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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忱岸就算断了胳臂不会让逃离,将人重新压了回去。@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顺势,连带重重叠叠垂在床沿霜色纱幔拉拢起来,挡住了外面光。
亲不够似,贺南枝看着他偏执欲极强地吻着,汗珠顺着脖颈流到胸膛上,明明空没有热到如此地步,他却出了不少薄汗,臂肌肉力度紧搂着裹着被子身子,线条紧绷得就没有放松过。
贺南枝问他,都脱光了,为什么要隔着抱一起。
谢忱岸略顿了半秒,却说不这样话,会抱疼。
一下子软得厉害。
等彼此激烈情绪都平复差不多,贺南枝整个人都被男人热度浸透了个遍,乌发带着点湿散乱着,黏在雪脖间,随着谢忱岸修长指替拨开,自然然握住他:“我再谈一件事,你就先歇息会。”
不用问都能猜到,谢忱岸这副颓废又凌乱模样,肯定在谢家没合过眼。
想放他睡,又怕事情堆在底太多,转身就给忘了。
贺南枝水波潋滟含情眸盯着他,红唇轻问:“你把我关在思南公馆是为吃谢忱醋?”
提到这人,谢忱岸沉浸暗色阴影侧脸轮廓就不那么赏悦目,这脸色说变是不打招呼,甚至半遮半垂眼睫间,藏着强烈占有欲。
贺南枝只能赶紧先安抚他,抬起雪腕搂住脖颈,不停亲:“晚上你陪我堆个雪人好不好?堆两个……一个是你,一个是我,就堆在贺家院子里,所有人都能看到。”
谢忱岸臂抱紧细细腰肢,开口嗓音压得低且轻哑:“那晚我提出差回来,买了玫瑰,想等你庆功宴结束后,给你个惊喜。”
贺南枝讶然了半秒,接着就是愧疚疼死了,将额头贴着他没穿衣胸膛,垂落眼尾酸得难受:“我回公馆你就喜怒无常闹情绪,在床上那样对我,真是被你死了,为什么不早说!”
倘若知道谢忱岸提回来,是为了给惊喜。
是绝对不会跑去跟谢忱大雪夜,在外玩飙车。
谢忱岸倒是笑了,嗓音忽然近到耳后:“说了要关你几。”
贺南枝眨了下眼:“啊?”
“我见不得你跟他站一起。”
那股横冲直撞压抑醋意没过去,他就正常不了,只想无无刻地霸占着贺南枝一切,这是病,在积年累月里,早已经成了不治之症。
…
…
谢忱岸躺在这张香香软软床上陷入熟睡,浓密似鸦羽眼睫闭上了,怕光影响到他,贺南枝就算伸掀起霜色纱幔,是顷刻间就垂下来。
先是去浴室用热水沾湿了毛巾,将他脸和搭在丝绸被子外臂都擦拭了一遍,滑过腕骨,往下是虎口那颗艳色至极小红痣,视线微微停了一秒。
贺南枝止着呼吸,柔软唇在这个位置吻了吻。
二十分钟后。
佣人在外轻轻敲门,听了吩咐,给找了个琥珀色玻璃瓶子,隐隐弥漫着药香,不浓。贺南枝秀鼻尖闻了下,随即又将谢忱岸脱下西装衣都从微敞半扇门递了出去:“帮我拿去干洗,等会他醒来要穿。”
佣人无声点点头。
等脚步声远去,贺南枝就捧着玻璃瓶子回到床沿,动作极轻掀开闷热被子,将药水沾了点在指尖,耐地给谢忱岸胸膛和腰侧一大块淤青揉着,等肌肤有了热度,才换个地方。
觉得差不多了,正失神地看着男人俊美沉静侧颜。
门外,又传来佣人声响。
贺南枝怕惊醒了谢忱岸,从霜色纱幔钻了出来,连鞋都未来及穿,光着雪脚跑去开门。
“小姐,这是西装裤袋里翻出来。”
佣人将沉木托盘缓缓递到面。
璀璨光沿着长廊往这儿照,贺南枝垂下眼,视线清晰看着面这只蓝色史迪仔,以及被小翼翼地折好那封情。
十三岁那年,就早已经情窦初开,将这个礼送出去。
既满怀羞意期待谢忱岸会发现藏在玩偶里面小秘密,又有一丝忐忑。
后来他好像没有发现,贺南枝失落了几逐渐遗忘在脑后了,半响,抬起,将蓝色史迪仔紧紧握在细指间。
这次无人再来打扰。
将这两个都轻柔地搁在枕头旁,自己掀开被子一角,抱住谢忱岸睡着了。
轻软呼吸声丝丝缕缕洒在胸膛。
谢忱岸没动,缓慢地睁开了墨玉眼,看着主动依偎着自己,微微蜷起指尖是热,呼吸是,不是他在国外那一年多经常做虚无缥缈梦境,是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