你打过电话的。”
“什么时候?”他哑声问她。
“在你说你要进行勘测任务的前两天。”
洛弈愕然想起那天是青曳的庆功宴,喝高了一些,在时文曳的房里睡了两个小时。
应该是那个时间,等后来酒醒他没有翻未接来电,因为那晚齐助理和几个秘书也给他打了很多电话,大概是被掩盖了。
他说:“对不起。”
“我没有和人议亲,更不是想躲避你,原本我是想在结婚一周年时再向你求婚的……可是现在。”他让她面向他,伸手轻柔地擦拭掉她的眼泪,“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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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叶在衣搬回了别院,其中艰辛,洛弈只道不可与旁人说。
三个多月,他几乎用尽心思,百般思量,裴阅和杨絮也跟着操了许多心。
直到叶在衣真的回来了,那二人也放心去规划蜜月去了。
深夜的别院,卧室间弥漫着沐浴完后的淡香,竹露似的,淡而清远。
从浴室出来,洛弈一把拥住床榻上的女子。
大抵是真心觉得他的气息好闻,叶在衣也顺势攀上他的肩深深嗅了嗅。
她的鼻息声入耳,洛弈的思绪有一瞬凝滞,旋即,那燥热如风过境。
他的唇贴上她的,仿佛要汲取无限甘甜,迅猛又炙热。
“洛弈……你……”
不待她说出一句完整的,衣衫落下,她的湿发贴上他的肌肤。
不知几何。
她的手触到他脊背上浅浅的伤疤,她似是停了一下,才缓缓闭上眼眸。
风卷残云,庭院中,墙角的海棠花叶深深,正冒出一点点的红。
今夜他来时,海棠正春瘦。
“衣衣……是我的错。”
她初经人事,是他毫无章法,又过于贪恋。
待回过神来,再瞥一眼电子屏上的时间已是凌晨五点。
一个小时前她百般求饶,哭声已呜咽都未曾让他停下些许。
这会儿他悔不当初,红着一张俊脸,也顾不上自己,抱着她去浴室洗漱。
待她换衣之时,他翻箱倒柜的将护理的药找出来,又疑惑这些东西能不能用。
琢磨半天过来,仍然是一副踌躇满志的神态。
叶在衣换了身衣裳出来,径直走向卧室床榻,就这么睡着了,哪里还曾看一眼那正在研究着药品的男人……
三月十五,洛家祭祖。
是日天还未亮,小夫妻二人驱车抵达祖屋。
叶在衣半绾着髻,鬓边垂着两缕碎发,上着黑色对襟下着同色香云纱马面裙,洛弈依然是初见时那一身如雪长衫,去后山的路二人走得很慢,眼看已落出前面的人一大截,他们并不显着急。
洛弈打开手掌间,一片海棠叶出现在掌心,原本因为早起兴致恹恹的叶在衣霍然睁大眼眸。
她拿起那片叶子,再抬眼时洛弈正对她笑。
他知她不喜这类活动,甚至那些饭局她都不喜欢只是疲于应酬,她看似冷淡不好相处实则喜怒都写在脸上。
一声叹笑,他摸过她的手,捏在手心,柔声细语的告知她:“那山上有一泉眼名曰棠池,旧时曾用来沏茶,祖辈在此设过茶庄,做过茶水营生,不若你也去尝尝,品那池水甘甜与否?”
他三言两语,令她困意全无,脸上渐渐露出笑容。
可她不是好奇什么旧事,而是喜欢听他说话,难怪他曾在京大讲课时,听他课的人每次都是爆满。
他的声音可真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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