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火葬场二合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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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元初。”

    闻言，姜轻声道：“元初师父好。”

    元初寡如水的眼眸在姜身停留一瞬，随后道：“施主稍待片刻。”

    姜便安静地等待着。

    她看见元初拿出了一块玉，细致地雕琢着，后刻了‘平安’二字，一旁的小僧眼眸怔了瞬，随后望向身前的小姐。

    以他的修为，看不出这位小姐的机缘。

    但是元初师叔此时雕刻的玉，源于菩提树下。这年即便无数达官贵人相求，元初师叔都未应允。

    面前这位小姐

    元初落下后一笔，抖落了一手的玉屑，手中刻好的平安符递给了姜。与此同时，也又一旁的僧侣两块木刻的平安符递给橘糖和晨莲。

    元初那双寡淡如水的眸在橘糖身停留片刻，随后望向了身前的姜。

    “施主慢走。”

    姜轻声应：“多谢师父。”

    一旁的橘糖望着手中的平安符，手轻轻地握紧。她回身望向了不远处的元初，正同元初的视线对，橘糖捏着平安符的手又紧了许多。

    她一世，见过元初。

    ......在公子后。

    *

    依旧是来时的小僧，领着她们出了大殿。

    姜望着远处一排又一排的月桂树，停下脚步，凝神看了一会。

    每棵树似乎都名字。

    小僧见她望着那树，解释道：“寺庙中的每一颗月桂树，面刻着的名讳都是寺中的僧人的号，只是大多数都圆寂了。”

    小僧的语气夹杂叹息，不过很快又意识到了自己不该生出这种绪，忙道了一声‘阿弥陀佛’。

    姜捏紧手中那块玉做的平安符。

    重生之后，她一直在学会一个道理生渺茫。

    她不知重生是何处来的机缘，但是既然得了这份机缘，就应该珍惜。

    山间的光透过重重的树枝照下来，带着别样的柔和，映亮了女的脸。柔和的光下，一身素衣的女静静地望着远处的月桂。

    *

    莫怀止住了脚步：“见过安王殿下。”

    月桂树下，徐宴时怔了一瞬，轻声道：“我不知晓她今日会来。”

    他的脸处在一片阴影之中，声音格外地轻：“我没想让她看见我如此模样，一瘸一拐的，我不是故意的。你去告诉老师，我下次不会了。”

    莫怀从怀中拿出药，递给他。

    他没回应徐宴时的那话，只是静声道。

    “殿下的腿本就伤了，如何还能在山阶之奔跑。寺庙中人流拥挤，若是人不小心冲撞了殿下，会发生一我们都不愿意看见的事。这是药膏，若是殿下不介意，属下在去寮房为殿下药。”

    徐宴时垂着眸，许久之后还是说了一句：“好。”

    适慌不择路，他已经摔了一次，衣袍下面已经满是血。

    莫怀在寮房从下面掀开徐宴时的锦袍时，蹙了眉：“殿下，何事您都不该如此对待自己的身体，公子若是知晓了......”

    莫怀没后面的话说完。

    他望着徐宴时的腿，虽然一众大夫都说安王殿下的腿救不了了，但是公子这日一直在寻找是否子。

    古书中不是没人瘸腿之后又好了，只是这一次，安王本就瘸了的腿又添了新的伤。想到适徐宴时的慌忙‘逃跑’，莫怀手停了停。

    “小姐看见了。”

    他直接道出了适的事：“小姐看见殿下的背影，便认出来了。”

    看见他，自然也就看见了他想要隐藏的一切。

    言外之意是，从此以后见到姜，徐宴时就可以不用如此躲藏了。

    听到莫怀的话，徐宴时整个人都低沉了起来。他望着自己废掉的腿，面渗出的血被莫怀擦拭掉，然后是药粉和纱布。

    莫怀熟练地处理着。

    从始至终，徐宴时都低垂着眸。光从寮房的窗户映进来，但是丝毫没映道青年的身，他头的墨冠不知何时也歪了。

    他像是强忍着，却还是在下一瞬哭了出来。

    这一身狼狈被她看见，他心中的防线彻底被击碎，那隐含的痛苦开始从他的鼻腔蔓延，他隐忍地，一声一声哭诉着。

    只是习惯了笑，他连哽咽的声音都格外地小。

    莫怀垂下了头，捏着纱布的手停了一瞬。

    生在皇家，事便是安王必须要面对的，只是早和晚罢了。如今太子还未登基，便已经能够如此对待安王，待到太子登基，安王要面临的况只会残酷数倍。

    莫怀没出声，只是一点一点听着身前人的哽咽。

    么东西，在他说出‘小姐看见了’的那一瞬，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