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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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兰舟和景楼开诚布公后,两人剑拔弩张的氛围缓和不少马车内的气氛也不像来时尴尬。虽然并没有完全被信任,但至少景楼不会在想成婚当晚那样总用要杀人的眼神盯着纪兰舟了。
对比,纪兰舟十分欣慰。
马车在御街奔驰一路畅通无阻,不多时便回到雍王府正门。
纪兰舟弯腰走出马车,正想活动活动坐僵硬的关节突然察觉到有一道视线从暗处射来。
前世纪兰舟躲狗仔跟拍躲出了经验,对于镜头和实现也比其他人更敏感。
他佯装伸懒腰的功夫用余光瞥见距离雍王府不远处的角落,有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朝他们张望似乎在找什么人。
那人身材魁梧头戴斗笠,拖着一辆送菜的板车脸上却很干净,褐色的麻布衣服也没有污渍。
不像出摊送货的菜农,反倒像是常年运动训练有素的习武之人。
雍王不曾结交武夫,此人八成是景楼在京城中的旧识。
纪兰舟想起昨夜景楼抵住他的匕首,难道就是这个人在暗中相助?
想来景楼只身在京甚至无法和远在漠北的亲人相见,纪兰舟心中觉得苦涩。
他招来富贵小声嘱咐两句,然后才缓缓地走下马车。
景楼跟着走出马车,谁知还未落脚就单手扶住车辙向前栽倒过去。
“正君!”
富贵惊呼一声,猛地扑过去用肥胖的身体托住往下坠的景楼。
纪兰舟赶忙回过头去,只见景楼虚弱地跪倒在马车上不断地喘着粗气。
原本就没大好的身体在烟熏火燎的文德殿上蒸煮半日又经历马车颠簸,天寒地冻中还带着一身伤的景楼终于撑不住了。
纪兰舟惊讶的是景楼硬是撑到回雍王府大门才倒下。
“去,去请昨夜的郎中,”纪兰舟小声对富贵说,“就说打听到有一偏方治可以治本王的怪病。”
光天白日下富贵着胖胖的样子过于显眼,就算再避着人走也十分打眼,不如找个由头大大方方请郎中上门,还能为将来替雍王养好身子做个铺垫。
纪兰舟有意放话出去,为的也是将来替雍王养好身子做个铺垫。
富贵虽不解深意却也照办。
随后纪兰舟的目光又瞥向角落窥视的菜农。
菜农身体前倾满脸焦急,一副恨不得冲上前来的模样更让纪兰舟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他背起只手,朝菜农的方向故意高声嫌恶道:“不过侍寝一夜便虚成这样,真是没用的家伙。”
说罢,纪兰舟甩袖踏进府中。
富贵赶忙唤来下人将景楼扶好,自己则套上一辆马车朝医馆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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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景楼突然倒下,清心堂中一阵兵荒马乱。
一个端着水盆的侍女正要进屋,却被一道身影拦住了去路。
她颤巍巍地抬起头恰巧对上雍王冰冷绝情的双眼,手中的铜盆差点摔到地上。
“王爷……”
侍女连忙捧着盆将头深深低下。
“都退下吧,”纪兰舟朝侍女摆手冷漠地说,“他又不是要死,何必劳师动众。”
侍女恭敬地点头答是,屋内的下人见状也匆忙离开了房间。
正君突然昏倒雍王却视而不见,让众人很是摸不着头绪。
王爷究竟喜不喜欢正君啊?
若是喜欢便不会恶语相向不管不顾,若是不喜欢又为何与正君颠鸾倒凤整宿?
再说正君是武将啊,身强体壮的居然被王爷折腾成这样,莫非王爷在床上异常凶悍或是有特殊癖好?
纪兰舟不知自己在下人心里已经是一个始乱终弃贪图享乐的形象。
他随手将房门关上,走回床边用手背探了下景楼的额头。
又烧起来了……
明明今晨看起来健康不少,谁承想半天不到就又病倒了。
纪兰舟在心里暗骂老皇帝折腾人。
不一会儿,富贵领着郎中风尘仆仆地进了屋。
“草民参加——”
“免礼。”
纪兰舟打断郎中行礼问安,说道:“连日叨扰实在对不住,但正君的身子只能劳烦您了。”
郎中连忙跪下叩首:“王爷折煞小人了,能为王爷办事是小人的荣幸。”
老郎中忍不住偷偷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冷汗,昨夜窥探到王府私密事本就让他战战兢兢,谁知不足一日便又被带进王府。
此时就算坐在床边的雍王态度再友好,老郎中也忘不了昨晚这人拿着匕首冷血的模样。
纪兰舟腾出位置让郎中给景楼诊脉,很快便得出了结果。
“正君受了这么重的伤本就不适宜劳累奔波,”郎中捋着胡子说,“加上风寒入体,致使病情缠绵反复。”
“可有大碍?”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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