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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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订的,用的是他们负责人的名字。裴柠办入住刷身份证的时候,前台好像问了好几遍,要给他升级房型,但裴柠当时忙着跟导演打电话,以为是惯常询问,就没在意,只摆手说不需要。

    …错过了一个薅傅沉延的好机会。

    也不知道这人什么时候给自己弄的,竟然都没通知他。

    裴柠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能再出差,离婚前一定得享受一次。

    “这两样放我办公室。”裴柠吩咐吴帆,“剩下的拿去分了吧。”

    都处理好以后,裴柠驱车回了家。

    走得早,傍晚路上不算堵,等红绿灯的时候降下车窗,刚好能看到夕照下行,整个天际都是绚烂的金粉色。

    婚结了也有快一个月,最大的变化就是生活上多了陈姨照顾他,除此之外,和之前没什么区别。硬要说的话,就是下班换了条路走。

    这一个月赶上出差,傅沉延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大部分时候还是他自己。

    这样的日子还要再过五个月。

    绿灯亮起来,裴柠抬起刹车,漫无边际地想,也不知道攒攒钱能不能雇得起陈姨,毕竟做饭真的很好吃。

    今天是屈指可数的次数之一,傅沉延回来了,而且回来得很早。

    裴柠到家时 ,他的车就已经停在了院子里。

    两人共进晚餐,比起上次还陌生的尴尬,这一次气氛则熟络了些。毕竟一张床都躺过了。

    甚至还能闲聊几句。

    傅沉延问他跟奥博的进度怎么样,裴柠如实答了后,又习惯性的问起对方。

    话一出口,裴柠才意识到,傅沉延最近多半是在忙临海的项目,跟政府合作,恐怕保密度不低。

    他刚想补救一句,就听傅沉延开口道:“不太好。”

    裴柠拿筷子的手一顿 。

    “临海政\\府内部水太深,小苍山这个位置,其实早就说过要开发,之所以一直拖到现在,就是因为他们内部在斗,今天卡手续明天延流程,文件迟迟批不下来。”

    裴柠蹙眉:“那现在盛华接手,你们不会受影响吗?”

    “受影响是必然。”傅沉延笑了下:“不过我既然拿到了,就能想办法解决,放心吧。”

    男人谈到事业时,总是比其他时候更有魅力一点。

    即使刚亲眼见到他挑食,把胡萝卜夹出来不吃。

    裴柠留意了下,发现傅沉延挑食程度同自己不相上下,但所挑的食谱又跟自己完全不重合。

    他心里对陈姨的钦佩又上升了一层。

    裴柠转过头,见陈姨还在厨房不知道忙什么,偶尔和他对视也是乐呵呵的。

    自己和傅沉延坐一起吃饭,她看起来比他们俩加在一起还高兴。

    晚上,傅沉延惯例进书房关上门,不知道几点能出来。

    裴柠拿了罐啤酒回房间,又找了部电影看。没想到这一看就停不下来,电影结束时已经是后半夜,以往的洗漱时间早过了。

    裴柠关掉投影,穿过长廊去浴室洗澡。

    他脑袋里还沉浸在电影的情节中,整个人状态有点亢奋,即便屋里开着恒温,洗完澡以后依旧热意不退。

    酒精的作用此刻发挥出来,裴柠有点迟钝地想,应该不会遇到人,不用穿浴袍了吧。

    于是他拧开浴室门,跟经过的傅沉延碰了个正着。

    两人皆是一怔。

    裴柠只穿了条内裤,平日裹在浴袍下的大片雪白皮肤没有任何遮掩,暴露在灯光下,像上好的瓷器。他刚刚被水汽蒸过,发梢末尾水珠滴落,顺着流畅的线条一路下滑,落到匀称笔直的腿。

    裴柠抬着头,眼眸雾蒙蒙的,像是带着水光。和傅沉延只对视了一眼,脸颊和胸口就泛起浅淡的红。

    “你怎么在这?”

    傅沉延原话反问:“你怎么在这?”

    裴柠眨眨眼:“我洗澡呀。”

    傅沉延视线下移:“怎么不穿衣服?”

    裴柠闻言,先是呆了下,随后整个人变得粉扑扑的,讷讷道:“热。”

    傅沉延微微眯起眼眸,他毫不客气地伸手,指背贴在后者的锁骨下方。

    触感温凉,比他想象的更加细腻柔软。

    裴柠下意识往后躲了一点,但与傅沉延的手依旧只有毫厘之距。

    这让傅沉延生出一种冲动。

    如果自己抬起手,用掌心覆上那道单薄的肩,裴柠那双漂亮又潋滟的眼眸就会显出错愕,如果再向下一些,落在腰后,他也许就会因为紧张而轻颤。

    裴柠是只好脾气的刺猬,看起来难以接进,但其实只有在被惹恼时,才会把浑身的尖刺竖起来。平日则很乖,只要对他好,他就愿意翻出软糯的肚皮来。

    小苍山客栈的记忆又跳了出来,被掩盖在宽大衬衫下的,细白柔软的腰身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体内像是有火在烧,傅沉延呼吸都粗重了些。

    傅沉延眼瞳黑沉,指尖轻轻摩挲了一下。

    他嗓音微哑,丢下一句“早点睡”,在裴柠之前回了房间。

    “干嘛呀。”裴柠看着他宽阔却匆忙的背影,小声咕哝了一句。

    傅沉延关上门,从浴室走到主卧的距离,他竟然有点气息不稳。

    领带早已经扯掉了,胸口依旧闷得燥郁不安。

    他闭上眼,喉结滚动。

    及时离开并没有平息那股难言的躁动,反而因为遐想绵延的空间更大,热流翻涌,鼓噪难耐。

    片刻之后,傅沉延陡然睁开眼,狭长的双眸里满是难以置信。

    他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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