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写文第二十二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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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河岸前停下，同许多过路人一般，安静欣赏起对面的演出。

    天越暗，河岸边驻足欣赏表演的人越多。

    姜陆烬和松沄原本倚在河边护栏前，手肘与手肘间，隔出了大约一掌的距离。

    随着护栏前不断有人挤入，悄无声息地，两人手肘间的距离不断缩进。

    直到近无可近，隔着两层衣服，似有若无地相抵。

    松沄微侧过脸，见姜陆烬没有分神，依旧专注地望着河对岸。

    少年人闲适地轻倚在护栏前，跟着河对岸的音乐轻轻哼唱。

    六七点的风舒适，温和，吹拂过人不带一丝锐利棱角。

    松沄过去十七年人生，从来都是一个人。

    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一个人上学，一个人放学。

    他过去从没觉得有什么不好过，可现在，他觉得此刻也没什么不好。

    ·

    两人听了一个多小时歌，才闲逛回家。

    漫画书全部看完，姜陆烬只得拿出试卷，继续扮演半天才写一道题的学渣。

    临近十点，见松沄放下笔，他出声：“你明天几点去拆纱布？”

    松沄眸色微动：“下午两点。”

    “行，那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

    说着，他给盯了半小时的题随手写上一个正确答案，便将试卷折好，收进书包。

    “要回去了？”松沄问他。

    “嗯。”姜陆烬收拾完书包，刚准备起身，窗外忽地“轰隆”一声巨响。

    刺眼的光亮划破天际，几乎是同时，雨点砸落在窗沿的声音跟随响起。

    姜陆烬身形一顿，脸色骤然煞白。

    松沄迅速起身将窗户关上，又将窗帘拉死。

    等他返回到桌前时，姜陆烬的脸依旧白着。

    他放轻声音，轻唤：“姜陆烬？”

    姜陆烬的眸持续涣散了许久，才慢慢重新回神。

    他缓慢地抬眸，对上松沄的视线。

    松沄眉头轻拧，靠近他：“你没事吧？”

    姜陆烬沉寂好一会，才缓缓摇头。

    他抬手揉了把脸，拿出手机：“我没事，刚刚只是有点突然。”

    一边说着，一边翻找出手机里的打车软件。

    松沄注意到，问他：“你家司机呢？”

    “国庆休假。”

    又是一声“轰隆”巨响，姜陆烬的脸肉眼可见地又白了几分。

    他随手找了个软件打车，一抬眸，正对上松沄担忧的视线。

    缓缓撑出一抹笑，姜陆烬语气轻松道：“放心，没那么怕，就是纯粹不太喜欢雷雨天。”

    松沄注视着他不说话。

    窗外雨声阵阵，渐渐有瓢泼之势。

    暴雨天本就不好打车，松沄家所在的小区又相对偏僻。

    因此等了五六分钟，也不见有司机接单。

    姜陆烬安静在椅子上坐着，勉强在人前维持平静表面。

    然而此刻的他在松沄眼中，还是蔫得像朵被暴雨冲刷的小花。

    松沄看着，心头忽地涌动起非常陌生的感觉。

    酸涩，发麻，想挡住暴雨，给足阳光，让花重新灿烂。

    他垂下眼，注视始终未打到车的手机界面许久。

    “今晚要睡在我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