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玩家(捉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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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海晴斗走上二楼,熟门熟路地打开了那间安室透口中“标准安全屋”装扮的房间,熟练的将最外层的被套、枕套和床单一并扔掉,而后倒头便睡。——他们和港黑交易的时间临时定下的,约好的时间是凌晨五点,可他们是在凌晨四点就做好准备前往码头的,他昨夜可以说是一宿没睡。
他看着刚刚在降谷零他们面前表现得云淡风轻像个没事人一样,实际头痛欲裂,困得要死,实在没什么精力再应付他们,只恨不得找个地方先睡到天荒地老再说。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了。西海晴斗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烧得灼痛的胃,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粒派巴瑞特片,面不改色地嚼烂吞下。
【系统,帮我检测一下降谷零在这个房间内安了几个窃听器。】
【宿主,这个不符合我们的规定……你不能作弊。】
【你真的觉得我自己探查和你检测的结果会有区别么?】西海晴斗无言,【反正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还是节省点时间好。】怎么说呢……他这个系统哪都好,就是有些地方实在是有些不知道变通。
【……好吧。】系统象征性地挣扎一句便诚实地在房间内检测起来,【宿主,一共有四个,一个在床头和墙壁的夹缝里,一个在墙壁书架第二排的第四本书后,一个在行李箱里面,还有一个在阳台下方的角落里。】
西海晴斗一个个顺着将这些窃听器都翻找了出来,陷入沉默。
【降谷零这家伙……也未免太狠了吧,他到底哪来的那么多的窃听器?】
降谷零放在行李箱的那个窃听器是替换了他原本放在里面的那个定位器的,看上去与其别无二致,西海晴斗看了好半天也没发现从外表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简直能以假乱真了。
想了想,他贴心地留下一个窃听器重新放回书里,剩下三个全都丢进了垃圾桶里。
下楼前,想了想,西海晴斗又打开了隔壁的房间——那是他的另一个马甲“望月薰”的房间。当然准确点来说的话,不仅是这间房间,整栋房子都是“望月薰”的。
他的另一个马甲“望月薰”,作为一名作品出版热卖了许多部的有名作家,钱和房子那是大大的有,在横滨这块地空闲的房子起码有三栋,这一栋算是他给自己准备的安全屋之一,甚尔偶尔写不出来稿子的时候他还会过来这里闭关赶稿。
这件屋子也已经有两三个月没人住过了,屋子里积了一层薄灰。
西海晴斗给门留了一个缝隙没关死,先是走到阳台,挥了挥空气中的灰尘,而后看了几眼阳台上放着的碗莲和仙人球。
目前正值十月下旬,这个房间里放着的碗莲已经过了花期,枝叶都有些枯萎了,看上去蔫蔫的,里面盛放的清水也早变得浑浊不堪;旁边的仙人球状态倒是好上那么一点,只是看上去有那么点缺水,但它也还在顽强地开花。
西海晴斗先是将碗莲里的水给随手倒掉,而后熟练地打开抽屉抽出纸随便擦了擦放在墙角的洒水壶,接了半壶清水,拎着水壶慢悠悠地走到阳台的位置。假装没看到房屋门外缝隙处地某个微小的黑影,而后一边给碗莲换水一边若无其事地掏出手机拨打了望月薰的号码。
“摩西摩西,薰酱,有想我么?”将水壶中的水缓慢洒进盛放碗莲的盆里,他用一种亲昵到有些粘腻的声音呼唤到。
电话另一端的望月薰顿了顿,极为冷淡地回了极为简短的两个字:“……你谁?”
君度委屈叹气:“诶,怎么能这样,难道薰酱已经把我忘了么?真是让人伤心……”
“……好恶心,我要吐了。”望月薰语气平淡地吐槽。
同时两个声音在西海晴斗脑海中同时响起——
「呕——」“望月薰”和“羽渊千秋”的声音发出了同一种声音,自己相互嫌弃:「明明完全可以自己和自己在脑内交流,却偏偏要自己和自己打电话,还是用这种恶心的语气,我都要起鸡皮疙瘩了。」「可恶,有这么嫌弃自己的么?这种语气偶尔来一次也挺有意思的吧?反正‘我’就是这样的性格嘛。」「不行,还是难以忍受……就是因为都是‘我’这种感觉反而觉得更奇怪了。」「没办法咯,为了你的顺利出场还是多忍耐一点嘛。万一能被记录到漫画里那就赚了!」「但是万一没人看见那我们自言自语看上去好奇怪」「没关系,起码门外还有个‘观众’在看」
西海晴斗脑内的系统:“……”
所以说就算“羽渊千秋”和“望月薰”的人设性格不同,那不也都还是宿主你一个人在扮演么?不仅在外面要扮演两个人,现在在自己的脑子里都还要用两个人设相互聊天,难道开马甲多了还会导致宿主精神分裂的么?
西海晴斗半个眼神都没给系统——这就是开马甲的快乐!自己多开和自己唠嗑的乐趣有谁能懂啊!而且他又不是闲得无聊才这么玩……这不是在试图用各种法子试图蹭一蹭让“望月薰”在漫画里出个场么?不管成不成功,总要多尝试尝试新方法嘛。
之前在其他剧情里都失败了……西海晴斗觉得是因为“望月薰”定居横滨、属于文野片场的缘故。而文野的漫画更新要慢得多,望月薰……暂时还没能有过“出场”的机会。别说他了,住在他隔壁的那个在文野原著中有名有姓的某人都还没出场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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