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章(2/2)
【畅读更新加载慢,有广告,章节不完整,请退出畅读后阅读!】
危险。唐棉下被他握着小腿心中砰砰打鼓,心里偷偷想是不是自己的要求太过分了些?暴君不愿满足?
可是同他一般下到水中玩玩真的很过分吗?
唐棉下虽不能理解,却也必须得理解。
不让下去就不下嘛,用这样危险的眼神看着她属实吓人。
正想乖乖认怂说那她便不下去了,唐棉下便觉暴君握在自己小腿上的手掌滚烫,在缓缓下挪,最终落在她脚踝处,轻轻圈住。
这时候唐棉下才发现,暴君骨节分明的手指上还挂了一条闪闪发光的细金链子,链子样式简单,没有过多装饰,只是上头坠了几颗小小的铃铛。
他眸色漆黑如墨,攥着她细瘦的脚踝往前带了带,使她脚底踩上自己胸膛。
他的胸膛亦滚烫,唐棉下不安分地动了动脚丫,便被呵止。
“别动。”他语气并不严厉,只是带着被细砂磨过一般的喑哑,唐棉下便被吓得心肝一颤,半分不敢再乱动。
下一刻,暴君拎着那根金链,亲手为她戴在脚腕上。
唐棉下本就纤弱,踝骨细瘦伶仃,戴上那条极细的金链子莫名便显出几分引人遐思的禁忌感。
她只轻轻动上一动,脚腕上的铃铛便叮叮作响,清脆悦耳,却令人心痒难耐。
“这是陛下送给棉棉的生辰礼么?”唐棉下全然忘了方才被他呵止语气吓到的样子,又不知死活地轻轻动了动小脚,铃铛声瞬间串了满耳,而她嫩白的小脚踩着暴君胸膛,使得那处肌肤更为滚烫。
她只是想听听这金铃铛的声音。
景砚南点头,低沉“嗯”了一声。
他忽有些后悔将这链子圈在她脚踝上,晃来晃去,折磨的只有他自己那颗躁动不安的心。
景砚南隐忍而克制,可身上的温度却骗不了人。
而唐棉下收到了礼物正开心着,她感受到足底的热度,忍不住收回小脚,倾身上前伸手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触了触。
果然同他胸口一样烫。
她问:“陛下发烧了么?身上怎么这样烫?”
女子温香软玉,甫一靠近身上的甜香便将他整个环绕。
“无妨,”景砚南已经浑身僵硬,他声色喑哑难耐,又怕吓着了她,解释道,“是这池中温度太高。”
“唔,”唐棉下并不在意,她眸子亮晶晶的,满心满眼都是那条漂亮的金链子,“棉棉很喜欢陛下的礼物,谢谢陛下!”
“那你要如何感谢孤?”景砚南伸手将她揽了下来,因着有他的庇护,她扑通落水时稳稳当当,直接落在了他结实的臂弯里。
唐棉下被温温热热的池水没住,她小手下意识揽住暴君的脖子以防他松手而使自己掉进水中,脸颊也不自觉紧贴着暴君坚实的胸膛。
她能听得到,里头心脏跳动快而热烈,震得她心跳也加快了起来。
唐棉下没有想过景砚南当真会让自己感谢他,从前他送自己的东西亦是不少,她向来也只是对他说一声谢谢。
景砚南从未向今日这般,问她如何感谢。
唐棉下一时犯了难……
对呀,自己光说感谢,可是该如何感谢他呢?
她有些心虚,一心虚本就绯红的耳朵便更红了些,不太灵光的小脑袋里努力搜寻着自己能给他的东西。
想了半天,发现自己根本就是一无所有。
唐棉下有些懊恼地在暴君怀中垂下头,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胸前无意识地拱了拱,下一刻便猝不及防被按住。
这下唐棉下脑袋也动不了了,她委屈巴巴的,沮丧道:“棉棉也不知道如何感谢陛下,棉棉好像什么都没有……”
“你怎会什么都没有?”景砚南看不得她那委屈的样子,宽慰道,“你也有孤没有的东西。”
唐棉下陷入了深思。
景砚南没有她却有的东西?
脑子里一道灵光乍现,唐棉下瞪大了眼睛,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而后又看向暴君的。
这可不就是他没有的东西么!
唐棉下回想了一下往日种种,暴君确实还挺喜欢她这处的。
只是……
唐棉下捂住了自己胸口,使劲摇了摇脑袋,警惕地看着他道:“这个不行!”
景砚南:“……”
他只是随口一说以宽慰她,还真没料到她竟会往那处想。
也不知道那颗小脑袋里每天都装了些什么东西。
虽没那个意思,但她那个护短的小气样子却让人忍不住想要逗上一逗。
景砚南抬了抬眸,刻意瞥了她小手挡着的那处一眼,一本正经地问:“为何不行?”
“不是要谢谢孤么?”他尾音上扬,略显戏谑,“连这都舍不得给?”
这都舍不得给?!!!
唐棉下瞪大了眼睛,这可是生在她身上的东西,血肉都连着,即便是换给他他也不能用呀!
脑子里想了想暴君胸前圆润饱满的样子,唐棉下皱了皱小脸,一脸的一言难尽。
瞧她这表情,景砚南便知她想到哪出去了。
指尖轻点了点她的额头,打断了她的脑补。
“孤逗你的,”他双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将人往上托了托,“怎么这么笨。”
唐棉下心里哼了声,明明是他说得那样严肃正经,任谁都会信以为真,却说是她笨、
暴君真是讨厌。
可唐棉下嘴上却不敢说什么顶撞的话,只咕哝了一句:“我才不笨呢。”
她双手撑在暴君肩上,问:“那陛下究竟想要什么嘛?”
唐棉下自认自己才不是不知道回报之人,既然拿了他的礼物,给他谢礼自然是应该的。
有来有往嘛!
她认认真真看着暴君漆黑的眼睛,听见他说:“想要你不叫孤陛下。”
“那叫什么?”唐棉下眨了眨眼睛,大家都是这么叫的,她便也一直这么叫的。
“阿策。”
景砚南哑声道。
唐棉下那时才知,阿策便是暴君的名字。
故而现在,王嘉仪问她那人叫什么名字,她脑海中首先跃出来的便是“阿策”这两个字,而不是景砚南。
“阿策,”她说,“他叫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