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火葬场二合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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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依稀记得是橘糖在她言徐宴时的八卦。

    她

    迷茫地望着身旁的谢欲晚，然后才惶然发觉到了自己的房间。还未等她反应过，青年已经望向了她的身侧。

    姜睡意顿时去了不少，忙挡住了谢欲晚的眼神。

    她望着谢欲晚，似乎想说什么，可下一刻青年是将被褥为她拉上：“趴着睡会不舒服，在床上睡吧。”

    昨日一夜没睡，姜原本是很困的。

    但是现在......

    她看着青年的背影，为他要走了，想说什么，却发现他没有走，是为她燃好了香。窗户洒进些许光，随后也被青年关上了。

    姜捏紧被子，还是有些抵不住睡意。模糊之中，她听见了青年轻声的一句：“睡吧。”

    她缓缓睡了过去。

    谢欲晚也没有离开，是寻了一本书，守着她睡。

    还未等他翻页，床上的少女突然轻声翻了身，轻声呢喃了一声：“......陈。”

    青年捏着书的手一顿。

    因为关上了窗，房间里很是昏暗。

    铜镜对着青年僵硬的背影，许久之后，青年唇角变得平直。他像是没有听见一般，继续看着手中的书。

    思绪却不在书上。

    像是这些日他用欺骗为自己建筑的一个梦，在这一刻，终碎了。

    很轻易地就碎了，像是那日少女用皂角洗手在手上洗出的泡沫一样，他望着那水中的泡沫，明明风是轻轻地吹了一下，那鼓起的泡泡就没了。

    那本书许久都没有翻动一页。

    青年望着眸下昏暗的一片，就那样望了许久。

    *

    姜再醒过的时候，房间中已经没有青年的身影了。

    她有些无暇顾及，因为适才在梦中她又梦见了陈。

    那日月色下，陈那一头雪的发，像是最上等的绸缎。她抓紧被褥，知晓自己不能再如此闲暇下去了。

    要想解决陈的事情，先要解决姜家的事情。

    她心中有了一个法子，但

    姜望向掩上的窗户，决定去谢欲晚说一声。她掀开被褥，木盒中拿出那日手写的罪证，向着谢欲晚的房间去。

    敲门时，她犹豫了一瞬。

    谢欲晚一直未对姜家出手，必然是有由的，她并不知晓，他能否将其中缘由告诉她。姜垂着眸，手许久未敲上前。

    似乎是不忍她如此犹豫纠结，门里面打开了。

    青年眸色有些淡：“进吧。”

    姜一怔，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但还是先进去了。她将手中的东西放到青年身前，直接说道：“谢欲晚，这是尚记得的姜家犯的事情。”

    青年看着手中的册子，一页一页翻了起。

    少女的字迹娟秀，用的不是当初她在姜府自己的字迹，也不是后他教她的笔触，是一新的有些生涩的写法。

    看起似乎算是周全。

    直到看到最后一页，青年淡声说了一句：“很详细。”

    姜望向谢欲晚，眼眸停住，轻声道：“谢欲晚，你怎么了？”她走到他身前，拉住他的衣袖，探了探他的额头。

    “生病了吗？”

    谢欲晚垂头，恰她的眼对上。

    他怔了一瞬，轻声道：“没有。”

    有些东西在被无形地放纵，他望向了手中的册子，淡声道：“这里面的确是姜家所犯的事情。”

    姜又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他没事之后，才犹豫说道。

    “嗯，是知晓这些事情，但是没有证据。所如若要扳倒姜家，需要向别人寻求合作。原本想的是王尚书，想个法子将册子中的内容告知王尚书。但是......上次静王府的事情让迟疑了，怀疑王尚书姜家，都是太子这一边的人。”

    青年应了：“是。”

    姜怔了一瞬，望向了谢欲晚。她认真到：“所想的是对的吗？”

    说完，不等谢欲晚说话，她轻声呼了一口：“还好，之前差点就要将东西给出去了。”

    许久之后，她终发现了青年的沉默。他没有看她，是在看她写的那方册子。她莫名有些忐忑，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青年的手摩挲着册子的最后一页，声音很平静：“之前，之前是什么时候？”

    姜一怔，‘之前’是她见陈的那日。

    是她不太想在谢欲晚面前提起陈的名字，因为那样会让谢欲晚想起船舱上面的事情。

    是她隐去那日在安城见到陈的事情，将时间大致描述了一下。

    谢欲晚的手止住，轻声望向面前的少女。

    他沉默了许久，最后将人抱住。

    姜没有太察觉什么，是也环住了青年。她继续说着这些日的事情，青年偶尔