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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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徒俩还想说什么,却见一只海东青从窗外飞了进来,盘旋了一圈,乖巧的落在了鹿门月的肩上。鹿门月又惊又喜,见它有些警惕的看着万家师徒,安抚的拍了拍它的头。
万重山眼尖的看到了海东青爪子上的信筒,带着万轻舟告辞了。
如今鹿门月见好,他也就有了主心骨,很多事情便不必急于一时。
这么多天过去,鹿门月以为这软萌的海东青不会再回京都了。
毕竟,余亦好似并没有什么理由写信给自己。
实际上,余亦那日回大帐写信,写了好几个开头,都觉得不太合适,全都团起来,扔了一地。
鹿门月是他当初在路上捡到的一介孤女,小小的一只,瞧着不傻,就是说话颠三倒四,比较难懂。
他从未见过那么娇软的小姑娘,若是不带在身边,怕是转眼就被狼给叼走了。
当时北疆战事吃紧,圣上也有心赐婚,赐婚的对象还是他一直不假辞色的长公主。
怎么说呢,我为你出生入死,你还想让我叫你爹。
为了省去麻烦,他便以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为由,要挟鹿门月嫁给自己。
这小小的一只人如其名,就像一只突然闯入他生活的小鹿。
然后便匆忙出征北疆,一去十五年。
他从未尽过丈夫的责任,算来是自己欠她的。
余亦不知怎么的,写着写着就写出了近乡情怯的意思,总觉得自己的语言怎么都是苍白无力。
海东青乐颠儿的等着往京都送信,却眼瞅着主人,写一封团皱了扔了,写一封团皱了扔了。
直到暗卫又送来了一封,自家主人又露出一脸求偶成功的笑。
哎呀,好苦恼!自家夫人,怎的,如此热情!
余亦拆开了信,想着最多也只有两个字,不能再多了。
果然,上面写着————谢谢。
?
谢谢?
余亦有些摸不到头脑。
暗卫自从上次被嫌弃多余和无用之后,就开窍了。自家将军很想念夫人,所以需要知道夫人在家都做什么。
于是他事无巨细的都汇报了。
生病了?
余亦听完暗卫的话,心想生病的人应当是很脆弱的,需要人安慰。
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或者说不好意思开口,所以才紧跟着又来了一意味不明的封信。
就像是一直粘人的小鹿不好意思开口求抚摸,只是来回在你身前撩拨。
然后鹿门月就收到了这封回信。
————好的,贴贴。
?
换成鹿门月摸不到头脑了。
我说贴贴错了是谢谢,你说好的,贴贴。
这人难道是看不出来,信写错了?或者暗卫送去的那表示感谢的信没有收到?
鹿门月看着这辣眼睛的回信,觉得有必要再次郑重解释一下,贴贴什么的想都不要想。
他可以三妻四妾,并不代表自己可以。
于是她写了通信以来最长的一封。
————将军可能是误会了,贴贴是跟海东青玩的时候,为了感谢它辛苦送信而特意写给它的。只是送的时候它调皮,两张纸都想装进去,和它闹着就装错了。
言下之意,您不用自作多情。
捎带着就把锅扣给了海东青,谁让它是一只只会卖萌没有烦恼的小鸟。
海东青丝毫未觉,吃饱喝足休息好,又缠着鹿门月玩了一会儿,才盘旋而去。
碧山和明锦树这几日都没能进的了将军府的大门。
余嬷嬷自小就跟在余亦的父母身边,先是看着余亦长大,又看着余何栖长大。身份地位自是不同,她要真的想做将军府的主,还真能做的来。
之前鹿门月特意免了两人私下的礼,没成想时隔几天被放进来之后,碧山行礼行的那叫一个规矩,半分不妥都挑不出来的那种。
明锦树忍俊不禁,只好也跟着,也算是像模像样的行了礼。
行礼之后是长辈允许才可起身,然后两人就这么一动不动,搞得鹿门月一脸懵。
生病了脑子本就转的慢,待她回过神,才知碧山这是在怪自己没能让她进门。
“我不叫就不打算起来了?”
“碧山不敢!”
这一声不满之意极浓。
“是谁让我们小锦鲤受了这么大委屈,我瞧着嘴巴撅的都能挂上油壶了。”
鹿门月说话不如往常那般中气十足,仍是有气无力的。
明锦树推了碧山一把,看这样余夫人病还没好,还闹腾啥?
“是我想差了,若是早点贴贴你这条锦鲤,这病八成早就好了。余嬷嬷天天念叨你们送来了什么,我都记着。只是这几日确实没精神,也怕过了病气给你们小姑娘。”
碧山听了鹿门月这话像是个泄了气的河豚,满目委屈的蹭了过去,挨着她坐下了。
鹿门月捏了捏她的脸,锦鲤真讨喜。
“容我换身衣服,好些天不出门了,你们两个陪我去茶楼坐坐?”
“好啊!就永定河边上最老的那家,说书先生是南方口音,极有意思。还有,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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