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17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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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生日礼物？”戈尔德愣了下，灰眼睛默默地看着地上的潘因，他回想起潘因和雅伊生活的那颗废星，那里的人根本没有过生日的概念，当然也不会送生日礼物。
戈尔德语气变得比平时柔和，“在每个人出生的那天，周围人会送给他生日礼物，庆祝他的生日。”
“原来是这样。”潘因绿眼睛亮亮的，旋即，眼中的神采变得暗淡，“可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出生的。”
天堂里没有时间的概念，也没有确切的日期，潘因对诞生的印象很模糊，只记得祂睁开眼，就在神的怀抱里。
“我也不知道雅伊的生日。”潘因更加沮丧，眉毛皱起来。神比所有人年龄都大，没人知道神的生日。潘因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问一问神。
“就在今天。”戈尔德说。
“啊？今天？”潘因先是呆住，然后猛地从地上站起来。
戈尔德严肃的面容透出些许笑意，“你们的检测结果显示，你和雅伊是同一天的生日，都在今天。”
“我和雅伊是同一天的生日！”潘因双眼发亮。
“同一天的生日！”潘因原地蹦了蹦。
“太好了！太棒了！”潘因转了个圈。
潘因按耐不住激动之情，扑到玻璃箱上，伸出双臂，用力抱住玻璃箱。“啊！我好开心！”
“戈尔德！”潘因转过脸，满脸期盼，“我不要别的，你和叔叔说，我只要这个玻璃箱里的东西。”
潘因迫不及待地想要拥有这朵残缺的圣灵花。
“潘因少爷，它已经是你的了。”戈尔德道。
潘因激动地啊了声，双颊泛起快乐的红晕，“你刚才准备的生日礼物就是这个？是叔叔让你准备的吗？从此以后，我原谅他抽我鞭子的事了。”
戈尔德对潘因的记仇程度再次刷新。罗兰公爵以为潘因不再记恨鞭子的事了，殊不知潘因从来没忘过。看来潘因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奇怪的植物，连仇恨都可以抵消。
“这不是公爵准备的。”戈尔德还是说了出来。
“公爵从不过生日，也不会给任何人准备生日礼物。”
哪怕他不说，以潘因的性格肯定会找到公爵说这件事，到时候只会让公爵尴尬。
戈尔德不肯承认这里面还有一点儿他的私心。
“不是叔叔？”潘因兴奋语气不减，“那是谁？”
潘因看着抿起唇不再说话的戈尔德，笑嘻嘻地说：“是你，戈尔德！对不对！”
“对，是我。”戈尔德注视着潘因，“潘因少爷，今天是您的十七岁生日，祝您生日快乐。”
潘因笑容变得更加灿烂，仿佛一轮太阳落在花园里。
帝都某一处的地下实验室。
身穿白色防护服的医疗官与研究人员紧紧盯着光幕，光幕上是一条代表着精神力强度的曲线。
“已经破了SSS级精神力的最大强度了……还在向上冲……”
三天前，这个归属于罗兰公爵的实验室迎来一个即将进行精神力觉醒的银发少年。按照公爵的要求，在那个名叫雅伊的银发少年来到之后，实验室立刻启动最高级别的防护。
雅伊被安排进入离地面五百米的堡垒区域，只有在精神力波动最弱的时候才被允许离开堡垒和外界进行加密交流。
今天是雅伊正式觉醒的日子。
整个实验室的人都严阵以待，在研究员下达指令，智脑链接已经身在地下的雅伊佩戴的传感头盔后，在那短短一瞬间，生成的精神力强度曲线如同冲上云霄的火箭，瞬间冲到SSS。
然后，连一刻停滞都没有，直接突破SSS，继续往上冲。
所有人仰望着那条高高的曲线，看着它不停地向上生长，感到头皮发麻。
“这真的是人类能拥有的力量吗……”医疗官忍不住道。
再没有比这句话更能表达他们的心声了。
十年前，击退虫族的埃里克.因斯爆出在成年时觉醒了SSS级精神力，引得帝国上下陷入舆论热潮，民众纷纷讨论SSS级到底多强，和虫母比起来谁更厉害。
SSS级，是人类还能理解的力量。
超出SSS级，人类勉强可以想象。
但像这样雅伊这样的精神力强度曲线，哪怕放出来，民众也只会说实验室连造假都不会吧。
或许传说中的神灵真的存在，不然强大的虫族怎么会那么虔诚地信仰虫神？
如果属于也有属于人类的神灵，那么祂就应该在此时的地底。
终于，这条线不动了。
所有人都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他们不想承认，这条线就像通往什么未知的恐怖，令人对地底的那个银发少年感到莫名的恐惧。
然而，这条线久久的都没有再动。
在精神力觉醒的过程中，当精神力的强度达到峰值后，精神力会开始回落退潮，在精神海中孕育特质。
雅伊的精神力强度曲线没有回落，只代表一个含义，他的强度还没到达峰值。
“检测头盔……失效了……”
“他到底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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