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2)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畅读更新加载慢,有广告,章节不完整,请退出畅读后阅读!】

   “我刚刚不说的话,二哥也是会出手的,对吗。”云岁问。

    她觉得他不会看人白白丧命。

    柏言诚薄唇抿着,不置可否,来前是想让她瞧瞧恶劣的一面,真和这姑娘纯真无害的眼神对上了,加上她扣的“好人”大帽子,就有些于心不忍。

    主要是这姑娘,油盐不进。

    他带她看风花雪月,她说月亮好美。

    一朋友来找柏言诚谈话,模样正经生意派,无名指上有婚戒,言语谈吐也正常很多,云岁刚好想上厕所,起身不打扰他们。

    “让侍应陪你。”柏言诚说,“这里路不好找。”

    女侍应都被安排倒酒,闲着的只有男侍应,云岁说自己能找到,标识总是有的吧,出来后发现高估自己,好在问了人后,兜兜绕绕找着了。

    柏言诚撬开一酒瓶,酒倒七分,沫占三分,“宋总今儿个怎么有空来这儿喝酒了。”

    宋柏两家上辈起常有往来,宋今川最近做军工企业,和柏言诚常有交流,他比柏言诚大半岁,已婚的缘故,看着成熟不少,用那群哥们的话打趣,是人夫感,尽管他和家里的妻子没有夫妻之实。

    “家里太闷了。”宋今川说。

    “不陪老婆?”

    宋今川想起家里联姻那位,仰首一饮而尽,“你这样的,挺好。”

    不结婚不交女朋友,身边只有女伴做陪,呼之来唤之去的,自由。

    尤其柏言诚这种的,和女伴不谈情不谈心也没有身体交流,清净。

    别人不懂,宋今川知道,柏言诚带女伴的目的就是消遣,不是玩乐的消遣,而是替他挡桃花。

    不然以他的身位到哪儿玩,都免不了被人献殷勤,身边自带女伴,就少了很多以此为巴结的可能。

    “好什么,最后不都一样。”自嘲勾了勾唇角,柏言诚看了眼亮起的手机屏幕。

    云岁发来一条信息:【迷路了,你们房间号多少。】

    没几秒,又撤回去,估计还想自己摸索。

    都说让人送她,倔丫头心气高,觉得自己能行。

    可能怕他又说她幼儿园小朋友。

    柏言诚起了下身,宋今川问:“干嘛去。”

    “有个笨蛋在洗手间迷路了。”

    “叫侍应生接下不就好了,你过去干嘛。”

    但柏言诚已经离开座位,好整以暇撂了句:“去看看有多笨。”

    不止迷路这么简单,云岁这趟厕所去得胆战心惊,她想象不到,偌大华贵的会所,什么地方没有,非要在洗手间附近亲热?

    难为扫地阿姨要清理地面上用过的的气球。

    一边走,掰手指数第四条可能回去的路线,这要是不行还得再回来。

    就这样迎面迎上柏言诚。

    没有因为出来寻人而表现的不耐烦,他悠然瞧她,“这也能迷路?”

    潜台词,这点能耐的话,就不要太逞强。

    云岁找不着话反驳,这时的耳边再次出现异响。

    比刚才听到的叫声都要大。

    毫无保留的高叹低吟,只剩下原始动物不受控制的野蛮情绪。

    男的说了句难听的脏话,女的反而愈演愈烈。

    连片儿都没瞧过两眼的云岁此时的小脸,也许比当事人还红,樱红点缀两颊,睫羽不安眨动。

    “这边人玩儿挺刺激。”柏言诚不露声色,“你觉得呢。”

    再一次问她,看见了没。

    他真不是什么好人,谁说得好改天在这儿胡作非为的不是他呢。

    云岁说:“一般吧。”

    红透一张脸,说最平淡的话。

    这姑娘努力又笨拙地,想融入他的圈子。

    说不想要她陪是假。

    纯净无暇一漂亮姑娘,听个声儿都能脸红,留在身边逗着玩别有乐趣。

    可仍然,想给她保留一丝余地。

    他继续瞧她:“这样的地方,我都是常来的,你还想陪我吗?”

    她不说话,似难堪似犹豫。

    “你要是还想的话。”柏言诚眼色掠过短暂的恶劣和暧昧,“先过来亲我下,看看诚意。”

    他后面是灯光寡淡的墙,人也被衬得缥缈虚幻,以一种了然,玩味的看客姿态。

    云岁一怔。

    他好整以暇,知道她怕了。

    不过静上两秒,她眼眸碎光盈盈,胆怯却不后退,“你当真。”

    柏言诚:“千真万确。”

    但那近一米九的身形,没有丝毫低下让她亲的意思。

    彼此不到三厘米的距离,丝绒礼裙擦过男人端正整洁的纯白衬衫,靠得越近,她心跳越快,呼吸极度紧张短促。

    他身上有威士忌,佛手柑,和烟草混杂的气息,若即若离地浅淡,云岁仰头看到分明流利的下颚线和眯起似笑的双眸。

    生得一张好面孔,再冷漠也不像是他的罪。

    她短暂衡量彼此身位,发现自己连他下巴都够不着。

    让她亲,他又不肯低头。

    云岁没有放弃,僵直站立了会,忽然踮起脚尖,唇际温热清甜的气息掠过他脖颈。

    毫无预兆地,柔软的唇瓣软乎乎落在凸起的喉结上,像羽毛一样小心翼翼扫过。

    喉结,男人最敏感的位置,之一。

    柏言诚喉骨动了动,听她比吻还要温和轻慢地问:“这样可以吗。”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