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他能……(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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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欣隐约看出她不是真正的保洁，但也不急着拆穿，用吸管戳开饮管口，吸溜两下，和她闲聊道：“阿姨平时喜欢弹钢琴？”
沈织惊讶，“你怎么知道？”
程欣笑：“经常弹钢琴的人，习惯动用手部的肌肉力量，久而久之，十指指尖部分就会翘起。”
沈织下意识地藏起双手。
程欣将吸干的饮料盒丢进垃圾桶，和她说：“卫生间我用完了，景铭大概傍晚才会回来，你随意。”
她说完不等沈织回答，就回屋关上了门。
沈织一个人在客厅待了会，懒得继续打扫房间，把东西一收，直接去东大生物实验室。
*
下午，景铭在实验室写麦角生物碱的药理活性检测报告，导师走过来敲了敲他的桌子说：“小景，外面有人找。”
“稍等。”
景铭放下笔，推开门出去，看见沈织站在走廊里等他。
“妈，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过来看看我的宝贝儿子啊。”
沈织张开双臂，转了一圈，问景铭：“我这一身好看吗？”
景铭看着那一套米色保洁服，太阳穴隐隐作痛，昧着良心点头：“好看。”
“这还差不多。”沈织心满意足地哼了声，接着道：“对了，妈看见你女朋友了，妈很满意。”
景铭眼皮一跳：“你说谁？”
沈织肯定道：“你屋里藏的那个啊。”
景铭有点崩溃，耐着性子解释：“那是我室友的姐姐。”
沈织显得更兴奋了，“姐姐好啊，我就比你爸大两岁。”
景铭深吸一口气，黑着脸道：“妈，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我听了啊。”沈织剜了他一眼，说：“别跟你妈耍花招，你是我生的，你什么心思我一清二楚。”
？？？
他能有什么心思？！
景铭不明白程欣给他妈灌了什么迷魂汤，他奇怪地看着沈织。
沈织笑嘻嘻地把手里饮料递给他。
那是他最爱的野菜果汁饮料，他接过来，喝了一口。
沈织看着他，满意一笑：“这是你女朋友给的，是不是很好喝？”
景铭顿住，“她不是我女朋友。”
沈织只当他害羞，也不想把他逼得太紧，就找个借口说：“现在不是，未来可以是，你忙，妈还有事先走了。”
景铭刚松口气，谁知沈织走前，又丢下一句，“儿子，交给你个任务，只要你今年春节把她带回景家见爷爷奶奶，我就说服你爸投资建设科研试验基地，让你继续研究生物仿生技术。”
独留景铭一人在原地凌乱。
*
另一边，程欣在卧室里画画，听歌，发呆了一下午，想起闻多鲤交代的事情，眼见天马上就要黑了，她爬起来换衣服化妆，简单收拾了一下，出门去蓝夜清吧赴约。
晚上八点，程欣走进清吧，里面正好有乐队在演奏爵士乐。
昏黄的灯光伴随着微醺的调子，她一下就放松了下来，打开手机给闻多鲤发消息。
【我到了，你在哪？】
【二楼，右侧。】
程欣关上手机，在吧台点了一杯“自由女神”，走上二楼。
闻多鲤坐在落地窗前，望着窗外的江景，旁边是波普艺术风的隔断墙，墙上贴着摄影作品和油画。
程欣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
“位置不错。”
闻多鲤回过头，得意：“我就知道你会喜欢。”
俩人调笑了几句，服务员将调好的“自由女神”端上桌，程欣抿了一口，眯起眼睛看闻多鲤。
“说吧，你来津芜做什么，不要说是特地来看我的，我可不信啊。”
闻多鲤唉了一声，“确实不是来看你，而是来蹲你前夫的。”
程欣沉默了会，说：“白琛也在津芜？”
“对啊。”闻多鲤一脸忧愁。
程欣摇了摇头，靠在座位里，“你怎么光逮着他一个人捋，蹲不到有用的料，就换个人啊。”
说到这，闻多鲤火就上来了。
“还不是我那个窝囊废组长，蹲白琛蹲了两个多月，屁都没蹲到就把工作丢给我，让我务必挖出点白琛和田希露的秘料，整个头条赚点业绩，不然就扣我年终奖。”
“这不，过几天是席德老爷子的七十大寿，他要在席家主宅别墅大办生日会，邀请亲朋好友和各界名流来参加晚宴，我们内部得到了一份被邀请的人员名单，里面就有白琛和田希露的名字。”
“所以嘞，老娘就不远千里飞来津芜了。但据说，这次晚会很严格，除了名单上的宾客，其他人很难在当天晚上进入席家别墅，我都快愁死了。”
闻多鲤话里的信息量太大了，程欣想了想，问她：“我可以看看那份名单吗？”
闻多鲤警惕道：“你要干嘛？这可是我们记者内部好不容易搞到的，流出去就麻烦了。”
程欣：“我就看一眼。”
闻多鲤不为所动。
程欣叹气，“或许，我到时候能给你透露点白琛的秘料。”
闻多鲤终于笑了。“真的？”
程欣点头：“嗯。”
闻多鲤打开手机，把宴会名单传给她。
程欣看了一会，突然发现一个熟悉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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