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第 1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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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枫叶见红,到了温砚最爱的秋季。膝上的小黑猫云胡乖乖的盘成一团,温砚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云胡的小脑袋,眸光则落在窗外的枫树上。
耳边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阿砚,就知道你在这。”说话的人跨进门槛,喘着粗气。
云胡胆小,一来人就害怕,何况来的还是闹腾的苏敛,于是小猫敏捷的从温砚的膝上跳开,捻着猫步钻出了书房。
“这小猫,每次见着我就跑。”男人耸着肩,环胸站在温砚跟前,“你知道吗?沈焉那家伙,和别人打赌,你猜猜他赌什么?”
温砚随手端起梨花木桌上的琉璃盏,神色淡淡,不起一点波澜:“懒得猜。”
“他赌,两个月内拿下你。”一说到这,苏敛就来气,撩起身上外套的下摆,“你说他恶不恶心,拿这种东西赌,以为你是什么啊,你千万得提防着点他。”
温砚不语,神色依旧淡漠,仿佛事不关己一般慢慢品着琉璃盏中的碧螺春:“这批碧螺春比上批好,你尝尝。”
“哎。”苏敛叹口气,忽而觉得自己的担心未免多余,这家伙满脑子不是练字就是喝茶的。
“对了,季家的那个长子,你应该记得吧,他要回国了。”苏敛坐在他对面刷着手机,忽地想起这件事来。
温砚那张平静如水的俊脸上终于泛起波澜,握着琉璃盏的手指一颤:“你是说季知远么?”
“就是他,听说是被请回国做教授了。”苏敛“啧啧”两声,开始忆起往昔,“这家伙也是猛,抽烟打架烫头当教授。”
季家的家教和温家是有得一拼的,但偏偏就是在这样高压的家庭里,年轻时候的季知远和乖巧听话的温砚不同,他是以叛逆出名的。
后来苏敛在他耳边嗡嗡些什么,他已经全然听不进去了,大脑里只能接受到一个讯息。
季知远回来了。
是在他喜欢的秋天里。
苏敛向来在他这样安静的地方呆不住,没坐一会便又风风火火的离开了,临走时也不忘抓着云胡揉捏一番。
云胡这样胆小的猫气的要咬人。
温砚将气呼呼的云胡抱回膝上,替它顺着毛,耳边是秋风穿过树梢的细碎声。
脑海里满是季知远。
被丢在茶桌上的手机不适时的响起,温砚将放空的思绪收回,拿起手机,是沈焉的来电。
如果不是为了替好友贺词报仇,他是半点也不乐意和沈焉这个渣男有一点牵连的。
他的面色不由一沉,故意迟疑几秒再缓缓接起。
“温老师,在忙吗?”明朗的男声在自己耳边炸开,“我这里有两张古典乐演奏的门票,一起去听怎么样?”
“不好意思沈先生,我今晚没时间。”他故意不答应。
哪能让人一蹴而就呢。
“没事的,那明天也可以,或者温老师你来定时间。”电话里的男声略显焦急,“你怎么还叫我沈先生,叫我沈哥呗。”
摸着云胡的温砚忍不住想翻白眼,忍着恶心温声回答:“过两天吧,我还有点事,先挂了噢。”
“好,我随时待命。”
挂断电话,温砚的眼中不禁带上几分沉重,想着贺词是不是就是被这样拙劣的把戏给骗的,不由得替好友不值。
一周后。
温砚刚下课,从人满为患的教室里出来。
他已经在岚大任教书法课快半年了,在学校里的人气只增不减。
节节课都是爆满的程度,没抢到课的学生就趴在窗户外看。
也不知道是来看温砚的字,还是来看温砚的。
不管是来看字还是看人,都不奇怪。
温砚是公认的天才书法家,也是公认的大美人。
他之前参加书法大赛的时候,观众就常常是在看字还是看脸上犹豫徘徊,恨不得再长一双眼睛。
年少成名后,不太习惯暴露于大众视野的温砚就很少再公开露面,同意来岚大教学,还是因为熟人相托,不好意思拒绝,再者想做老师传道解惑,也挺不错的。
却没成想,学生们都这么热情。
从教学楼走到学校后门的这段距离,不下有十几个人跑来加温砚的联系方式。
不过都被他给婉言拒绝了。
他平时爱从后门走,不因为别的,单纯是因为后门人少。
他刚出校门,只见马路对面停着一辆黑色保时捷,身着灰色毛衣的沈焉半靠在车门前朝他招手,殷勤的小跑至他跟前:“温老师你可算下课了。”
“风这么大,在这等很久了?”温砚眨巴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纯的像是高中生。
嘴上关心着男人,实则却是自己故意说早了一小时的下课时间。
沈焉被晾太久,这突如其来的关心叫他心花怒放:“等你多久都不算久......我们去车上吧,你别吹感冒了。”
“好。”温砚点头,对着男人弯了弯眼睛。
沈焉被这一笑击的差点分不清东西南北,犹如酒店的侍童般,替温砚开车门,护着他进车。
路上,男人一边开车一边同温砚搭话,温砚不走心的随口应着。
演奏厅里,温砚欣赏着台上演奏家们的默契配合,乐声交叠碰撞出艺术的花火。
身边的沈焉勉强睁着眼,困得脑袋成了一团浆糊,强撑着还想和温砚多说几句:“还喜欢吗?”
“嗯。”温砚冷声。
他也想和温砚聊一聊古典乐,但是在网上查的那些名词在脑袋里化成了浆糊,实在是想不起来,干脆还是不多说了,省的多说多错。
最后一首钢琴曲结束后,演出也谢了幕。
二人从位置上起身往出口走。
男人故意往温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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