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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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筷子被递到手边,

    顾兰时看一眼裴厌才接住。

    桌上不过最简单的一饭一菜,米汤熬比较稠,米煮烂了之后自有一番米香,炒春菜清淡,只他尝一口唇边露出个浅撒了盐,

    笑,手艺还算不错。

    见他动了筷子,没说难吃,

    ,他拿筷子一菜还没吃,

    说

    道:“明天我去打兔子,回来给你炖肉吃。”

    顾兰时今天一天精神头都不好,闻言打起精神好

    奇问道:“你会打兔子?”

    裴厌喝一米汤,说:“我会用弹弓打,山里野兔,转转总能打到一两只。”

    他话比平时了,又道:“弹弓看着不弓箭,实则威力不小,打兔子手稍重一半会打,野兔遭了重击就算当时没,过一阵能吓,天又热,放不了久,只能少打一两只,吃着新鲜。”

    顾兰时头,他见过村里人在冬天天好时候带狗上山撵兔子逮野味,还有人会用弹弓和弓箭射兔子打鸟。

    想起上次裴厌打鸟准头那么好,他道打兔子本事肯不差。

    饭虽简单,两个人一起吃倒挺香,太阳落山后,天色逐渐暗下来。

    裴厌自知理亏,刷锅洗碗喂猪活全包了,两锅到底方便,煮猪食时候顺便给顾兰时烧了盥洗烫脚干净水。

    顾兰时在屋里泡脚,想起昨晚那些羞人事只觉恍惚,里后知后觉咂摸过味,原来这样才是成亲了。

    他耳朵有红,想幸好是裴厌。

    翻来覆去想这些事实在不妥,他捏捏自己两只发烫耳垂停止回忆,不然一想起裴厌那股子又莽又狠劲,实在有吓人。

    月光明亮,他上炕后没有油灯,用被子裹好自己往炕里一滚,手脚一没露出来,打个哈欠就闭上了睛,困到一个字都不想说。

    等裴厌拾掇洗漱完进来,天色已经晚了。

    顾兰时迷迷糊糊听见动静,上炕除了裴厌再不会有别人,他连睛都没睁开,下意识往炕里缩了缩。

    尝到滋味裴厌并不甘自己孤零零一个人睡被窝,在夜色中悄悄摸索着,总算将紧紧裹住被子掀开一角。

    顾兰时半梦半醒间忽觉一热,他完全不知道裴厌怎么做到,就这么钻了进来。

    被搂住时候他声音困倦,喊了声热,又迷瞪着睡过去。

    不知颈侧和肩膀被亲亲蹭蹭久,他不耐烦推了推那张脸,翻个身背对过去,想生但太困了,没法儿说话。

    不曾想裴厌安没久,竟钻进被子里作乱。

    顾兰时热得不行,咬住唇没敢发出声音,偶尔从唇边露出来一动静带着哭腔,本今晚该歇了,没想到又来。

    月上中天,夜色深了,屋子里动静才渐渐平息。

    顾兰时睡觉时穿得好好中衣一件都没了,抱着他人同样此,肉紧紧贴着肉,他只觉得热,蹬开被子腿脚露在外面。

    裴厌哑着嗓子说:“睡吧。”

    这两个字让顾兰时彻底放下,只是闭上睛没一会儿,他突然想起一件事,鼻音稍重问道:“你怎么会这些?”

    没头没脑一句话,裴厌却无比清楚,他沉默一阵才照实开:“前在军中时候,只要不打仗,会有人去喝花酒,回来后没有别话说,只吹嘘这些事,我听过一些,没什么难。”

    他说得简单,实际有些荤话极下流腌,他自己都说不出,兵卒里有些愣头青,啥不懂胡乱弄一番,回来后还被老兵卒子笑话,汉子了,会互相“传授”,全然不顾在场人众,有时他避不开,只能在哄笑中听几耳朵。

    顾兰时狐疑问道:“喝花酒?”

    裴厌没立即吭声。

    顾兰时一下子精神了,翻个身面对着裴厌,问道:“你有没有去过?”

    裴厌闷闷开:“去过一次。”

    顾兰时声音拔高:“你去过?”

    裴厌连忙解释:“去是去过,可喝花酒太贵了,我被拉去后给灌了一杯酒,我问酒水钱,花楼里人报了价,我付了一杯酒钱就走了,在那里喝一壶,都够在外面买一坛。”

    “真?”顾兰时半信半疑,之前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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