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搬家(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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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霄一连开了几个小时的长会,神情极其疲倦,仿佛身后背了几千斤的重担,整张脸都失去了往常的色彩。他打开保温杯喝了口浓茶,清清嗓子开口道:“行了,都先汇报一下各自的进度吧。”
隋蔷接收到邬霜的眼神示意,于是拿起资料走到白板的面前,“那我先说吧。”
她用红色记号笔在陈森的照片下面标注了一个小叉。
紧接着又解释道:“我跟霜霜对犯罪嫌疑人陈森进行了审问,详细资料各位手中也有一份。”
“根据尸检报告提供的死亡时间推断,我们去走访排查了陈森当日所有行程。陈森虽然与死者董倩存有矛盾纠纷,但当天并未与死者碰面。”
“同时我们也调取、查看了酒店的监控,有视频材料佐证;同时酒店值班人员和三医院的护士柳月皆可以为他做不在场证明。所以到目前为止,几乎可以排除陈森的作案嫌疑。”
隋蔷汇报完毕后就回到了座位坐下。
秦霄看了眼口证材料,“阿坤你们这边呢?”
徐坤的表情压根哄不了人,显而易见的没有半点头绪,颇为无奈地挠了挠头发。
“我和阿明盯的这小子。”徐坤走上前去,用笔指了指Jason的人物照片。
“他就是海港酒吧的调酒师Jason,本名杨东灿,今年二十四岁,宜川本地人。有过两次打架斗殴的记录,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犯罪前科。”
“父母早逝,家中只剩爷爷奶奶,初中辍学后就四处打零工,这点倒是跟死者的基本情况有些相似。海港刚开业那会儿,他就去里边学了调酒,跟老板、经理都还算有些交情。性格方面嘛,挺油嘴滑舌的,尤其是善于交际,能把死的都说成活的。”
隋蔷提出一点:“这个Jason好像是喜欢男孩子的吧?那按照常理来说,他就不存在情杀这类作案动机咯?”
阿明给她解释:“应该是,这小子全身上下都花花绿绿的,打扮得就跟一棵圣诞树似的。”
“在讯问室的时候,我就一直察觉他啊。他这人说话特别喜欢扬长尾音,偶尔还会翘翘小手指什么的。最重要的是什么啊?他穿的是白色长筒袜啊!”
秦霄明显就听不懂他这通分析了,“长筒袜?”
“对啊,还是白色的。”阿明眉飞色舞道,“我看网上教人怎么辩解直男和gay,人家总结的就那么几点,结果这Jason几乎把每一点都占了。”
隋蔷缩在椅子上,双手环抱住膝盖,听着他这番言辞,险些没笑出声来。
“你研究的还挺深啊?”她意味不明地问。
阿明抽空打了个岔:“还不是因为你们,不然我至于去研究吗?非得说我像,我哪儿像啊?我血气方刚的真汉子!”
隋蔷来回打量着他,最后得出结论:“像,实在是像,真是哪哪儿都像!”
阿明虚着眼睛看她,咬牙切齿地“靠”了一声。
秦霄也被逗乐了,但碍于时间紧迫,于是出言阻止道:“行行行,别打诨了,说正经的啊,还想不想休息了?”
邬霜将记忆中Jason的身影与阿明方才的细致描述,一一对应起来,确实没多大问题。
但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可惜她不了解gay这个圈子,所以就会缺少直觉判断。
其实普通人都只能辨别出性格、打扮比较特别的那类人,但这类也只占少数,没人能说出所谓的“直与弯”的具体区别来。
“那如果排除情杀的可能,Jason跟董倩之前有没有其他矛盾?”秦霄又问。
徐坤说:“倒着没听说过有什么矛盾,他俩的关系一直都挺亲近的。”
隋蔷抬起下巴:“gay蜜?”
秦霄敲敲桌面,又拧了拧眉毛:“说点我们老年人能听得懂的人话。”
隋蔷笑着吐吐舌头:“就是说死者跟他是好朋友。”
邬霜侧转目光,又回到徐坤身上,她小幅度地挥了挥手:“有没有不在场证明呀?”
徐坤接着说:“没办法确定具体死亡时间,但Jason当天确实有跟死者碰面,两人就跟往常一样约了顿晚饭。餐厅监控我们也去看了,两人并未发生口角争执,气氛甚至还特别融洽,不像是有矛盾的样子。”
“晚饭过后呢,Jason还将死者送到回到出租屋附近,紧接着就打车回了他爷爷奶奶家。而死亡时间在凌晨,这个时间段他都窝在家里打游戏,游戏和连麦记录都有,时间证人也有。”
“又是一个不在场。”邬霜垂睫思考着。
“那他送死者回家的过程中,究竟有没有发生其他事呢?”
徐坤推测道:“应该是没有的。”
他跟阿明也查看了两人回家途中的街道监控,一直到旧小区都未发现其他异常,Jason甚至还给董倩买了束花。
“我们会不会还漏掉了其他人?”徐坤引着大家往另一方向思考。
邬霜打断了他的话:“会不会是漏掉了关键线索?”
徐坤沉吟片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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