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斩郭槐(修)(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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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我怎么忘了,忘了这个郭槐是个什么样的混账角色,还想着留他去京城有用!我以为只要不让他掌权,女主就不会有事!]谢寂十分后悔前几天的决定,要是早点想起来女主的遭遇,他就应该当天拒接圣旨时将郭槐军法处置了,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零一边给他释放缓和情绪的信息素,一边安抚,沉声道[阿谢,这并不是你的错,该死的是郭槐!]

    [一会去了军营,先将郭槐以军法处置了,就以欺辱民女的罪名。]谢寂情绪稍微好转一些了,他边走边思忖着。

    [阿谢,恕我直言,以郭槐的恩宠和人脉,这个罪名军营里的将士会信服,但传到京都的话,罪不至死。]零实话实说。

    谢寂忍耐的闭了闭眼,在北疆待的这些天,他差点忘了京都关系的盘根错节[那就以忤逆犯上、不敬皇子、意图侵害皇嗣的罪名处死。]

    见谢寂心情实在很差,零加大了信息素的浓度,默默在一旁守护着他。

    护卫们感受到景王的情绪,皆没有多说,只是握紧了手中兵器。

    郭槐等人见此更是不敢多言,他只想着现在乖顺些,或许景王殿下心一软,就对他轻轻放过了呢。

    在京都里,景王是出了名的脾气好,待人接物都很温和,这也是他对景王有些不放在眼里的原因之一。

    郭槐暗地里下定绝心,只要他这次能成功逃脱,他以后都不来招惹景王了,就当两人从未有交集。

    ————

    军营中,正在军帐里处理公务的许棣,听到将士报的消息:“将军,景王殿下带人来军营了。”

    “好,我现在过去。”来军营转一转是景王自己提的要求,他说正好看看有什么可以整顿更改的地方。

    “不只啊,景王殿下身后还绑了些人,其中就有郭监军,现在景王亲卫正把人往军中行刑台上带呢。”报告的将士连忙道。

    还有郭槐什么事?

    “怎么回事?”许棣皱眉,边大步流星往军帐外走去。

    正好碰到谢寂派来说明情况的亲卫,许棣脚步不停,吩咐道:“边走边说吧。”

    待走到行刑台时,许棣也知道了来龙去脉,心中也是一片怒火高涨。

    郭槐竟在他管辖的地方这样胡作非为,一个没了根的东西还做出这样腌臜事,而且还在光天化日之下。真当他这个将军是死的吗?

    行刑台是许棣特意建的,就在校场正中间,兵士每次操练的时候都能看到它,如果有什么犯了军规的兵士受罚,就直接在此台上受,并且召集所有能来的将士一同观刑,以儆效尤。

    那台子上还有以前行刑后喷洒的血迹,因为使用次数不少,已经凝结发黑,一团一团的,遍地都是,看着十分渗人。许棣从来不叫人打扫,为的就是震慑。

    许棣赶到的时候,就看到郭槐如同丧家之犬一样跪在台下,哭得涕泗横流,嘴里不断讨饶:“奴婢知错了,真的知错了,求景王留奴婢一条贱命吧!奴婢做牛做马…唔!”他的话没说完就被亲卫捂住嘴扔上行刑台。

    “将军来了,我已经通知所有将士来这里集合,观看宦官受刑。”谢寂已经平静了许多,他见许棣来了,上前走了一步算作迎接。

    “我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殿下准备如何做?”许棣点头,看了眼还在不死心挣扎的郭槐,轻声问。

    “如果欺辱民女不够他死,那再加上辱骂皇子、以下犯上、试图谋害皇子,应该够他死一百回了。”

    许棣点头没再说什么,看着他单薄的身子,突然问道:“殿下怎么不披件披风,现下起风了,当心受凉。”

    “本来出门时带了,只是…”说到一半,谢寂停住了。

    许棣瞬间明白,他不假思索解下自己的披风来:“殿下要是不嫌弃的话先穿这件吧,临近回京,路途遥远需要劳神劳力,可不能再受风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谢寂也只得收下:“多谢将军。”

    [哼!]脑海中零的声音突兀响起。

    [怎么了吗?]谢寂关切问。

    零张了张口,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又重重哼了一声。

    又怎么了?谢寂茫然。

    不多时,军营内所有将士集结完毕,谢寂示意洛十上去。

    他事前已经同洛十吩咐过,不要一刀毙命,先削成人棍再杀也不迟。

    台上洛十正在宣布他的罪状,着重强调了欺辱民女,目无王法,但也有说他试图谋害皇子,兵士们列队整齐,无一人出声,全都目光灼灼的看向行刑台,静静等待处刑结果。

    当听到自己要被砍断四肢时,心里那一丝侥幸顿时消失,郭槐呜呜叫着,但嘴巴被堵得死紧,他根本说不了话。

    他眼睁睁看着他的仆从一个个被揪住头发放在台上,刽子手手起刀落,地上滚落着人头,喷洒了满地的鲜血,浓重的血腥味充斥他的鼻腔,他想吐却吐不出来,身下渐渐蔓延出一道水迹,骚臭味被血腥味掩盖。

    郭槐见过杀人,他还曾做过监斩官,当时监斩一个五品小官,满门抄斩,一共十三颗人头,人头哗啦啦的掉,他一颗一颗的数,甚至还觉得人头太少几下就数完了,有些意犹未尽。

    今日刀剑加身,他也觉得人头少,把这些人杀完了就轮到他了!

    待他被当做死狗一般拖至刀下时,他终于用力把嘴里的破布吐了出来,声嘶力竭喊道:“我乃陛下亲封监军!我有圣旨随身!谁敢杀我——啊啊啊啊”

    与此同时,他的左臂掉落在地,他疼得发出嚎叫,声音已经不像是人能发出的。

    谢寂绷着脸不发一言,紧紧盯着行刑台,先是左臂、右臂,然后是左腿、右腿,最后只能看到一个长方形物体在血泊中蠕动,慢慢的没了声息。

    “这大约是行刑台上血流的最多的一次。”许棣想着他一个金尊玉贵的皇子,应该从没见过血,于是故作轻松道。

    谢寂闭了闭眼:“便宜他了。”还没被砍头就死了,倒也省去又一层痛苦。

    他见过更多的血,那血铺天盖地般的红,仿佛无边无际一样,那都是郭槐贪生怕死做出的孽,那数十万北疆百姓的血,只他一个人怎么能偿还。

    让他死在这里也好,用血浸润北疆土地,让万物生长更加茂盛用万万年转生畜类来偿还他的罪孽。

    只是现在恨不能将其千刀万剐,真的是便宜他了。

    台下将士人人肃穆而立,整齐划一,只是握紧的拳头显示了他们的不平静。

    “洛十,去剪一缕郭槐的头发送给那位姑娘。”谢寂吩咐道。

    “是,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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