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惊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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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下午忙忙活活,期间秀才婆婆来送过信,说了两句话就走了,凌宴把信收好,明日去送;另一个客人则是来探望秦笙的赵婶,顺便看小凌芷还在没在家,凌宴看破不说破,乐呵呵招待。赵婶见院子里搞那么大阵仗,很是爽快的上手帮她搓绳,凌宴厚颜应了,多年做活的庄稼人比她熟练的多得多,唰唰唰,草在她手里听话的不得了,凌宴趁机取经,等竹子泡好,连带竹条编织一起,薅赵婶的羊毛。
赵婶的加入完全是一加一大于二的存在,满院子的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成了草绳,地笼也有了雏形,解了她的燃眉之急,凌宴开心留人一起用饭,赵婶吃过了,但架不住回头的浪子盛情邀请,答应跟着吃一口,凑个热闹。
中午发的面很成功,看起来好大一团,凌宴蒸了馒头,又把油渣混在面里做了几个花卷,花卷不多,五个大的,两个小的是给小凌芷准备的,蒸出来像小孩拳头那般,肉乎乎的可爱的不得了,小孩得到专属晚餐开心极了。
剩下的菜自然是提过的蘑菇和鳝鱼,因着赵婶在,她又多炒了两个鸡蛋,晚饭丰盛得光是看着就令人格外满足。
赵婶几次欲言又止,想劝她不能这么铺张,但看凌宴把好吃的都留给娘俩,自己光吃蘑菇吃得津津有味,又不忍心起来,给她夹了一大块鸡蛋。
凌宴脸上顿时流露出的一个温暖笑意,气场和煦讲话轻声细语,温柔且富有亲和力,跟她相处轻松又自在,与曾经相比,真真变了个人。
就连秦笙都不得不承认,这渣滓是有一副好相貌的,尤其现下浅笑时,如君子,温润如玉。
芷儿像她。
但心是黑的!这点永远无法改变。
见凌宴真心改正,赵婶甚是欣慰,说了些勉励的话,凌宴认真应了,不时照料只知闷头干饭的母女二人,一餐饭在场几人皆身心舒畅,包括秦笙。
饭罢,凌宴和赵婶又赶了些活,等天快黑,凌宴送赵婶回家,自己则顺路把下好饵的简陋地笼放入河底。
快到十五夜月将满,明亮而温柔的月光倾泻在这平平无奇的农家小院,内屋的母女俩咿咿呀呀玩耍嬉闹,院里的天乾借着月光不声不响、有些笨拙地驯化野生竹草。
勤勉到夜深才收工。
漏风的墙缝还没修补,主要是没钱修,只好先用木板挡住,风势小了许多,偶尔角度刁钻还会发出呜呜的声响,影响不大,准备工作算是都做好了,明天又有的忙,她躺在床上盘算。
可没了那“摄人心魄”的小枕头和小被子,凌宴总有股怅然若失的感觉,不过她很快睡了过去,惋惜的心情再无用武之地。
直到……
耳边响起阵阵抓挠声,好似指甲抠黑板般,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打耳,凌宴睡眼惺忪,以为自个睡迷糊了,翻身继续睡去。
吱嘎吱嘎……时重时缓。
什么动静?难道秦笙又吐了吗,凌宴坐起身子,揉了揉眼睛仔细分辨。
一片漆黑中,一双眼睛骤然瞪大,明亮的双眸惊疑恐惧闪烁,如时间定格般,她僵硬的看向门外,声音不在对门,而是右手边……那个凌母一身血衣吊死在里面,渣爹形如枯骨双眼暴突、死不瞑目的主屋!
那充斥着不祥的恼人声响,仿佛阴间探出的鬼手,趁着夜色夺命索魂来了!
这凌家闹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