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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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来回磨蹭,一声声喊着“难受”,连眼泪都不自觉流了出来。谢砚舟眸光沉沉,压了压粗喘,缓声唤她:“窈窈,醒醒,喝药了,喝了药就不难受了。”
他声音沙哑低迷,窈窈听得并不清晰,只迷迷糊糊掀开眼帘。
她的眼睛生的极美,盈满水意时更是潋滟多情。
谢砚舟看的晃神,待她昂首咬着药碗边沿时,才回了神。
窈窈微张着唇,牙齿咬在药碗上,谢砚舟一时不留神,竟将碗中的汤药悉数洒在了她衣襟处。
那汤药的温度刚好能入口,倒是并不烫人。
只是窈窈的皮肉太过娇嫩,还是叫这汤药给烫红了大片。
这汤药正好落在她衣襟处,浓黑的汤药顺着她衣襟往她身下滑落,点点染红白玉。
谢砚舟怕药烫了她皮肉,忙搁下药碗,动手解了她被汤药染污的衣衫,取了帕子给她擦着身上的汤药残汁。
他手上温度微冷,窈窈身上却烫得厉害。
谢砚舟每擦拭一下药汁残污,耳畔便落下窈窈一声哼吟。
她不知是痛还是怎的,一声声哼着难受,又拉着他手腕不许他稍离片刻。
谢砚舟被她惹得喘息渐重,一只手被她握着不能动弹,一只手撑着手臂抵在软榻上,脸色紧绷得厉害,心道,这丫头真是病糊涂了。
他忍得难受,伏在她身上嗅着她颈肩混着女儿香气和苦药涩意的味道,平复身上的悸动。
可不止怎的,今日这悸动,越是压便越压不下。
偏生窈窈还要握着他的手,不住的往身上拉,要他手上的微寒冷气,给她解身上难耐的热意。
谢砚舟难以自持,只得由着她折腾。
他阖上眼帘,压抑着喘息。
到这会,谢砚舟委实受不住了,也顾不得她醒后如何闹腾,如何责骂他乘人之危了。
亵衣里带着的香料效用,在这时催到极致。
这亵衣紧贴着窈窈身子,窈窈受着这香的效用,又喝了那碗甜汤,眼下早失了意识。
只朦朦胧胧在香料效用下,记得眼前人是她心心念念的枕边人,是从来疼她爱她的夫君,是偶尔榻上孟浪,却从不曾伤过她的人。
她忘了那一日卧房冰凉的石砖,忘了那天她怎么伸手也够不到的屏风,忘了那个陌生的谢砚舟。
只记得她十五岁遇见的郎君,只记得眼前人是她结发相守恩爱缠绵的夫君。
谢砚舟被那香料和她的缠磨勾的孟浪莽撞。
窈窈疼得蹙眉,却只是温柔爱怜的吻上他眼帘,嗓音潺潺如春水,柔媚至极的在他身下唤他。
从夫君唤到兄长,极尽温柔缠绵。
他在她跟前,从来不是什么无欲的神佛,往常孟浪莽撞的事,做的不知凡几。
其中一件,便是榻上喜欢逼她唤他兄长。
他折腾人时,窈窈哪里受得住,被他逼的无法,只得唤他几声。
每回这样唤他,谢砚舟总会待她更加温柔爱怜。
可这一回。
窈窈这声轻唤,落在谢砚舟耳畔,却不如往常。
在她这声轻唤后,谢砚舟沉沉的眸光中不可自控的流露出些许愧意。
往日要她这样唤他,或多或少,有那么些借她的身子,追忆心底旧梦的心思。
他不曾在这段婚姻里,有过旁的女人,旁人总说他专情,议论窈窈如何命好。
只有谢砚舟自己知道,即便他从未沾染过旁的女子,他待窈窈也算不上忠贞,那份专情给的也从不是她。
谢砚舟自私冷漠,难得在这交颈缠绵的欢愉时刻,被身下女子满含爱怜温柔水意潺潺的眼睛,望得心颤,生出几分愧意。
他嗓子发涩,垂首吻去她眼尾因难耐而渗出的泪珠,在这场缠绵的欢娱尾声将落时,哑着嗓音道:“窈窈,唤我名字就是。”
名字……名字……
窈窈眼神朦胧,意识模糊,脑海里乱的厉害,似乎想不起眼前的夫君,究竟姓甚名谁,只记得夫君,应当是这世上最亲近的人。
她眉心微蹙,在谢砚舟终于收了力道伏在她身上喘息时,恍惚想起了个名字。
内室暖意熏人,窈窈眼里水意潺潺,嗓音柔情爱怜,唤了声。
“周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