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某人的右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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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条和矢还有他的三名同伴站在一辆厢式货运车旁紧张地打量着四周,他们的位置在地下二层的停车场。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四个男人这个时间不回家也不去寻欢作乐,反而蹲在这么一个空气污浊的阴暗角落显然是打算做点什么坏事。
头顶上苍白的日光灯管嗞嗞作响地闪烁着,咔嗒咔嗒,有脚步声自光线照不到地方传来。
男人们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神情多少都带着些不安,南条的手已经放在了插在后腰的枪柄上。
来人很快现身了,是一位须发灰白的老者,身材高大,年纪看上去在五六十岁上下,穿着一身黑色的传统和服,一只眼睛像秃鹫般锐利地扫视过几人,另一只眼很晦暗,显然瞎了很久了。
他生得过于尖刻的颧骨和修理精致的鬓角对比起来乍看上去让人不禁产生发笑的欲望,但在这么个阴暗的环境里对上这么张脸却没人笑得出来。
他像一个突兀的摆件,一个出现在停尸房里的搞笑艺人,一个墓地里服装鲜艳的小丑。
打扮得像某些日剧传统和式大家族里总管的男人和布满着原宿风涂鸦的地下停车场未免有些太不搭调了,像是一部荒诞电影的开场,多少显得有些恐怖。
双方沉默地相互对峙着。
“货没有问题吧?”过了一会儿老者率先开口问道。
他的声音低沉醇厚,中气十足。
南条挺了挺他本就不怎么直的脊背故作镇定的回道,“当然了,就在车上放着呢,您要看看吗。”
老人走上前来,他年轻时显然是很强壮的,上了年纪也并未让他的身形变得佝偻起来,高大的身影比周围四个年轻人至少要高上半个头。
简直像一头年老却依旧凶猛的狮子气势汹汹地逼近几只瘦削的豺狼。
南条一名长着小胡子的同伙赶紧手忙脚乱地将货运车的车厢打开。
里面躺着一个用胶带绑着手脚的女人,体态瘦削,头发散乱的铺陈在车厢里,穿着一身有些肮脏的破旧衣裤,蜷缩着身子看不清脸,看上去生死不明。
“是从东南亚偷渡的一批货里面挑出来的,长得可以,保证是处子。”南条和矢向老人说明着,带着几分炫耀的意味。
见老人神情冷淡不置可否,他连忙上前粗暴的抓住女人的头发用力摇晃了几下,“喂,快醒醒!”
被他抓在手里的货物像是一个散了架的破碎玩偶,毫无生息的随着男人的动作晃动着,没有回应。
“可能下的药量有点太猛了。”南条有些尴尬的朝老者解释道。
他感觉面子上多少有些挂不住,握了握拳头打算用更加暴力一点的手段实施唤醒作业。
“行了,让我来,你们最好别是送来了一个死人。”老者没空看他耍威风,这个女人是很重要的东西,在这种节骨眼上可不能有闪失。
他上前一步走到那货物跟前,钢筋一样强健的手掌握到了女人的脖子上,一股阴冷的能量顺着手指流了进去。
下一秒女人抽搐了一下,有血液从她的鼻腔里涌出来,她的眼球诡异的翻动了一下,眼皮没精打采的掀开,不带任何情绪的看了老者一眼。
看起来之前呼吸停滞只是因为陷入了假死状态,刺激一下就恢复过来了,老人见状松了口气。
“把她带走,让下面的人给她清理一下,别脏了扇大人的眼睛。”老者命令道。
“是。”黑暗中立刻有人应道。南条几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一惊。
两个打扮的有几分像忍者一样的男人冒了出来,这都什么年代了腰背上居然还挂着打刀和肋差。
两人都没有脚步声。其中一人单手就把女人提走了,另一人则如同影子一般站在了老人身后。
“诶…”南条都来不及反应货物就给人带走了,他有些不自然的看了老者和他身后忍者般的手下一眼,顶着压力还是艰难地开口道。
“那啥,大人,您看报酬怎么算…”
“莫急,少不了你们的。”老者从怀里掏出一个厚实的信封递给了南条,他对这些普通人的存在本身感到轻蔑,但还不至于拿了他们的东西不给钱。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南条接过信封手指摩挲了一下这殷实的厚度后连忙一叠声的感谢道,他的同伙们见状连忙也跟着附和起来。
“行了,没你们事了,赶紧离开吧。”老人眼不见心不烦的阖上了眼。
“好的好的,我们这就圆润地滚了。”南条赔笑着,转身推搡了几下自己的同伴,半分钟不到货运车便亮起了车灯快速驶离了地下车库。
老者叹了口气,整了整衣襟,转身朝停车场的电梯走去,那忍者打扮的武人跟在他身后,踌躇了几秒还是问出了声。
“爷爷,那女人是要带给扇大人用吗,这是否有些太…”
他的言下之意是这有点磕碜了,作为堂堂御三家的特一级咒术师,禅院扇什么女人不能享用,就算是贪那一口异国风情也不至于从人贩子那里买人吧。
“说是处子,但还不一定有什么毛病呢。”男人说着脸上露出嫌恶的神情。
“嗳,信朗,慎言。”老者这么说着,但语气中也不带多少责怪的意思。
他作为躯俱留队的队长已经为家族效力40余年,若是其他人敢在他面前对“炳”的大人物们瞎编排,那当场打断四肢留个教训也绝不为过。
但说这话的如果是自己的亲孙子,躯俱留队板上钉钉的下一任队长那就另当别论了。
“你是第一次参与有特级咒具作为商品的拍卖会吧?”老人从袖口抽出一叠设计厚重典雅的薄册丢给自己的孙子。
“是的,爷爷。”禅院信朗有些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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