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咱家(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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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枚胸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邬霜颤抖的手心紧紧握住这枚胸针,死死咬着唇不敢吸一口气,痛苦的记忆再度猛烈侵袭,她强忍着那股无名剧痛,一遍遍劝自己保持清醒。
2000年,母亲谢微盈于出租屋被杀,凶手万八自此销声匿迹。
这枚绿孔雀胸针是谢微盈最喜欢的一件饰品。
胸针的主体大概是纯金的材质,上面镶嵌的碎钻看着也价值不菲,所以谢微盈在那几年格外珍惜它,只在比较正式的场合戴它出席。邬霜曾经偷偷摸过它一次,被谢微盈发现后讨了顿毒打。
邬霜不记得这枚胸针的具体来源,不过她猜测像这样珍贵的物品,想必也只有万八会送给谢微盈了。
谢微盈大病那段时间,因为缺钱卖了不少珠宝,唯独留下了这枚胸针。可在她去世之后,这枚胸针也跟着不翼而飞,连带消失的还有不少散票,想必都被万八一并顺走了。
消失了将近二十年的东西,又如何突然出现到这里?
会是巧合吗?邬霜浑身止不住发抖。
她又想起邬嘉望留给她的那句:[小霜,我好像看到你爸爸了。]
几处巧合凑在一块,让人细思极恐起来。董倩的案子在忽然之间,变得更加扑朔迷离起来,看似简单的案情,背后或许大有乾坤。
被掩藏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邬霜将那枚胸章装进了证物袋,心情复杂地揣进衣兜里带了出去。
暴雨之后居民楼外的下水道又堵了,积水在低洼处不断累积与漫延。
邬霜走出去恰好听见几位抢险工人,正在联系周围的车主进行挪车,需要赶在新一轮降雨之前,将排水通道修缮好。
一辆黑色路虎恰好盖住了下水道盖子,工人就靠在车旁拨电话联系人来挪车,半分钟后,他又垂头丧气地将电话挂断。
“哎哎,姑娘!”身穿抢险服的中年男人将邬霜拦下,“你是住在这栋楼里的户主吗?”
邬霜停下脚步,“啊是,有什么事情吗?”
“是这样的,我看你们这栋楼住的人不多,想问问你认识这辆车的车主吗?”
邬霜将目光放在这辆崭新的路虎上,其实她与这栋楼的其他住户也不太熟,就更不可能去研究别人的载具了。
她正打算告知其实自己也不太清楚,紧接着又听见那工人继续道:“主要是这车在这儿停了快一个星期了,我们上次过来修排下水道也没找到车主。”
听他们这样一说,邬霜倒有些印象。这车确实在这个位置停了许久,似乎还没有丝毫的挪动迹象。
而它停靠的位置也很特殊,既遮住了下水道的管盖,又正对着进小区的必经小路。
她望着车里的行车记录仪陷入了沉思。
十分钟后,通过联系各楼的管理员和几位大房东,邬霜这才找到了车主的具体联系方式。
她退回到街道两旁门市的雨棚下,毫不犹豫地拨通了那个电话号码。
电话嘟嘟两声,很快被人接听。
“喂?”
男人的声音沙哑又困倦,带着磁性般的吸引力。
邬霜握着手机瞥了眼车牌号,“请问你是宜·A5233的车主吗?”
对方顿了一下,忽地轻笑两声,“邬警官?”
“逢……逢医生?”邬霜赶紧看了眼电话号码,又想起她压根没留他的号码。
逢凛猜测她打电话过来想必是有什么急事,所以也没浪费时间插科打诨:“你有什么事?”
邬霜只稍稍错愕了一秒,又说起需要解决的正事:“你现在有时间吗?你的车堵住了下水道管盖,需要你立刻过来挪一下。”
逢凛那边传来细小的动静,隔了一会儿他才开口说,“我刚刚才到医院换班,这会儿应该没法过来。”
邬霜:“……”
医院那边忙起来确实抽不开身,她一时也想不出什么两全的方法。
“不过我还有套备用钥匙,就在离咱家不远的地方。”逢凛思索道,“那条种满银杏树的大道,你知道那个地方吗?”
邬霜当然知道这条街道,这是她每次从局里步行回来的毕竟之路。
只不过的他的用词有点迷惑:咱家?
或许他想表达的意思是——咱们那栋楼。
这样用词似乎更准确。
邬霜也懒得花时间纠正他,“我知道。”
“知道那就好办了,那条街上有家咖啡馆,麻烦邬警官去找下他们老板,我另一套车钥匙就在店里。”
邬霜望着雨棚上坠落的水珠,仰起头,“然后呢?”
“然后就得再麻烦邬警官帮我挪挪车。”他这话倒是说得自然,听不出半点不好意思。
“行。”她一口应下。
逢凛也很意外她竟然没出言反驳。
紧接着,他又听见清冷的女声伴随雨声传来,“不知道的逢医生的行车记录仪是否完好?”
他猜透她的想法,只道简单的两字:“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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