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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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历朝历代大多重轻武,而大夏尤甚,以袁中阳的背景,就算自己做了官,也难免会同僚觑,所以很需找人抱一下大腿。
而且据徐非曲所知,袁中阳本人并非科举出身,完全靠着长辈的荫封出仕,后来花了重金疏通关系,才派了一个县丞。
据说那位袁县丞少年曾学过一些拳脚,据说跟县中捕头算是同一水准,算得上不坏,这两年可能又有提升。
徐非曲一目十行地将中书看过,仔细分类归档后,又拿起一封家信。
信的人是功课压迫到头晕花的徐中直。
徐非曲自己不打算继续读书,却不准备让弟弟妹妹跟着一块混江湖,目前徐妹年纪尚幼,连学名都没起,暂且接到总舵当中居住,至于二弟徐中直,她打发到寿州,去重明书院里旁听。
按照徐非曲原来的想法,是打算让徐中直靠实力考进官学,然而行走江湖风险太大,她在帮派内的位置越重,家人因此遇到危险的可能性就越高,几番斟酌,还是做出了现在的安排。
重明住院内有六扇门的捕头坐镇,基本安全还是可以保证的。
徐中直在信里嗷嗷大哭,因为重明书院那边有教学知道是徐非曲的弟弟,所以的学习成绩寄予厚望,偶尔还会说两句“徐君既然是从郜方府来的,以前一定也跟应山长学习过吧、“好羡慕徐君,放假回家就能请山长指导自己功课啦”之类乍看阳光开朗,细品阴暗扭曲的发言。
徐中直觉得自己的泪水能打湿信纸成绩好的是姐姐,拜到应山长门下的也是姐姐,自己是多低调多普通的一个旁听生啊!
徐非曲看着家信,面上露出一点,随后提笔给二弟回信。
她一面,一面仔细思考着书院当日的情况。
朝轻岫曾经说过,么去年下半年,么今年年初,大夏与北间一定会有一战,依照两边近些年的局势看,预料到有战事不奇怪,奇怪的是,无论是她还是应律声,似乎都提前知晓了战事的结局。
当日重明书院中,朝轻岫成功阻止了北人将地图带走,此一来,两边一旦开战,就得各凭实力,胜负依旧难料……
徐非曲心中忽然一动。
地图原本蜡丸封住,重新拿到的候,外面的蜡封已经不见。
也就是说,当布防图已经人看过。
……倘若蜡丸中的地图终究还是流到了北,北人又依照上面的内容制定了战计划,并且正是由于这个原因,才导致了今大败亏输的局面呢?
徐非曲不知不觉已经停下了笔。
她越是思考,越是觉得这个假设的可能性极高此一来,结论便很明显,布防图的内容并不为真。
那么应律声跟朝轻岫,也正是因为早知道布防图的内容有问题,才确定战事一定顺利。
*
傍晚。
窗外是一片浓酽的黄昏,天边的云朵红得仿佛是一片燃于天际的大火。
朝轻岫给自己跟过来拜访的徐非曲各倒了一杯清水,耐心听着方的猜测,末了道:“是,你所言,那张布防图是伪造的,而且多半是应供奉与肃卫军那边定下的计策。”
徐非曲:“帮早就知道图纸有误?”
朝轻岫眨了下,不答反问:“你还记不记得,当日地图落到北使团中,们是怎么藏的?我拿回地图后,又是怎么保管的?”
徐非曲露出回忆之色。
不管是阿拔长合,还是朝轻岫,都选择了贴身收藏。
朝轻岫缓缓道:“那份地图以异蚕丝线织就,体积轻,藏起来实在非常容易,既然此,应前辈为什么非在北使团前来书院的候,继续将之放在库房当中?况且库房那边的安保也并不严密,还不随身携带更保险,以毕竟应前辈的武功,北过来的那些人,没一个有本事从她身上将东西带走。”
徐非曲悚然。
库房的位置固然隐秘,却未必不会泄露,尤其是书院中还有她这样随意闲逛就不心发现了正确地点的人。
朝轻岫:“所以应山长的种种安排,其实并不会降低物品失窃的风险。”又道,“从头梳理,她首先自不该答允使团进入书院,是拒绝不了,便不能答应方将五灵丹存入库房,倘若答应了存入五灵丹,就不可继续将地图存放在原地当能做的事情其实不少,说前两次都因为各种身在官场,无可奈何的原因,不得不答应下来,那么最后一点,就是有意为之了。”
布防图体积,体积就意味着存放位置容易更改,所以朝轻岫当日在看到木雕空洞的眶,除了猜到布防图阿拔长合藏在喉咙处之外,也立刻察觉出了应律声安排中的奇怪之处。
她本来以为,应律声是不方便调整布防图的存放位置,所以只好将东西留在库房内,然而那一见,却发现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