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易感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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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那么灼热,每吸入一口都觉得仿佛有刀子划过鼻腔与气管。眼前的画面混乱而颠倒,引起无边的烦躁。神经一跳一跳的疼,仿佛有人松松紧紧地扯动,扰得人烦躁不堪。
姬廖咬紧牙关翻了个身,掌根抵住了太阳穴。
“姬廖!”有人在外面‘咚咚’敲门,“姬廖!你怎么了?”
姬廖浓密的睫毛颤了一下,很快又恹恹地垂了回去,遮住了大半沉静的眼睛,显出一点冷淡的阴郁。
烦躁与焦灼感萦绕不去,强烈的干渴涌到喉间。
姬廖毫无缘由地一阵烦躁,只觉得破坏欲旺盛,对身边的一切东西都抱有极高的敌意……直到一股清甜的荔枝味涌进鼻端,岩浆过境似的酷烈被微微细雨暂时缓解。
好甜……
姬廖无法克制地抬眼,望向那股清甜信息素的来源。脑子里一片混沌,意识并不清醒,姬廖本能地下床攥住了穆深深的手腕。
“哎!”忽然被扯向床榻,穆深深下意识惊叫了一声,手里的锤子与螺丝刀落在地上,砸裂了两块地砖。
穆深深倒在昨晚休息过的床上,海藻一样柔顺、充满光泽的头发在姬廖的枕头上铺开,荔枝甜味与浅淡的花香纠缠成一种好闻的、令人上|瘾的味道,充满了整个房间。
姬廖撑在穆深深上方,无意识地贴近,完全依靠本能去汲取想要的味道。
穆深深胸脯起伏一下,眼尾染上了一点薄红。
她本来就临近情热期,一经alpha的信息素引诱,潜藏的躁动便彻底决堤,更别提姬廖的味道是她早就渴求的……
“姬廖。”嫩藕一样的手臂勾住了姬廖的脖颈,穆深深呼吸浅而急促,要哭不哭地磨蹭着姬廖。
好娇气……
一片混乱海浪里,姬廖的手揉过每一寸细滑的肌肤,如愿以偿的咬到了想象力清甜的‘果肉’,果然清甜好吃,汁水足以抚平躁动的焦渴。
……只不过,她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
这个念头在姬廖脑海中一闪而过,随后便沉进了深深的欲—|海中,不见半分影子。
姬廖只记得那一晚的灯光是细碎摇晃的,映在含泪的清澈眼睛里好像坠落的星星。
在清凉的荔枝味信息素的包裹之下,姬廖紧绷的神经放松下去,折磨人的焦渴被难以言说的满足感取代,好像只要有身边的Omega在,易感期也不算什么很难过的事情了。
Omega……等等,Omega?!
姬廖猛得坐起来,力道大到弹簧床垫都弹了弹。
轻薄的夏凉被滑下,露出年轻alpha的身体,上面斑斑驳驳的都是吻痕与牙印。姬廖抬手将被子拉回胸口,带着几分惊慌地回头看过去,就见那个柔软娇气的Omega正趴伏在她的床上,卷发在床褥与枕头间铺散开,肩背上一片无暇的、晃眼的白。
空气中残留的信息素与那Omega腰间的指印都明晃晃的揭示了这间卧室里曾经发生了什么。
姬廖瞳孔地震,下意识往后退了几分。
那Omega轻哼一声,睫毛颤了颤,似乎要醒,姬廖立刻不敢动了。
坐在原地僵了片刻,确定穆深深又睡着了,姬廖轻轻松了口气,目光扫过周围,这才发现她一向整洁的卧室里一片狼藉,两人的衣物落了满地,内衣叠在一起,暧昧迷乱的气息令人脸红。
姬廖不忍面对地捂了捂脸。
这都是什么事啊!
她开口收留了一个Omega,然后在易感期中把人给标记了……这是什么人渣事迹。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她该把人送走吗?不过现在送走是不是有点晚了,她身上还有自己的标记。
而且,睡完就立刻把人送走是不是有点太人渣了?
可她也不是故意的,要不然补偿一下吧。对了,自己能给她什么补偿呢?想想、快点想想,有什么是能给这个Omega的?
“唔……你在做什么?”长及腰际的黑发被细白的手指勾住,轻轻卷了卷。
神情里还带着几分困倦迷茫的穆深深趴在枕头上,懒洋洋地玩起了姬廖的头发。
……穆深深醒了,姬廖一下僵在了原地。
“好累哦……”穆深深呢喃着开口。
姬廖僵着脊背不敢答话,就听着窸窸窣窣的被褥摩擦声在身后响着,随后一个温热柔软的身体便贴到了背后。
穆深深柔顺的头发散落,扫在身上是微凉的,有点痒。
触感与灼热的皮肤正好相反。
穆深深的曲线毫无遮挡地通过神经末梢传递到脑海里,两人就那样紧密地贴着,姬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心跳开始过速。
“你不累么?”穆深深靠着姬廖问。
姬廖脑子里乱成一团,无意识地想:她在问什么?
好在穆深深也没在等姬廖的回答,在姬廖肩上靠了一会儿,迷迷糊糊地用细长柔软的手指拂开了姬廖的长发,鼻尖亲昵地在姬廖后颈磨蹭起来,撒娇一样开口:“给我咬一下。”
姬廖的肩膀蓦地绷紧了,对身后这Omega强烈的掠夺欲再次幽幽生长。
她的易感期本来就没有结束,经不起有着标记连接的Omega这样撩拨,一个晃神的功夫,甚至生出了把穆深深关在她的房间里,再也不让穆深深离开的念头。
“唔?”忽然被握住两肩的穆深深茫然地看向姬廖。
对上穆深深清澈的眼睛,姬廖的手指好像被烫了一下,猛地松了手,草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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